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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似毒_分节阅读_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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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陵靖觉着无辜,双手微抬,耸了耸肩,轻声地说道:“这可跟我没有关系。”

    “哼!”慕伶歌轻哼了一声,仿佛一切都是东陵靖的错一般,冷冷地剜了东陵靖一眼,冷然道:“别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不管如何,都和你脱不了关系!”

    “你这么说可是有些冤枉人喽!”东陵靖向着慕伶歌走进了一步,好让慕伶歌被扯着的青丝不那么疼,嘴角忽地上翘,勾起了一抹邪魅的浅笑,朝着慕伶歌眨了眨眼,笑道:“长听人说结发夫妻,今儿还是头一次见到结发是什么样子,这是不是说,你我以后就是夫妻了?!”

    “谁和要和你结发,谁要和你是夫妻!”慕伶歌闻言,面色一红,可双眸依旧是冷冰冰的,水袖一抖,匕首直接甩出,隔断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青丝。

    东陵靖轻笑了一声,道:“我素来听闻,有些敢爱敢恨的女子,皆是削发赠情郎!”

    “你……”慕伶歌气的不行,这明明是不想浪费时间和东陵靖纠缠下去,可不曾想,竟然被东陵靖说成了这个样子,深吸了一口气,平复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平日里,慕伶歌将心绪隐藏的极好,可不知道为何,每每见了东陵靖之时,却总是难忍心头之怒。

    东陵靖俯下了身子,小心翼翼地将那两缕青丝拾起,解开了腰间的香囊,笑吟吟地说道:“如此珍贵的礼物,本公子定然好好收着。”

    听着东陵靖那没脸没皮的话,慕伶歌只觉着臊得慌,说的竟然跟真事一般,好似,自己真的是削发赠送与他一般,慕伶歌阙上了双眸深吸了一口气,口中贝齿紧咬,恨不能冲上前去,给这厚脸皮的东陵靖一个耳光。

    东陵靖缓缓地站了起来,举步走到了慕伶歌的身旁,甚是自然的拉起了慕伶歌的素手,轻声在慕伶歌的耳畔说道:“娘子,咱们走吧!”

    “放手!”慕伶歌猛然甩开了东陵靖的手,冷喝了一声,道:“谁是你娘子了!”

    “自然是你啊,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已经是结发夫妻了不是,来别害臊嘛!”东陵靖一脸戏虐的对慕伶歌说道。

    慕伶歌面色一沉,只觉得一阵头疼,心中无力在与东陵靖争辩什么,冷冷地剜了东陵靖一眼,恶狠狠地道:“你若是再胡言乱语,我就杀了你!”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喽?!”东陵靖挑了挑眉梢,轻叹了一声,道:“哎!苍天不开眼啊,竟然让我有一个心如蛇蝎的娘子!”

    “你……”慕伶歌将口中贝齿咬的吱吱作响,水袖之中的双手紧攥成拳,泛白的指甲发出了咔咔的脆响声,怒喝道:“闭嘴!”

    “嘿嘿!”东陵靖俯身,将下巴抵在了慕伶歌的香肩之上,趁着慕伶歌嗔怒之际,紧闭双眼,竟然直接亲了一口,“好,既然娘子不让咱说了,咱就不说了!”

    慕伶歌倏然睁开了双眸,一副见了鬼似的模样,抬手轻抚面颊,目光之中顿时掀起了一片冰冷地杀意,“找死!”

    瞧着慕伶歌当真是动了怒,东陵靖立马向后跳了一步,嘿嘿一下,双手挡在了胸前,倒像是他受了慕伶歌的轻薄一般。

    慕伶歌真心是无言以对,为今,就只想要赶快处理好杏蕊苑之时,赶紧和东陵靖分开,眼不见为净,可却咽不下这口气,手中紧攥了一枚软骨丸,且等着东陵靖再次上前之时,将软骨丸捏碎,让他饱尝一番骨头酥麻的感觉。

    可还不待慕伶歌将手中的软骨丸捏碎之时,东陵靖的耳朵微微一动,猛然一个箭步,冲到了慕伶歌的身前,一把抓住了慕伶歌的伸手,另一只手,竖在唇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拉着慕伶歌飞身上了屋顶,轻声在慕伶歌的耳畔说道:“有人来了!”

    顺着东陵靖的声音,慕伶歌朝着不远处最为黑暗的角落之中看了过去,只瞧见,一道黑影鬼鬼祟祟地窜了出来,獐头鼠目的模样,让慕伶歌一眼,就认出了来人就是唐管事。

    唐管事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便蹑手蹑脚地朝着杏蕊苑那残破的大门走了过去。

    “吱嘎!”的一声,唐管事推开了大门,举步跨过了门槛,朝着院子当中瞄了一眼,紧接着,唐管事加快了脚步,直奔院内走去。

    唐管事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火折子,放在了唇下,用力的吹了吹,径直走到了已经荒废多年的花圃旁,将手中的火折子对准了干枯的杂草,点燃了起来。

    干草遇上了烈火,顷刻之间,足矣堪称野火燎原,瞬间,花圃便燃烧了起来。

    屋顶之上的慕伶歌,脸色瞬然一沉,不禁用力的捏着东陵靖的手,欣长的指甲,嵌入了东陵靖的手背当中。

    “嘶!”

    东陵靖不禁吃了痛,微微地蹙了一下眉,侧目看向了慕伶歌,道:“这你就沉不住气了,以后还怎么跟着本公子做大事!”

    “少废话,我要杀了他!”慕伶歌猛然甩开了东陵靖的手,冷声道。

    “沉住气,现在还不是杀了他的时候!”东陵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冷笑。

    待唐管事瞧着火势稍微大了一些之时,被火光映的通红的脸上,一抹冷笑映入了慕伶歌的眼帘之中。

    “就是现在!”东陵靖冷笑了一声,猛然飞身而下,直奔唐管事飞驰而去。

    第156章 夜探账房

    慕伶歌的双眼之中漾过了一丝寒意,微微地眯了眯双眼。随着东陵靖紧跟而上,那一双琥珀色的瞳仁,宛如一汪清泉,虽是寒意凛然。却又不惊一丝一毫的波澜。端是从从一瞥,竟让东陵靖不禁由衷感叹。

    虽说,东陵靖明知慕伶歌此时的心情。可瞧着。她竟是这般的静怡,心中不由为此女的沉着冷静,不得不佩服。

    杀伐果断、机智警敏!

    一时云动,不惊涟漪。一时风起。不掀波澜。

    “砰!”的一声闷响,东陵靖猛地一记手刀,直接打在了唐管事的脖颈之上。那堪堪放了火的唐管事。还没等转过了身子之时,竟是双眼一黑,昏厥了过去。

    东陵靖侧目,唇畔微翘,噙着一抹浅笑,对慕伶歌说道:“你打算如何处置他?!”

    慕伶歌一双星眸之中,那凛然的寒意,宛如一把利刃,狠狠地刮了一眼唐管事,冷哼了一声,道:“左不过是一个外府的下人,根本就不值得我动手,我还怕脏了自己的手呢!”

    说罢,慕伶歌眉黛浅凝,微微的蹙了一蹙,睫羽微垂,冷哼了一声,径直朝着唐管事走了过去,垂下了睫羽,冷冷地看了一眼唐管事,侧目瞥了一眼东陵靖,冷然道:“你是如何发现他的行踪的?!难道,你这几日,就一直留宿在杏蕊苑当中吗?!”

    东陵靖扯了扯衣袂,俯身蹲了下去,在唐管事的身上搜了半晌,从唐管事的怀中,找出了相府外府的账房钥匙,缓缓地站了起来,直接扔给了慕伶歌,道:“我若是你,就趁着他昏迷的折断时间,尽快去账房查查,说不定,能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收获也说不定。”

    慕伶歌接过了东陵靖扔过来的钥匙,淡淡地看了东陵靖一眼,质问道:“有关于相府的一举一动,你好像比我这个相府的二小姐还要清楚!”

    “你若是这么想,我也不会否认。”东陵靖站了起来,走到了不远处的一口井旁,从其中打出了水,转身朝着花圃走了过来,将燃烧着的熊熊烈焰熄灭之后,侧目看向了慕伶歌,提醒道:“你若是再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不一会他可就会醒来了。”

    闻言,慕伶歌微微地蹙了一下眉头,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白玉瓷瓶,从其中倒出了一个丹药,紧接着,慕伶歌俯下了身子,伸手捏住了唐管事的双颊,将两指间夹着的丹药,塞进了唐管事的口中,随即,用力的抬了一下唐管事的下巴,“咕噜!”的一声,唐管事的喉结上下的浮动了一下,将丹药吞入了口中。

    “你给他吃了什么?!”东陵靖深知,慕伶歌在释毒一术上颇为手段,想来,慕伶歌手中的东西,自然也不一般。

    “呵呵!”慕伶歌莞尔浅笑,不屑的睨了唐管事一眼,朱唇微启,轻声地说道:“离魂丹,服用了此丹药之后,就像是灵魂出窍一般,若是不到时辰就算是电闪雷鸣,他都不会听见,怎么,东陵公子有兴趣,想要来一颗尝尝吗?!”

    东陵靖眉梢微微一挑,皱了皱眉头,浅笑了一声,道:“无人之谷的主人,手段就是高超!”

    “你这是褒还是贬?!”慕伶歌冷冷地睨了东陵靖一眼,冷然道。

    “自然是褒奖之意。”东陵靖嘴角噙着一抹浅笑,走到了慕伶歌的身前,凝视着慕伶歌那精致到没有一丝一毫瑕疵的脸上,笑道:“你可是我的娘子,我哪敢有贬意啊!”

    “懒得和你浪费唇舌!”

    言毕,慕伶歌转过了身子去,直奔杏蕊苑的大门方向走了过去。

    东陵靖的嘴角微微上扬,越看慕伶歌,心头的兴趣,就越发的浓郁,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才会让一个小小的女子,有这么大的改变,东陵靖朝着杏蕊苑环视了一周,自言自语地呢喃道:“二夫人,你若是在天有灵的话,能不能帮着东陵靖解答了这个问题?!”

    东陵靖的话音一落,身后忽然一阵阴测测的冷风浮动,不禁,东陵靖缩了一下脖子,打了一个寒战,双手合十拜了拜,道:“二夫人,有怪莫怪啊,开个玩笑而已。”

    “你自言自语地叨咕什么呢?!”慕伶歌蹙了蹙眉,侧目白了东陵靖一眼,冷然道:“你可以离开了相府内院,不是男子能够随便进出的!”

    闻言,东陵靖睁大了双眼,立马加快了加下的步伐,快步走到了慕伶歌的身前,伸出了手来,动作亲密地在慕伶歌的额头之上轻轻地点了点,道:“你这是卸磨杀……不对,撞完钟就不要和尚……也不对,过河拆桥!”

    “噗呲!”慕伶歌被东陵靖逗得一乐,“本小姐喜欢,你能够拿本小姐如何!?”

    “你信不信,你夫君我,就在这幕天席地的直接和你洞了房!”东陵靖右手擎着折扇,在左手的掌心之中敲了敲,戏虐道。

    “哼!”慕伶歌冷笑了一声,暮然转身,袖口宛如蝴蝶的翅膀一般,蹁跹而起,轻拂过了东陵靖的面庞,清浅一笑,道:“念在你今儿告诉本小姐这么大一件事,本小姐不跟你一般计较。”

    回身时,或许,慕伶歌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的嘴角之上,竟然勾起了一抹宛如杏花初放一般的笑容,虽然,不夺目、不艳丽,但是,却充满了小女儿家的娇羞之美。

    东陵靖见此,抬起了白皙且修长的纤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尖,垂下了一双鹰眸,淡然一笑,紧跟在了慕伶歌的身后,朝着外府的账房走了过去。

    ……

    片刻过后,慕伶歌和东陵靖两人,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外府的账房之中,相府的账房位于外府靠近朱门的不远处,正中是一个挑高的台子,四周四合院围绕着,皆是相府外府的管事和账房先生和几个跟班的居所,可就在慕伶歌回府前的半个月,相府的孙管事离奇暴毙,李管事出门被人打断了腿,就这般让唐管事上了位。

    细想下来,唐管事乃是张氏的人,凭借张氏的铁腕,若是想要使些手段,自然,能够捧得起唐管事的。

    瞧着,有烛火攒动,慕伶歌微微地眯了眯双眸,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门口,轻轻地推开了门,须臾,和东陵靖两人摸着黑,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东陵靖扯了一下慕伶歌的衣袖,轻身地在慕伶歌的耳畔说道:“这间房。”

    慕伶歌颔了颔首,拿出了先前东陵靖交给她的钥匙,打开了账房,摸进了房中,瞧着四下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东陵靖从怀中拿出了一枚鹌鹑蛋般大小的夜明珠,顿时,慕伶歌的眼前的一切清晰可见。

    “你就不怕被人发现吗?!”慕伶歌蹙了蹙眉,侧目瞟了东陵靖一眼,轻声轻语地说道。

    “呵呵。”东陵靖浅笑了一声,嘴角上翘,笑吟吟地盯着慕伶歌道:“堂堂的无人之谷的主人,竟然不知道未雨绸缪这一说,早在去你房中之前,我就已经点了这里下人的昏睡穴了。”

    看着东陵靖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慕伶歌眯缝着双眸,冷冷地瞪了东陵靖一眼,冷声道:“那你不早说!”

    “你也不是也没问嘛!”东陵靖笑着回道。

    慕伶歌的面色一沉,她很想杀人,十分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明了,东陵靖绝对是有心而为之的,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番自己的心绪,冷冷地扫了东陵靖一眼,沉声道:“懒得和你说话!”

    言毕,慕伶歌沉默了下来,举步走到了烛台前,将先前从唐管事处得来的火折子拿了出来,轻轻地吹了两口,顿时,盈盈地火光照亮了唐管事的房中。

    慕伶歌回眸时,竟一眼对上了东陵靖的眸子,慕伶歌不曾想,东陵靖就紧紧地站在自己的身后不足两寸的距离,两人鼻尖处,都依稀能够感觉到互相的鼻息。

    慕伶歌向后倒退了一步,眉黛一凝,冷声冷气地说道:“离我远点!”

    说罢,慕伶歌垂下了睫羽,看向了唐管事的桌案,开始翻找了起来,一本本、一卷卷,翻看了半晌,却没得到有用的信息。

    慕伶歌不禁蹙了蹙眉,唐管事那人,平日里瞧着也不像是一个人品正直之人,怎么账本上,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纰漏。

    东陵靖唇角微翘,一双眸子弯成了弦月状,看着秀眉紧皱,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轻声地说道:“聪慧如同二小姐,怎么竟然也有糊涂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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