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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_分节阅读_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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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宝困惑地看看夫人,又看看我,“药……药还在煎……”

    卜清柔的眼梢隐隐含着笑意,“这被子湿了,是怎么回事?”

    我低头一瞧,“咦,被子什么时候湿了?奇怪,这是怎么回事?阿宝,你知道被子怎么湿了吗?”

    阿宝摇摇头,卜清柔眉开眼笑地说道:“阿宝,服侍夫人服药。妹妹,你先歇着,稍后我让人送一**新的被子来。”

    卜清柔派人送来一**新的被子,我照常盖着,却没有喝药。虽然是王大夫开的药,但是难保卜清柔命人在煎药的时候加入那味药。如此一来,脚伤就不容易好了。

    两日后,阿宝端药给我服用,我抿了一口,陡然呵斥道:“你想烫死我啊?”

    话音未落,我将整碗汤药泼在她身上。

    她睁圆眸子瞪我,气得咬牙切齿,“这药根本就不烫,不然早就烫伤我了。”她气不过,怒指着头,“我警告你,再有下次,有你好受的!”

    “你是什么东西?你只是伺候人的下人,也有胆量骂我?”我厉声道,拽住她的手臂,抓起早就藏在**头的小刀,往她脸上划去。

    “啊——”阿宝尖叫一声,反应敏捷地闪避,躲开我这一击。

    我并非真的想毁她的容,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她也颇为凶悍,握住我的手腕。我用力地刺,她使力顶着,就这么僵持着,各自拼力。她还扯开喉咙大喊:“来人啊……救命啊……”

    不多时,两个侍女来瞧瞧究竟发了什么事。眼见我和阿宝动了刀子,她们吓得慌了,一个去禀报,一个来劝架。

    侍妾的地位和下人相差无几,再者我是无**的侍妾,她们自然不怕我。见我疯癫,她们一起对付我,想夺去小刀。我死死地握着小刀,在三方纠缠中,刀剑无眼,那劝架的侍女的胳膊上被我划了一道伤口。

    我就像失心疯的妇人一般跪在**榻上乱砍乱刺,她们退得远远的,惊惧地喘气,心有余悸,戒备地瞪我。

    卜清柔匆匆赶来,见我手中握刀,吓了一跳,问道:“怎么回事?”

    “你们都是坏人,我要杀了你们!”我凶狠地瞪她,用刀指着她。

    “妹妹,你怎么了?”她不敢上前,安抚道,“妹妹,你冷静点,跟我说,发了什么事?是不是阿宝服侍不周?”

    “我要杀了她!她是贱人!”我瞪向阿宝,狠戾地眯眼,一下下地刺着。

    阿宝向她禀报究竟发了什么事,一边说一边惧怕地看我一眼,那个劝架的侍女也随声附和,说我好像变了个人,杀气腾腾,力气很大,很可怕。

    卜清柔闻言,嘴角溜出一抹几近于无的笑纹,“照你们这么说,她的确与平常判若两人。阿宝,方才她无缘无故地就发起疯来?”

    ☆、第134章 诬陷

    阿宝拼命地点头,“她说那药太烫,可是那是温的,根本就不烫。”

    我看见,外面有一人朝这里走来,越来越近,我好像看见他的眉宇间有着隐约的忧色。于是,我装出凶狠的模样,扬声道:“你们都是坏人,你们都该死!我杀了你们!”

    她们惊怕地后退,紧靠着墙。我心中冷笑,卜清柔,你也会害怕!

    我下**,高举着利刀朝卜清柔走去,疾言厉色道:“你害得我双足受伤,差点儿**于行,我也要让你尝尝那种滋味!”

    就在我扑过去的时候,一个魁梧的男子箭步冲过来,扣住我的手腕,夺下我手中的刀。

    “将军,她要杀我!”卜清柔适时道,惊惧万分,楚楚可怜。

    “我要杀死她……杀死她……”我声嘶力竭地喊,却慢慢地软倒、阖目,晕了过去。

    我相信,刘曜会抱住我。果不其然,他将我抱**,语音沉得可怕,“去请大夫。”

    卜清柔应了,吩咐下人去请大夫,我听见,她说的是王大夫。也许,她知道我必定不会让那个被她收买的大夫诊治,才不得已请王大夫来。

    幽幽转醒,我睁眸,欣喜地坐起身,拉住他的手,巧笑道:“将军来了。”

    刘曜盯着我,似乎在研判我在短短时间之内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我娇羞地垂眸,“将军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是不是我卧**太久,懒于梳妆,变得蓬头垢面?”

    他没有开口,仍然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好像要从我的脸上找出端倪。

    “夫人也来了。”我做出刚刚看见卜清柔的诧异模样,“夫人,有什么事吗?”

    “妹妹近来身子可好?是否哪里不适?”她关切地问。

    “这些日子我卧**养伤,夫人费心了,谢夫人关怀。”我盈盈一笑,“将军,好些日子不见你了,近来是不是很忙?”

    “哪里不适,告诉我。”刘曜低哑道。

    “将军无须担心,我很好,脚伤也快好了。”我挽着他的长臂,含情脉脉地看他。

    王大夫来了,刘曜和他低语了几句,接着王大夫为我诊脉,望闻问切之后,道:“将军,可否屏退左右?”

    卜清柔再不情愿,也要退出去。刘曜的眉宇微微凝结,问:“她身患何症?”

    我抢先道:“王大夫,夫人说我性情大变,持刀杀她,还说我神智失常,形如疯妇。可是我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为什么会这样?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活不久了?”

    王大夫看我一眼,面不改色,斟酌道:“将军,夫人危矣。”

    “夫人当真身患绝症?”刘曜不敢置信地问,面色大变。

    “两日前,在下为夫人诊治过,发现夫人的脉象有些微异常,不过无碍。今日,夫人的病情加重了。”

    “究竟是什么病?”他焦急道。

    “照在下推断,夫人应该是汤药出了岔子。西域有一种奇花‘惜花’,这种花和夫人所服汤药中的一味药相融,就会对身子造成极大的伤害。”王大夫缓缓道来。

    “有什么伤害?”刘曜急切地追问。

    王大夫问我:“夫人近来是否神思倦怠,时感困倦,总也睡不够似的?”

    我点头,“近来嗜睡得厉害,至少要睡六个时辰。”

    他接着道:“将军,虽然不会致命,但就如像夫人这般,神思倦怠,嗜睡贪睡;接着,夫人会性情大变,神智失常,行事疯癫。再过个月,夫人就会变成一个小儿,呆傻失智;严重者,会全身行动不便,又聋又哑,形如废人。”

    刘曜一震,面如铁,目如冰,森寒骇人。

    我不敢置信地说道:“大夫,真的吗?哪有这么可怕的事,我这不是好好的?”

    王大夫道:“夫人完全不记得方才发过的事,便是神智失常,连自己都不知道发了什么事。”

    刘曜白眉微蹙,以平静得异乎寻常的语气问道:“那如何是好?”

    “只要不再服用那汤药,就没事;在下开一张药方,夫人连服三日,便无大碍。”

    “劳烦大夫。”

    王大夫出去了,刘曜若有所思,也许在想是谁谋害我,也许在想应该如何处置害我的那个人。

    我拉他坐下,抚平他的眉头,“也许只是凑巧,你不要想太多。”

    他的掌心揉着我的肩头,定定地瞧我,须臾才道:“往后自己留心点儿。”

    我颔首,靠在他胸前,汲取片刻温暖。

    ……

    这夜,刘曜终究没有留下来陪我,说是公务繁忙,让我好好歇着。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的心很痛,我想不通,为什么他可以这么冷漠?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

    在这里,我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下人,任何人都可以轻易地谋害我。他也想到了这一点,派来一个亲卫督促下人煎药,由亲卫送来汤药给我服用。如此过了三五日,我的脚伤痊愈了。

    然而,他并没有追究谋害我的幕后主谋,这件事不了了之。也许他猜到了是谁,却根本没有揭穿的打算,我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难道他就这么不在乎我的死?

    三月末,群芳开始凋谢,花瓣在风中飘飞,洋洋洒洒,宛如下一场绚烂、浪漫的暮春花雨。

    这日,我到花苑透气、散心,但见落红满地,好似染血的离人泪,惹人伤感。

    我折了一支杏花,打算插在瓶中养着,为寝房添一抹亮色。不经意地抬头,我看见空中有三四只五彩缤纷的纸鸢迎风飞翔,煞是好看。

    一边慢慢走着一边抬头望着,没留意到前方有人奔过来。这人冲撞了我,我往后退了几步,跌倒在地,而她也摔在地上,好像摔得比我严重。

    如珠。

    我爬起来,手肘和手掌的虎口有点擦伤,她却赖在地上,手中捏着纸鸢的线,装得很疼的样子,捂着小腹,眉心紧蹙,一张小脸皱成一团。

    “你怎么样?”我伸出手,想拉她起身。

    “你撞我……我要告诉将军……”如珠吃力道,装得还真像。

    “我走得很慢,没有撞你,是你自己跑得太快,撞到我了才摔倒的。”

    一行人奔过来,是四个侍妾和服侍她们的侍女。如意走过去想扶如珠起来,却尖声叫道:“如珠,你流血了……”

    如珠的双股间,渗出鲜红的血水,蜿蜒在地上,触目得很。她惊骇地捂着小腹,惶恐道:“好痛……肚子好痛……”

    如意急忙吩咐侍女,“快,去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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