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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似毒_分节阅读_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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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兰明明知道,幽梅是故意而为之的,可嘴上却说不出什么不是来,只能够打落了牙齿和血吞,气鼓鼓地剜了一眼幽梅,声音低沉地说道:“幽梅姑娘说的哪里的话,都是我自己不小心罢了!!”

    说罢,玉兰眯缝着双眸,冷冷地剜了慕伶歌一眼,宛如蛇蝎般的目光,充满了阴毒之色。

    反观慕伶歌,却像是没事人一眼,抬手轻抚了抚云鬓,将一缕散落下来的青丝别在了而后,淡淡地笑了笑,道:“瞧着天可是愈发的热了起来,晌午时,祖母曾经送了些蜜瓜来,想来这会子,也已经冰凉了,这会子入口,应该是最为解暑的,咱们也出来这么长的时间了,也应该回去了。”

    说罢,慕伶歌撩起了莹白的素手,搭在了幽兰的手背上,迈着莲步,漫过了玉兰,朝着柏松苑的方向走了过去。

    而玉兰,看着一地的残羹破碗,脸色阴沉至极,这些吃食,可都是张氏亲手给慕童谣准备,这下子,全部都被玉兰打烂了,即便是这件事是因为慕伶歌而起的,可是,一折张氏的性子,玉兰也定然少不了一顿责罚。

    想想,玉兰都觉着脑仁子生疼,双眼之中,更是对慕伶歌充满了怨恨。

    堪堪下了九曲桥,幽梅就忍不住笑出了声音来,侧过了身子,偷着看了一眼,扶着自己的腰,一脸颓然看着地上的吃食的玉兰,幽梅心头笑着说道:“这下子,总算是出了心头的一口恶气,狗仗人势的东西!”

    第151章 春芽引路

    玉兰一瘸一拐地回到了牡丹苑中,张氏瞧见了玉兰这个模样。心中颇为纳闷,蹙了蹙眉头,盈盈地站了起来,瞅了玉兰一眼。不解地问道:“出去的时候。人还好端端地,这是怎么了?!”

    玉兰抹了一把眼泪,哀叹声连连不断。“大夫人。您可要给奴婢做主啊!”

    话音一落,“噗咚!”的一声,玉兰直接跪在了张氏的面前,泣不成声。眼泪宛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顺着玉兰的双颊滚落了下来。

    张氏蹙着的眉头,更加的深邃了起来,微微地眯了眯双眸。沉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玉兰用力地抽了抽鼻子。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来,看先过来张氏,啜泣着说道:“回大夫人的话,奴婢放在经过九曲桥,真巧遇见了慕伶歌和她那两个侍婢,奴婢给她见了礼,可她却不让奴婢起身,奴婢这一礼,可足足跪了两炷香的时辰,不料,打翻了食盒,还遭到了幽梅那个小贱的痛殴!”

    “啪!”

    闻听了玉兰之言,张氏猛地将身旁桌案之上的茶盏,举了起来,猛地摔在了玉兰的身前,口中发出的声音,宛如毒蛇一般的阴毒,“贱人,她还翻了天了!”

    “噗咚……”

    见张氏发了怒,一屋子的丫鬟、婆子跪了一地,一个个的低着头,生怕张氏将祸水引动流,蔓延到自己的身上。

    张氏扯了一下裙幅,径直地朝着玉兰走了过去,垂下了阴测测的眸子,冷冷地剜了玉兰一眼,沉声道:“这么说来,我所准备的吃食,都打翻了。”

    玉兰抿了抿唇,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隐瞒,颔了颔首。

    “啪!”

    张氏猛然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玉兰的脸上,玉兰不禁缩了一记哆嗦,面上瞬间散去了血色,贝齿紧咬唇瓣,身体抖如筛糠地看向了张氏。

    见张氏的脸色阴沉的仿佛能够凝出寒冰,玉兰立马朝着张氏叩首,口中不断地央求着,“大夫人息怒,大夫人息怒啊!”

    张氏凝了凝眉,微微地眯了眯一双狭长的凤眸,丰盈的胸口,随着张氏的愤怒,而上下起伏着,细细一想,这件事也怪不得玉兰,玉兰拦截慕伶歌的东西,也是自己吩咐的,而现下,慕伶歌抓住了玉兰不放,显然,也是在给自己难堪。

    想到了这里,张氏抬起了手来,一把将玉兰给拉了起来,瞧着玉兰的脸上,顶着一个红肿的掌印,张氏卷起了帕子,轻轻揉了揉玉兰的脸,红唇轻启,轻声地说道:“方才没有细想,才会动了手,可有打疼你了?!”

    玉兰忍着疼,眼泪在严宽之中打转,轻轻地抽了抽鼻子,抬起了睫眸,看向了张氏,微微地摇了摇头,道:“奴婢不疼,奴婢就是心疼了大夫人的一番心意了!”

    张氏收敛了目光,蹙了蹙眉,冷然说道:“东西打翻了就打翻了,心意在成,只不过,是让那个贱人坏了本夫人的事,这口气,本夫人是怎么也咽不下去的!”

    “那大夫人,可是有什么法子,能够惩治那小贱人?!”玉兰同样也咽不下这口气,不但身上受了伤,还挨了张氏的一巴掌,心里这口气,不发怎么都觉着堵得慌。

    张氏眉梢微微向上一挑,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微眯缝着的凤眸之中,划过了一丝寒芒,别过了头去,瞟了一眼春芽,双眸含笑,可嘴面上,却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春芽,去,把二小姐给我请来!”

    “是。”春芽欠身应了一声,猫着身子离开了牡丹苑中。

    ……

    慕伶歌刚刚从杏蕊苑旧址,回到了柏松苑西厢房,门外就传来了春芽的声音,“二小姐可在吗?”

    听了春芽的声音,慕伶歌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朝着幽梅看了一眼,幽梅满面嗔怒之意,眉黛深蹙,瞧着慕伶歌嘴角上带着一抹浅笑,便举步上前,轻声地对慕伶歌说道:“小姐,您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分明就是玉兰在张氏的面前说了什么……”

    “呵呵!”慕伶歌莞尔浅笑,侧过了身子,淡然道:“我为什么不能笑出来,要记住,别人越是想你过的不好,你偏偏越要过的好,笑这是过是一天,哭也是一天,为何不让自己好好过下去。”

    说罢,慕伶歌别过了身,漫过了幽梅,径直地走到了门口,挑起了珠帘,朝着门外看了过去,见春芽屈膝在外,朱唇轻启,淡淡地说道:“劳烦,春芽姑娘稍等片刻,我换一身衣裳就去。”

    慕伶歌收敛了莹白的纤手,琉璃珠帘随着慕伶歌的手,缓缓地落下,相互碰撞发出了一声声悦耳的声响,折返走回到了房中,慕伶歌瞧了瞧柜子当中放置的几件裙裳,“把我刚回府时,慕童谣送来的那件绣着杏花的衣裳给我拿来,若是不能给张氏心中添些堵,也对不起张氏特意派人请咱们过去。”

    “是。”幽兰唇角勾起了一抹浅笑,将蜀锦绣着杏花的裙裳拿给了慕伶歌。

    慕伶歌换好了裙裳,幽梅和幽兰一左一右,挑开了珠帘,慕伶歌撩起了裙幅,折纤腰以微步,跨过了门槛,迈着莲步走到了春芽的身前。

    春芽在相府多年,一直以来,都觉得慕童谣有如花般的美貌,可此时一见慕伶歌,仅仅是一打眼,却端是倾国俏丽,一颦一笑,犹如妲己、褒姒一般。

    春芽看的出了神,若不是因为慕伶歌已然站在了她的面前,却还不知言语,“二小姐。”

    “起来啊,这么热的天,劳烦春芽姑娘跑着一趟了。”慕伶歌抬手轻抚流云髻之上的发簪,唇角含笑,声音宛如松木小锤,敲击在了扬琴上一般的委婉动听。

    “是。”春芽引了路,慕伶歌主仆三人,娉娉袅袅地来到了牡丹苑外,春芽回过了身来,朝着慕伶歌欠了欠身,道:“劳烦二小姐稍等,奴婢去通传一声。”

    话落,春芽撩开了帘子,走进了张氏的房中。

    张氏端坐在主位之上,半合着一双凤眸,手中捻动着白玉佛珠,口中打着佛偈,听见了橐橐的脚步声,张氏缓缓地睁开了双眸,启唇问道:“可是她来了?!”

    “回大夫人的话,二小姐已经待到。”春芽回了话。

    张氏放下了手中的佛珠,面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春芽,道:“让她等等,先扶去沐浴更衣。”

    “沐浴更衣?!”春芽闻言,蹙了一下秀眉,“大夫人,可二小姐她还在门外候着……”

    玉兰扶着张氏经过了春芽的身边之时,冷冷地剜了春芽一眼,冷声道:“让她候着就候着,旁人都等的了,为何她就等不了!”

    说罢,玉兰用力的用手肘给了春芽一拐子,这段时间来,玉兰早就看春芽不顺眼,平日里,在张氏的面前出谋划策,得了张氏不少的好处,一时间,张氏的面前,风头都已经有些改过了自己。

    春芽向后顿了一下,贝齿轻咬唇瓣,明明知道玉兰的心思,可春芽却只能够隐忍,抿了抿双唇,瞧着玉兰扶着张氏走进了内室当中。

    听着水声,春芽知道,张氏已经开始沐浴,便这番了出去,四下瞧了瞧,见并没有其他的丫鬟、婆子在,便径直地走到了慕伶歌的身前,轻声地说道:“二小姐,大夫人在沐浴,还请二小姐稍等片刻。”

    慕伶歌闻言,嘴角扯出了一抹浅笑,有是这一招,看来,张氏似乎有些黔驴技穷了,可随即,慕伶歌的眉黛清浅一蹙,凝了一抹不解的目光,上下的打量着春芽,她是张氏的人,若是张氏有心刁难,她大可以不来告诉自己,让自己在这灼灼的烈日之下,暴晒便能遂了张氏的心意,可偏偏,她却跑出来告诉自己,这领慕伶歌十分的不解。

    “二小姐,奴婢还要回放伺候大夫人,那边的长廊下阴凉,而且,还能够听见大夫人传话,若是,二小姐觉着热,到那边等候便是。”春芽屈了屈膝,转身回到了张氏的房中。

    幽兰蹙了蹙眉,眼眸之中划过了一抹狐疑之色,瞧着春芽渐行渐远的背影,轻声在慕伶歌的耳畔说道:“小姐,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猫腻啊!?”

    慕伶歌微微地摇了摇头,耳畔的东珠耳坠盈盈地晃动着,“应该不会,若是,她有心帮着张氏刁难,大可以不来说这么些话,看来,这个春芽在张氏的身边,应该是别有目的,得了空,你去查查。”

    “是。”幽兰应了一声,搀扶着慕伶歌朝着长廊下走了过去。

    半个时辰过后,果不其然,春芽再次走出了张氏的房中,提高了音调,唤了一声,“二小姐,大夫人有请。”

    果然,慕伶歌所在了长廊下,能够将春芽的声音,听的真真切切的,可见,春芽并没有扯谎,可越是这般,慕伶歌的心中越是猜忌,迈着莲步,走到了张氏的门外,抬起了睫羽,瞧着春芽对自己,唇畔含笑点了点头。

    第152章 能言善辩

    刚刚迈步走进了张氏的房中,张氏抬起了睫眸。这么一打眼,脸色瞬然一变,宛如墨点半的漆黑瞳仁,凝出了一股无形的怨恨。狠狠地刮了慕伶歌一眼。

    张氏最为怨恨的。就是慕伶歌的生身娘亲,而杜氏最为喜爱的便是杏花,后来。慕伶歌以白氏的厥逆之症为由头。不知道在白氏的身前,使了什么妖术,竟让白氏在阙府之中栽满了杏花,而现下。又穿着这么一件衣裳。出现在自己的房中。

    不禁,张氏搭在椅子扶手上,那染着宛如茑萝花一般艳红的蔻丹的手。不禁用了用力。红唇微启,目光如蛇蝎般,放出了让人防不胜防的阴毒,可说出来的话,却并没有太过分之处,“今儿天气炎热,刚才沐浴,却不记得,让春芽请你来了,在外头站了那么长的时间,可有热着了。”

    说着,张氏别过了面去,看了玉兰一眼,道:“还不给二小姐上茶!”

    “是。”玉兰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张氏的房中。

    张氏冷冷地扫了一眼玉兰,道:“也不知道这玉兰是怎么的了,越来越不会办事了,我不记得的事,她也不提醒着我点。”

    慕伶歌以帕掩口,清浅一笑,淡淡地说道:“许是玉兰姑姑搭理牡丹苑上下,琐事繁忙,不记得了也不打紧,这不,刚刚女儿就擅自在大娘的院子里转了转,长廊下阴凉,女儿也没有沾了暑气。”

    听着张氏开口,并没有有心刁难,慕伶歌便直接道出了实话来,光是“阴凉”这一个词,就灭了张氏有心让她在外暴晒的心思。

    张氏闻言,不禁怔了一下,结果了玉兰递上来的茶盏,阙了阙盖子,遮住了唇角,掩饰着自己心头的怨恨,吹出了一口兰气,张氏抬起了睫眸,看了一眼慕伶歌,莞尔浅笑,道:“既是没是就好。”

    说话时,张氏的眼眸之中泛起了累累的寒意,落在了慕伶歌的身上,却似是给慕伶歌带来了一丝丝的清凉,慕伶歌却是全然不以为意,唇角微翘,淡淡地笑了笑,道:“女儿不知,大娘命春芽姑娘,请女儿前来所为何事?”

    “晌午时,听闻了玉兰说,在九曲桥上,你有心刁难她,让她打翻了我给你姐姐准备的吃食,我就是想要问问,这蹄子说的是不是属实,别是贪嘴吃了主子的吃食,然后,嫁祸给你。”张氏没有遮掩,直接开口说道。

    慕伶歌听闻张氏的话,一个开门见上,直接抛出了一个巨大的石头,唇角微翘,双眸弯成了弦月状,“大娘,女儿才回府的时日并不多,又与玉兰姑姑无冤无仇的,怎么会有心刁难玉兰姑姑呢。”

    “那你倒是给我说说,为何在九曲桥上不让她起身?!”张氏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双眸一厉,漾过了一抹寒芒,沉声问道。

    “女儿可并没有不让玉兰姑姑起身啊,谁人不知道,在相府内院之中,玉兰姑姑是大娘的陪嫁,自打李嬷嬷自戕了之后,玉兰姑姑更是着牡丹苑的管事姑姑,女儿怎么会去刁难于她呢?女儿不知道,玉兰姑姑为何会这么说啊!?”慕伶歌眉黛一凝,侧目看向了张氏,若无其事地说道。

    “此话当真?!”张氏的眸色一沉,冷声问道。

    “女儿不敢欺瞒大娘!”慕伶歌说话间,将目光徐徐地落在了玉兰的身上,蹙了蹙眉,对玉兰问道:“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玉兰姑姑,玉兰姑姑要陷我于不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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