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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情总裁深深吻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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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上一次三人坐在同一桌的尴尬场面,乔尔才骤然明白过来,顾泽泓肯定是误会了,以为自己跟江律声有什么,才会拒绝他?

    顾泽泓又说,“乔乔,刚才我已经说了,无论如何都会尊重你的选择,更何况幸幸还小,确实是更应该养在亲生爸爸身边……”

    话未说完,乔尔顿时如遭雷击,“你……你说什么?”

    这回倒是轮到顾泽泓面色有异了。

    其实上次在餐厅遇到江律声的那回,他就隐约看出一丝端倪来,以江律声那样身份地位的男人,跟人拼桌已经是令他大跌眼镜,可在自己替乔乔的母亲错误安排了一个不靠谱医生之后,江律声对他的那一顿数落跟嘲讽,才是让他真正肯定了心中所想。

    至于乔尔,对谁都是一副温顺有礼的样子,唯独对着江律声,眉眼间的那种情绪,分明是不耐跟生气。

    顾泽泓不知从哪儿听到过,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会有一反常态的性格时,那只能说明这个人在他(她)的心目中有着独一无二的地位,而他所目睹的江律声跟乔尔,分明就是会让彼此反常的那个人。

    再加上当时他脑子里一闪而过幸幸的那张小帅脸,五官眉眼处都跟江律声有那么几分相似,所以也就自然而然地认为,幸幸是江律声的儿子,毕竟从乔尔怀孕的时间来推算,应该正好是在出国前后,而当时乔父还是江家老爷子的私人医生,那么乔尔跟江律声早前就认识,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看乔尔此刻的反应,倒是让顾泽泓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这番推断来,男人神色闪了一下,表情带了点惊讶以及尴尬,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怎么……幸幸的爸爸不是江总么?抱歉乔乔,我只是觉得他们似乎长得有点像……”

    顾泽泓还在继续说着什么,乔尔都听不到了,她脑子里反反复复的,只剩下两个词语:

    幸幸的爸爸……

    江总……

    当这两个身份,再次被摆到了同一个天平上,一种惊惧难安的感觉瞬间涌袭上了乔尔的大脑,慢慢在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晕染开来。

    第一次跟雯茵讨论到这个话题的时候,因为找不出江律声这样做的动机,只能暂时搁置,可现在连顾泽泓都这样说了,乔尔就不得不重新正视起这个问题,毕竟早上出门的时候,江律声还意外知道了幸幸就是她儿子的事情,如果他真是当年跟罗思昶交易的那个人,那么会不会很快联想到幸幸身世的可疑之处?

    可刚才她分明记得,江律声在见到幸幸之后的第一句话,是问自己“你结婚了?”,而不是下意识地认为,幸幸是在她被下药交易的那一晚才有的孩子。

    乔尔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原本那个男人的心思就高深莫测到让人琢磨不透,现在牵连到了自己跟儿子,她就更是没办法从一个冷静理智的角度去思考问题,结果当天晚上做梦的时候,竟然还梦到江律声掐着她的脖子质问她,为什么瞒着自己偷偷生了一个儿子。

    她从梦中惊醒,额头止不住地冒着冷汗,直到去隔壁的房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儿子,悬到嗓子眼的心才算归了位,可同时乔尔也在想,与其这样提心吊胆,倒不如自己先把儿子跟江律声的血缘关系确认,再做接下去的打算。

    即使罗思昶不愿意告诉自己,也会有其他办法知道的,对不对?

    113松了口气的感觉

    既然江律声说过,江老爷子那边的话不用放在心上,那么他应该是已经劝动了江世为不再管自己的事,她便不予理会,安心上班。

    倒不是说自己有多稀罕这份工作,至少在彻底弄清楚儿子爸爸的身份之前,她还是得回安硕办点重要的事情。

    手头在跟的几个项目都没有什么紧急工作,乔尔打开电脑,在搜索引擎里噼里啪啦敲下一个问题:哪些东西可以用来验dna?

    搜索出来最常规的答案有3个,分别是毛发、血液、唾液。

    血液最先被她排除掉,至于毛发,梳子之类的东西她接触不到,要是跟江律声面对面,对方的个子太高她也扯不到,那么唯一剩下的可能性就是唾液了,排除掉牙刷之类她接触不到的东西,在公司里能见得到也能轻易拿到的东西,只剩下一种——烟蒂。

    正好中午吃饭的时候,袁璐提起她那边有一份合同需要拿去放在江总桌上让他签字,乔尔便主动领命,借着这个事由去了一趟总裁办。

    午休时间的大厦顶层,四下无人,耳边清晰可闻高跟鞋踩在厚重地毯上的那种闷声钝响,乔尔推门入内,大概真是怀着一种做贼心虚的心理,一颗心都忍不住砰砰直跳起来。

    她将袁璐给的文件搁在了大班桌上,这才目光搜寻着开始四处找烟灰缸,桌面上正好是有一个,不过里面早已被保洁阿姨清洗得一干二净,连半点烟灰都不剩,既然没能找到烟蒂,那么其他头发丝之类的也行,毕竟好不容易找准机会来了一趟,乔尔也不能空手而归。

    不死心地又在桌面上重新翻了一圈,可那上面基本可以用一尘不染来形容了。

    佩服保洁阿姨敬业精神的同时,她又暗恼自己刚才的糊涂举动,随随便便找出来的烟蒂或者头发丝能用么?万一是宋总或者别的什么人留下的,岂不是要闹个大乌龙了?

    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正打算离开时,门锁忽然“咔擦”动了一下。

    这间办公室是属于江律声的,没有特殊情况,普通职员根本就不可能进来,那么此刻站在外面开门的人是谁,也根本不难推断。

    乔尔心头一凛,来不及反应,江律声就已经直接推门走了进来,骤然见到里面站着个人,男人的眉峰稍稍蹙起,也不开口,而是单手随意抄兜,两条笔直的长腿就那么站在原地打量她,似乎是在等她主动开口交代。

    紧张慌乱是在所难免的,尤其是在被他知晓了自己有个儿子之后,再面对江律声,会让乔尔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心虚感,不过好在自己还有“送文件”这么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她指了指大班桌上搁着的文件,开口解释了一句,“江总,那个……是袁经理让我送文件过来的……”

    江律声仍是不开腔,乔尔以为他是不愿意搭理自己或是说让她直接出去的意思,正好她也没打算在这种场合下跟江律声单独碰面,礼貌性地点了下头,正打算离开,结果在与他即将错身而过时,腰际忽然被人狠狠地一把掐住。

    “我说过你可以走这种话了?”

    男人的手臂一用力,她整个人就更是往他胸膛上贴了过去,乔尔反感地挣扎了两下,听见他愠怒的声音,从头顶上方冷冷传来,“还是,你真把我江律声的办公室,当成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了?”

    乔尔本来就只是借着送文件的名义来找烟头的,被他这么一句质问,顿时吓得心脏缩了缩,连带底气也失了大半。

    虽然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了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不过再怎么样,他应该也不至于看穿自己来此的目的,乔尔兀自定了定心神,硬着头皮跟他解释,“我……我不是故意要进来你办公室的,刚才已经跟你说过了,是袁经理让我把这份文件送上来让你签字的,文件就在桌上,你不信的话可以自己过去看看。”

    江律声见她这副刻意跟自己划清界限的模样,本就蹙起的眉峰不自觉堆得更紧了些,盯着她瞧了片刻,倒是气得嗤了一声,“一个连简历都可以造假的人说的话,我凭什么相信?”

    乔尔手指不自觉抖动了一下,有关自己简历上不符合实际的内容,恐怕只有婚姻状况那一栏,不过她那也不算不合实际,哪怕自己生了儿子,也确实没有结过婚,只是这些事犯不上跟江律声解释,毕竟到目前为止,这个男人还是幸幸爸爸的“最大嫌疑人”。

    他越是认为幸幸的爸爸另有其人,情况对乔尔来说,越是有利。

    “你要是不信我说的话,可以亲自下去问问袁经理。”乔尔实在不想继续搭理这人,“要是觉得我这种连简历都会造假的人不靠谱,需要我递交辞呈了,也麻烦随时通知我!”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口快了。

    她还没拿到江律声身上任何能验dna的东西,这么贸贸然地离职,以后不是更难取证么?不过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她也不能轻易改口,只好稍稍别过脸去,避开那两道锋锐又冷鸷的目光。

    江律声怒极了反笑,“要真辞了你,岂不是正中你下怀了。”

    男人低头俯身,靠近那张白皙无暇的脸蛋,不管前一秒这个女人有多暴跳如雷,一旦自己靠近,那张脸上仍是会展露出女孩儿独有的羞赧表情来。

    从昨天凌晨得知乔尔有个儿子的事实到现在,30多个小时的时间里,江律声没有一刻停止过思考这个问题,说得世俗一些,到了他这个年纪的男人,也许不甚在意自己的女人是不是第一次,但她有个孩子,就又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那仿佛就像是一个天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荡的警示,时刻告诉着自己,那个他看中的女人,曾经被别的男人拥有、占据过。

    江律声不否认,最初得知她有个儿子时,自己脑海里疯狂闪过的那种情愫,叫做嫉妒,嫉妒那个孩子的爸爸,嫉妒他拥有过自己所错失的那些乔尔过去的时光。

    但很快,那种情绪又被另一种所取代。

    他想的是——乔尔带着儿子,却仍会去跟人相亲,那么只能说明,她目前是处于单身的状态,这样的认知一旦蹿上大脑,竟是忽然让他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114即使有孩子,我仍是想要你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男人英挺的鼻梁几乎是抵到了乔尔的鼻尖,呼吸间,彼此的气息不可避免地交缠在一起,搅得乔尔心都在颤。

    半晌没响动,乔尔又被他那种灼烈的目光盯得发虚,考虑到总裁办的大门还开着,万一有人路过,最后还是忍不住伸手推了他两下,“江总,你、你先放开我……别总跟我拉拉扯扯的行不行?”

    江律声倒真被她这种说法给逗的,郁积的闷气都消了大半,清俊的长眉一挑,“不拉拉扯扯,那你是准备跟我做点别的什么?”

    乔尔一时气结,她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跟这个可恶至极的男人保持距离!

    可那张不争气的脸蛋还是因为他这么一句话而烧了起来,正准备反驳两句,结果忽然听到江律声低沉着嗓音问道,“你那个儿子,又是怎么回事?”

    话题的突然转变,让乔尔明显愣了一下。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藏得住情绪的人,尤其是从江律声嘴里听到有关幸幸的话,那张本就因为睡眠不好而没什么血色的小脸,一瞬更显苍白无比,不过现在还不知道江律声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总不能先自乱了阵脚。

    乔尔眼神闪了两下,“……什么,怎么回事?”

    “你该不是想告诉我,他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他似乎是揪着这个话题不打算跳过,乔尔毕竟是有些心虚的,被逼急了张口就说,“我儿子是怎么来的,那是我的私事,应该没什么必要跟你解释吧?”

    也不知道自己的这句话里,是哪个字触及到了江律声的雷点,男人原本还算平静的眼眸深处忽然变得锋锐起来,他空出的手指攫住乔尔的下巴,强迫她对上自己的视线,似笑非笑道,“你是不是认为自己有个儿子,我就不屑得到你了,不过怎么办,乔尔,即使你有了孩子,我还是很想——要、你。”

    最后两个字,他是贴着乔尔的耳垂说的,那种黯哑低沉到极致的嗓音,如同是带了魔力一般,让她忍不住轻轻颤栗起来。

    江律声倒是很满意她的这个反应,喉结微动了一下,低头就重重吻了上去。

    他所站的位置就是背靠着门的,男人长腿轻轻一勾关上了门,顺势就将乔尔压在了旁边的长沙发上,吻得来势汹汹,要论到男女之间的那些事,乔尔哪里会敌得过这个男人?虽说已经是当了妈妈的人,可除了4年前被罗思昶下了药的那一次,她根本就没有经历过男人,甚至连当时的那一次,也是在意识全无的状况下进行,所以真正被江律声覆在了身下的时候,她本能的感觉,就是害怕。

    “唔唔”地抗拒了两下,结果要张口说话的时候,又被男人落下的吻堵住,带着一种霸道欺凌的气势,乔尔避之不及,身体又被他整个儿掌控着, 只能伸手去推他,结果两个人的距离才稍稍被拉开了一些,江律声便趁机撩着她的衣摆探掌入内。

    乔尔脊背倏地一僵,身体如同是有电流窜过那般发麻,可意识还是清醒的,“江总,你……你别这样,我不要……”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在求饶了,可那该死的细细碎碎猫叫一样的声音,分明是在撩他的火!

    江律声手上动作稍有一顿,却仍没有放开乔尔的打算,额头抵着她的,那上面已然是渗出了一层薄汗,嗓音压抑,“不是生过孩子么,怎么还这么害羞,嗯?”

    乔尔不说话,身体颤动不止。

    “跟孩子的爸爸分开多久了,彻底断掉联系了?”

    乔尔,“……”

    既然他知道顾泽泓是自己的相亲对象,会有此猜测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乔尔咬着唇,这种问题无论她怎么回答都不合适,索性闭口不答。

    江律声倒是笑了,眉眼间漾出那么一点意乱情迷来,“乔尔,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你这副又是害羞又是抵抗的样子,我就特别想狠狠收拾你一顿!”

    湛黑双眸里迸发出毫不掩饰的情裕,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经抬起乔尔的下颚,直接咬住了她的唇。

    他吻得很有技巧,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噬着那两片柔软的唇瓣,感知到自己身下的那具身体不似刚才那般抵触,江律声这才满意地撬开了她的齿冠,堵住了她所有发颤的呼吸,可偏偏身体不争气地在他的拨弄下软成了一滩泥,连可以抗争的力气都没有了。

    等她头皮发麻地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如果自己再不采取点什么措施,很有可能她会直接在这里被江律声彻底吃干抹净!

    可她现在能采取什么措施?

    先不说论力气什么的根本就不是江律声的对手,她现在整个人被江律声掌控着,根本连动不动不了,脑子里忽然一闪而过地想到什么,乔尔眼皮重重跳了跳,没给自己犹豫的机会,直接对准江律声的嘴唇,重重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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