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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_分节阅读_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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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咽喉处越来越紧,他的右掌越来越用力,扼得我气息滞涩,很难受。

    我掰开他的手,掰不开;推着他的胸,推不开;抓他的脸,抓不到……我不反抗了,任由他扼死我,这样也好,干净了,解脱了……

    缓缓闭眼,我看见他的手臂隐隐发颤,他的眼睫隐隐发颤,他的目光隐隐发颤,他的黑眸涌上血色。

    “说!你不再爱他!心中只有我!”刘聪面目扭曲,暴戾骇人。

    我轻轻一笑,闭眼,喘不上气,四周的天籁之音慢慢消失,临死前一刻,这个世间宁静迷人。

    咽喉一松,我剧烈地咳着,晌才舒服些。

    却发现,腰间的帛带松了,我大惊失色,“你做什么?放开我……”

    他以帛带绑住我双手,将我压倒,撕扯着我的衫裙,我疯狂地挣扎,大叫:“你疯了!”

    “我是疯了,被你气疯了!”刘聪一掌制住我的手,一手解衣,这张脸,再也不是寻时的神色。

    “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说……”我强迫自己冷静,寻思着以柔克刚应该可行。

    “你伶牙俐齿,巧言令色,不要妄想我会被你三言两语所迷惑。”他将灰袍扔在一边,扯下我的贴身丝衣,一双血眸忽然一亮,俯首吻下来。

    湿热的唇舌在我身上滑行,吮着脖颈,啃着锁骨,吻着每一寸肌肤,留下一处处火热。

    我惊恐地扭着、抗拒着,不停地叫着、求他,他充耳不闻。

    他邪气一笑,俯唇勾吻,我尖叫:“好痛……刘聪,放开我……只要你放过我,我会试着接受你……”

    刘聪抬起头,眼中欲色分明,“既然如此,就从成为我的女人开始接受我。”

    “你混蛋!”

    “这才是你的真性情。”他低低一笑。

    蓝空在上,竹板在下,夏风越来越热,日光越来越毒辣,刺人眼目;远处的小河淙淙地流淌,近处的小鸟啾啾地叫着,在这空旷的野外,他竟然在屋外凌辱我!

    刘聪吻我的娥眉,轻柔如风,眼睫,鼻子,双唇……温柔得好像担心碰坏了,这一刻,我重重地咬。顷刻间,血腥弥漫。

    他眉宇紧皱,冷硬的脸膛风起云涌,以强悍之势蹂躏我。

    血气越来越浓,我知道,是他唇上的血。

    不!我绝不能让多年前的一幕再次重演!绝不能!

    怎么办?如何阻止他?他好像变了一个人,软硬不吃,我如何令他放过我?

    我疯狂地挣扎,拼尽所有力气也无法推开这座大山。

    刘聪的眼中似有火花爆开,陡然间,他挺进我的身,那种瞬间被充实的怪异与涩痛令我全身僵硬,那种时隔四年的撕裂之痛,令我崩溃。

    我惨叫,无力地摇头。他沉声安抚,轻抚着我的额头。

    四年前,被那个亡命之徒强行毁了清白之后,我发誓,此此世绝不再让人用强。

    可是,我手无缚鸡之力,无力自保,四年后,那惨烈、屈辱的一幕再次发。

    欲哭无泪。

    不!我不能哭!我羊献容发誓,就算被凌辱、被欺负,也绝不在人前软弱!

    “容儿,此不负,假若有违此誓,我刘聪不得好死!”刘聪轻捏我的下颌,迫使我看他。

    我闭上眼,冷漠以对。

    他真心爱我,他对我的情足可令人感动。但是,他还伤了我。

    我不会寻死,也不会求饶,更不会流泪,我会记住这一次所遭受的辱与痛,有朝一日,十倍、百倍地偿还给他!

    ……

    四年前,在泰山南城的郊野,被那个亡命之徒毁去清白之身;四年后,在洛阳郊外的竹屋,被这个匈奴男子强行占去。母亲,这一,容儿就无法避免这些屈辱吗?

    刘聪将我抱回屋中,一起躺在硬木**上。

    他宽肩窄腰,长臂长腿,身板紧实,尤其是长着一撮胸毛的胸膛,结实得像是铜墙铁壁;黝黑的肤色发出一种独特的幽暗光泽。他侧身躺着,勾着我的腰肢,面无倦怠之色,愉悦地笑,“容儿,今晚我们离开洛阳,好不好?”

    “皇后失踪,你以为齐王不会派人寻找吗?你以为出城很容易吗?”我鄙薄地睨他。

    “你不见了,齐王必定会阖宫搜查,也会派人在城中秘密寻人,但不会大张旗鼓。”刘聪寻思道,“我有法子出城。”

    “什么法子?”我面不改色地问。

    “到时你就知道了。”

    他冷毅的脸洋溢着幸福、笃定的微笑,仿佛永远拥有了我,好像我成为他的女人已成事实,无法更改。他抚触着我的娥眉,缓缓下滑,来到唇瓣,轻轻摩挲,怜惜而情深地看我。须臾,他俯首,含着我的上唇。

    我眸光一转,略作回应,他愣了一下,开怀低笑。

    片刻之间,轻吻变成了热吻,柔和变成了热烈,你情我愿的吻变得**炽热。

    对于我的转变,刘聪没有怀疑,反而开心得像个孩子。

    “我就知道,你一身傲骨,必定不会把自己交给那无能皇帝。”他粗糙的大掌轻轻爱抚我的身,从细肩下滑至侧腰、小腹,“肤如凝脂,欺霜赛雪,温香软玉,世间最美、最高贵的女子,是我刘聪的女人。”

    原来,他以为我还是清白之身,我痛,他就以为我还是处子。

    恨,一点一滴地聚集;火,一簇一簇地点燃。

    屈辱在心。

    ☆、第35章 皇后有喜

    刘聪以为强占了我,我就会乖乖地跟他走。

    他去弄吃的,我立即穿衣,骑上他的骏马回宫,等他回来发现我消失不见的时候,我已经身在昭阳殿。

    虽然被你用强得到我的身,但我不会是你刘聪的女人,这辈子,你都别妄想!

    此前我不讨厌他,此后,我恨他!

    所幸,他没有进宫质问我,也许是被什么要事绊住了。

    据说,齐王司马冏遣人追到邺城,认命成都王司马颖为大将军,都督中外诸军事,假黄钺,录尚书事,加九锡,入朝不趋,履剑上殿。

    司马冏这么做,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司马颖接受大将军封衔,辞掉九锡殊礼,上表国朝,乞米十万以赈济阳翟百姓。又造八千棺木,收敛安葬在黄桥一役阵亡的将士,并表彰其家,加两级优待。

    听闻有关他的事,我尽量不去想,决定将他从心中拔除;刘聪加诸我身的凌辱与心中的痛恨,我也压在心底,暂时不去想。我尽量让自己过得清心、静心,但是,碧浅和表哥还是瞧出我有心事,总是劝我想开些,让我到花苑和华林园散心。

    最热的夏季终于过了,暑气渐消,秋风乍起。

    仿佛**之间,灿烂的夏花飞落枝头,凋零落地,任人践踏。

    八月底,那飞鸽带来司马颖的书函。

    他在信中道出原委,去年五月,他秘密回京,打探京中消息,联络部属,听闻孙秀为外祖父做寿,就戴着张银色面具,扮作达官贵人的朋友来外祖母的寿宴。他说,他的的确确惦记我十一年,在寿宴上与我重遇纯属偶然,虽然当时他对我并无多少男女之情,但是他确实牵记我十一年。我嫁给司马衷后,他听闻消息,再次秘密回京,只为见我一面,也许,早在那时候,他就对我动情了,只是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心。

    有意接近我,引我爱上他,然后利用我,让我心甘情愿地为他传信,但是,今年四月入京,他才发现,他喜欢我,放不下我。可惜,我是皇后,是他的皇嫂,这叔嫂关系,是他永远也无法跨越的鸿沟、逾越的人伦纲常。

    他发誓,一定会想法子破除这叔嫂关系,一定会带我离开洛阳,堂堂正正地与我在一起。

    最后,他希望我原谅他,不原谅他也无碍,他会竭尽平所能,补偿以往对我的欺瞒与伤害。

    看完了书函,我让碧浅收起来,放在寝殿中,但不要让我知道藏在何处。

    此后,每日都会收到一封书函,司马颖在函中倾诉衷肠,深情厚意力透纸背。

    我从未回信,看过后就把书函交给碧浅。

    九月,一场秋雨一场凉,秋风瑟瑟,黄叶铺地,一地金黄。

    一日,表哥对我说,近来碧涵有些奇怪,整日闷在屋里,也没去显阳殿服侍司马衷,许是抱恙在**。

    我让碧浅打探,两日后,碧浅回禀,服侍碧涵的宫娥说,碧涵的信期延迟了个月。

    心中一动,我带着太医来到碧涵住的小殿,碧涵正在**榻上吃粥,见我直闯,惊得米粥洒了。

    两个宫娥立即换了一套褥子、锦衾,然后扶着碧涵躺下来,我示意太医去视诊,就算碧涵不肯让太医把脉,也不敢当面顶撞。

    宫人都退出去,寝殿中只剩下四人。

    把脉后,太医禀道:“皇后,是喜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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