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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 第四章
夜色渐渐深了,应子宓望着床上熟睡的娇颜,心中说不出的惬意。
她,终于属于他了。
第一次见到莺萝是在御膳房,当时她与小太监聊的正欢,宫中向来不乏美人,粉黛三千他也算是见过半数。或许是那日的夕阳太过夺目,她明眸流转浅笑吟吟的模样,就这样烙入心底。
第二次,他深夜奉召入宫,无意间看到手下正在盘问他,她怀中抱着几束盛开的月季,清冷的月光撒落在她身旁,玉骨冰肌透过轻纱散发出缕缕风情月意,一时自己竟觉得她似是杂谈笔记中描绘的勾人精魄的艳鬼,楚楚婉婉柔美飘逸。
之后,他就像是浪荡的登徒子一般,四处打探她的下落,甚至跑到御膳房蹲守。怀里的小女人皱了皱眉头,腿心在床上蹭了蹭。应子宓轻轻的挑起被子看了一眼,而后弯弯嘴角。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此时从穴口流了出来,湿黏的触感让她很不舒服。掖好被子,他起身端了些温水,拧得半干的巾帕小心翼翼的擦拭莺萝私密处。粉嫩的小穴一片红肿,腿根处也被磨了几处红印。再瞧瞧腰间也有几处红印,自责的同时不禁感叹小美人的娇嫩。
“将军”门外传来一声低低的男音,应子宓不动声色的将锦被盖好,套好外衣推门出去。
一身黑衣的影卫立于院中,应子宓负手而立,浑身上下的不怒自威的凛然之气尽显,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月华如练,夜风吹起长袍的衣角,更衬的他犹如神抵。
“将军,圣上召见”
“我随后就到”
“是”
勤政殿的龙椅上,南宫夏沂一袭绛紫色的锦袍,胸前用金丝软线绣着九条盘龙栩栩如生,执笔的手修长干净,手腕翻动间一道道朱砂御批落下。细长的凤眸眼底一片淡漠,棱角分明的俊颜精致如画,在烛火的照耀下泛着迷人的光泽。紫金玉冠束起的长发浓如墨丝,周身散发着阵阵冰凉的气息。
“臣应子宓叩见皇上”
“起吧”南宫夏沂的眉头未抬继续看着手里的奏折,烛火的阴影在他身旁打下一片阴影。
“不知皇上深夜召臣前来有何要事?”
“怎幺?朕要是没有要紧事,就不能召你前来了?”龙椅上的人终于抬眸看了应子宓一眼,剑眉微挑带着几分嘲弄。
“臣…并无此意”人道伴君如伴虎,应子宓从小就是南宫夏沂的伴读,陪着他从皇子到太子再到万人之上,这其中的九死一生命悬一线岂是一两句话可以说完。可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对南宫夏沂存着一份敬畏给自己留一条退路。这个男人做事雷厉风行手段狠辣,甚至不留余地。
“大越的公主就要进京了,这几日你负责护卫她的安全。”
“是”
“这次大越可是打着和亲的幌子来的,既然如此,朕也就做份顺水人情,将她送于你如何?”
“皇上…”应子宓一时有些语塞,顿了一下他斟酌着开口,
“大越公主身份高贵,自小深受大越帝疼爱。臣一介武夫,恐难消受美人恩”
“依朕看,你是不想消受。罢了,子宓,你我自小相识,不必如此拘束。朕乏了,退下吧”
“是”
宫门缓缓闭合,南宫夏沂斜倚着龙椅闭目养神,待门外的脚步远走之后,大殿中央无声息的出现了一个黑衣人。
“如何?”凉薄的嗓音低沉,带着一份特有的寒戾。
“应将军这段时间与冷宫的一位宫女私交甚密,别的一如往常,往返与宫内军营和将军府,并无异常。”
“宫女?”男人慢悠悠的转着手上硕大的夜明珠,狭长的凤眸一片阴凉,浓墨般眼底不断地翻涌。良久,他挥了挥手让黑衣人退下。
莺萝醒来时天色刚刚有些亮,深秋的清晨总是雾蒙蒙的。她翻了个身察觉到身侧的冷意,应子宓已经不在了,她努力压制住心中的失落感。浑身的酸疼这会开始传来,连动一下都难受,拢了拢被子鼻间不禁开始泛酸意。一阵冷风吹进屋子,莺萝赶紧回头望去,一身浅蓝锦袍的应子宓一手拿着几枝半开的牡丹,一手端个食盒。见她醒了,俊逸的脸上一双眸子温柔的似乎能滴出水来。额上的发丝沾染了冷气,屋内热气一熏立马有些湿漉漉的。床上的莺萝拥着被子勉强坐起来,应子宓望着她泛红的眼眶赶紧询问情况。
“怎幺了?”他这不问还好,一问莺萝的泪珠跟断线的珠子般落下,把小脑袋埋在他的胸前晃了晃,什幺也不肯说。大掌在她背后轻轻的拍着,过了会,莺萝终于肯抬头了。用袖子抹了抹眼泪,一时又觉得有些丢人,一点小事竟然哭成这样。
“你去哪了?”软绵的嗓音还带着一丝哭音。应子宓将她有些散乱的青丝抚到耳后,这才明白她如此伤心的原因,想必是醒来没有见到他,觉得郎情浅薄一时伤心了。低头在她的红唇上吻了吻,大手替她拭去残留的泪痕,
“这不是怕你醒来饿,特地去御膳房做了回梁上君子。”原来如此,莺萝的小脸红的更厉害了,昨晚激烈的床上运动过后,她确实饿了。
“咦?这个季节牡丹怎幺开了?”
“大越国的使臣近日将到,这是他们进贡的。大越气候湿润温暖,花期自然长些。不说了,尝吃点东西”
“嗯”
…
“呀,我的鬼骨草!”忽然想起什幺,莺萝瞪着一双水眸四处搜寻着自己千辛万苦培育的植株。
“已经种在花盆里了,放在角落,这样夜里能少点寒气”应子宓将一勺粥送入莺萝口中,香甜软糯的口感让她舒服的眯起了眸子。
“子宓,你真好”
“是吗?哪里好”男人垂下眼眸吹了吹勺中烫口的粥,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打下一片侧影。
“哪里都好”面前的小女人弯着一双星眸,笑的小脸灿烂。应子宓忽然觉得,此生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