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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里的乐章_分节阅读_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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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上相片集,音彣头也回就离开了,惠文在他的身后呐喊着他的名字,嘶声大喊。

    惠文讶异的冷笑,偷偷望了身后一眼,望着音彣的背影,不敢相信的后退转身逃离。

    ☆、第二十八章

    4月12日接到了章佩的一个电话,电话那边啜泣的声音,大声嚎哭。说曾智斌出车祸走了,昨夜去世了。老四趔趄的后退,不敢相信,笑了笑脸颊的肌肉颤抖,以为只是一个开玩笑。

    老四抚脸趑趄,说:“愚人节过了,就不要开玩笑了,这玩笑可就大了。”以为章佩是在跟着老四在开着玩笑。以为是那边信号不好,以为是发音不准…。

    章佩电话那头抽噎,重复地说:“他已经是走了,昨天夜里车祸走了。”抽咽地很厉害哭声越来越大。

    老四睁大着眼睛难以置信重重地后退,手机从手里滑落了下来,难以让人相信是真的。手机里传出一阵哽咽的声音,滨弟望着老四的惊恐的眼神,电话了传出嚎声大哭的声音,滨弟有些害怕了,心开始发慌了。眼睛不敢眨的直视着老四的眼睛,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哑巴了,像是中了邪般,后退了几步重重的靠在了墙边上,颓然无力的慢慢的瘫坐了下来。

    老四一句话都不说,目光中充满了恐惧不敢相信是真的事实。他就这样子走了!

    滨弟抓住了老四的肩膀用尽全身的力气摇,眼睛不停的冒出眼泪一一地坠落,他的掌心摁住了眸子用力的揉了揉还是不愿相信,睁开眼睛泪水滚落在了手上,温热的泪水低落在了手臂上。

    滨弟拿起老四未挂断的电话,贴在耳边那边也是一阵哭声,破口大骂几句,对着电话大声地哄叫,电话那边反反复复的说:“没了…,走了…,他走了。”那边就挂掉了电话了。

    滨弟朝着老四怒哄:“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四就快说,别这样行不行…,振作一点,我现在看着你这样,我的心也是发慌。”想询问老四,他像是哑巴了,一句话了说不出来了。

    老四抬眸,一张脸变得很苍白眼帘透视不安,久久的才说出一句话,说“曾智斌出车祸走了。”

    滨弟牵强地笑,说:“老四就不要说笑了,他都说这两天打电话过来约咱出去聊聊天谈谈向往,怎么会…,就不要开玩笑。”虚弱地笑拍打着自个的大腿。

    滨弟慌手慌脚的寻找着手机,翻东翻西的寻找,发疯一样,大声嚎叫:“我的手机到哪里去了,谁拿我手机了,谁拿了…。”忘记了手机放到哪个位置了。

    将床上的被子全部掀到了地板上,脑海里全都是曾智斌安然无恙的笑声在召唤,踉踉跄跄地转了一圈,抬眸,见手机在写字桌边上拿起手机。拨打了其他同学的电话,得到的答案还是一致,全身的神经无力了像是瘫痪了,趔趔趄趄地后退瘫坐在床沿边上。

    滨弟大喊大叫:“你们全都是在骗人,就不要在开玩笑了。好吗?老四你也在开玩笑是吧!就被逗了,别拿我开心了。”惊诧的眼神冷冷的发出了笑声,发疯了一样。

    滨弟还是不愿相信,再次打电话询问其他同学,每一个电话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昨天夜里出车祸了,人不在了。’

    ‘昨天夜里在回来的三岔路口出车祸来了,人已经走了。’

    ‘是真的,他出车祸了人走了,酒驾司机逃逸。’就要崩溃了,就要停止呼吸。

    音彣、光头从外面奔跑了回来面无人色苍白无力的模样,见到老四瘫坐在地上,估计也是知道了,重重地也靠在了门上。估计他们也是听说了,就是不愿意相信外面传言的话,曾智斌出车祸的消息,立马回来向最亲近的人再次确认一次是否属实。竟没想到的是老四和滨弟举动像是发了疯,让人更加坚信的肯定。光头也不敢相信重重的倒退了一步,步履蹒跚趴在了上铺边上,所有的神经紧绷瞬间坚硬了,就要发疯崩溃到爆炸,不愿相信梦来乐队的作词乐手就这样离开了人世,他的音乐才华还有很漫长的路还要走,怎么就这样离开了人世了。

    泪眼相望,痛苦与悲伤交杂着心情,依稀仿佛眼前的视线全部都是他快乐的身影。如果是噩梦该多好,只是在梦中惊醒来,一切都是如往常一样的平静。

    俊龙跑到了曾智斌出事的三岔路口,狂奔嘶声大喊。他向着天空大声的咆哮,声音已变成沙哑了,永远也不愿相信这是存在的事实,他颓然无力的蹲了下来。泪水洗脸,双手捂住脸颊不愿相信让人很难以接受的事实,他就这样的走了,离开了人世。

    俊龙悲恸,喊叫:“不要走…,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完成,还有我们的梦想。”仿佛看到了曾智斌,倒在地上伸出手想把幻影中的曾智斌拽回来,可是…。

    脑海里响着都是曾智斌的声音,一张笑脸手里抱着吉他拨动着琴弦,清脆的琴声仿佛他就像眼前,音符在耳畔萦绕,虚影在视线里慢慢的走远。他偏回头勾勒一抹微笑,转回身又扬起步伐。俊龙悲喜交加地往前爬,眼前一个身影仿佛他看到了曾智斌,可眼前只是他悲伤过度想念的虚影,偏回头的微笑看着俊龙趴在地上,无助的望着他的脚步离开慢慢地走远。他伸出手想把曾智斌给拽回来,触摸到了他的身躯一瞬间就湮灭不见了,眼前像是一片萤火虫在漫天的飞舞,他的微笑也跟随消失了,是他悲伤过度,是他太伤心了。

    黄松蹲在三岔路口的角落,泪水一滴一滴坠落在地上。章佩倚靠树干边泪水哗啦啦的流,眼睛都哭红了。接受不了失去朋友死去的消息。痛恨的就是酒驾司机逃逸,没有及时的挽救生命导致曾智斌失血过多,离开了人世。

    望着天空隐约间一张笑脸,像是曾智斌对着章佩微笑,冷冷地发笑:“你不是跟我约好了吗?一句话也没有就走了,不是说好了吗?等我们交个女朋友后结婚还要定个娃娃亲,你怎么就走了。你和我说过的诺言我俩还没有去实现呢!还有我们的梦想。难道你就忘了吗?”章佩意志消沉仿佛是抓住了曾智斌,仿佛是搂住了他。泪干肠断对着树拳打脚踢,疼痛的感觉没有停止下来,拳眼已是淤青流着血。

    眼泪鼻涕呜呜大哭:“你怎么就是怎么的恨,不要走好不好,不要离开我们好不好。”瘫坐了下来,绝望的望着天空,泪水模糊了视线。

    黄松向着天空大喊,心都快没了。嗷嗷大哭:“以后埋怨和抱怨将要向谁倾诉,没有路可以退了,我…。”怨恨,老天为什么这么狠心,怨老天不公平,怨老天太偏心。老天好坏不分,为什么就是把身边最好都统统的带走,老天是不是偏向坏人那边,酒驾司机还在逃逸。掉下了眼泪仿佛看见了他,他抱着吉他洋溢一张笑脸望着,黄松拼命的往前爬。

    黄松望着天空破口大骂:“你怎么这么的不公平,你也太狠心了,不公平…,你对得起我们曾经许下的诺言。你有必要这样子的对待我们?你这样做有意思?受伤的怎么不是我。你说话…。”他的哭声呛住了喉咙,咳嗽了。

    天空骤然闪电打雷下起了大雨,冰冷的雨水将身上的衣服给淋湿了,淋湿了所有的一切,无助的望着天空。

    人生就是一场戏,各自行走在人生的轨迹,各自写着梦幻彩色的传奇,各自写着自己的故事。人生本就是一场戏,是你不愿相信吧!我们像是在这个城市中的演员,拿着你生活的剧本在排练自导自演。

    曾经一起抱琴飞跃泥淖,快乐溅满心灵,在一起的感觉不会感到有黑暗。站在日出的方向一起呐喊乐队的口号“梦来梦来,有梦就会来。耶…。”一起欢笑,一起玩音乐,一起分享快乐的每一天,一起拥抱,一起向晨曦呐喊心中的梦想。

    想起在一起的时光俊龙想着想着眼泪就滑落,这一切如同梦,像在梦中醒来。感觉一切就像走进了虚拟的世界,感觉他就像老天爷的安排下来的快乐天使,陪伴着一起的快乐成长。

    多么希望只是一个噩梦,在梦魇中惊醒,一切如常的进行,一切平平静静欢欢乐乐。一起床还见到他一双惺忪的睡眼,挣开臂膀呼吸着清早清新的空气。可他已经不在了,是那恶魔的酒驾司机夺走了他的生命。

    听说曾智斌4月11日晚去参加朋友的生日派对,还跟往常一样哼唱小曲走在了回来的三岔路口的斑马线遇上闯红灯的酒驾车辆被撞倒失血过多,没有及时抢救。酒驾司机当场逃逸导致错过了最佳的抢救时间,等到了很久才有人发现,但已经是错过了抢救的最佳时间,导致最好的朋友离开了人世,就这条三岔路,回来经常走的路变成了最不想走的路了。

    作为乐队的乐手担任了乐队作词改曲还是组建梦来乐队成员之一,点燃了乐队所有人的梦想,所做的词曲梦幻精彩,现已是阴阳两隔了。

    泪眼婆娑,蜡烛摆满了整个场地,双手抱拳紧闭眼睛为他祈祷,愿他在天堂安好,夜空中的星星一闪一闪仿佛是他的笑眼。梦来乐队三人,俊龙唱着他曾经写下的歌曲,章佩吹着口琴是他留下的礼物,卡洪鼓的节奏还感觉到是他的双手拍打着肩膀,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眼睛里温热的泪珠还是不停的往外冒了出来。

    不愿相信他就这样的离开了,不愿相信他招呼他就这样走了。总不愿承认这是个事实,总对心里说“他去留学了,他去国外了,他去游山玩水了,他还会在回来。”一千次一万次的对着自己说,为了安慰自己更好的过,就是为了不愿去接受他已经离去的消息。手中的蜡烛跟着歌声,跟着曾智斌的词曲的节奏安抚悲恸的情绪。

    拍打了梦来乐队成员的肩膀安慰地说:“就当他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吧!他不愿意见到我们现在伤心难过,他也不想我们难过伤心。希望你们开开心心的过着每一天,还有未完成的梦想,完成他为完成的梦想。”俊龙抬眸望着同学的话,两条泪痕的泪珠一颗一颗的滚落。转向天空望着那颗最亮的星星,仿佛就是他的微笑在闪烁。

    这些天以来特别的平静,心像是水晶一样碎了,脚步不敢往前走不敢回头,时间让人感觉是停在了悲伤里。只是记忆不停的闪烁回放曾智斌的笑脸,呼吸的空气感觉他就在身边围绕。所有的人都不愿去相信这是真的,俊龙、黄松、章佩这几天以来害怕到不敢入睡,一闭上眼睛走进一片黑暗的森林,一闭上眼睛就所有曾经许下的诺言都成一个谎言,在脑海里的背影,背上了吉他别回头洋溢微笑,转身就走了。躺在床上眼角泪水滑落,打湿了枕头,打湿了所有。

    多么希望只是夜里的一个梦,在噩梦惊醒,捏一把汗水再喝杯冷水沉静一下思绪,再倒头入睡直到天亮还是平静如水,但事实已经是不可能了。曾智斌走了,再也看不到他创作的身影,只能在歌声中回忆曾经的美好。

    滨弟这些天以来面无人色憔悴了许多。坐在了床沿边摇晃着老四的身板,叫唤着他悲伤难过还是不愿醒来。怕睁开眼睛就会流眼泪,闭上眼睛感觉他一直还存在,坐在草地上清脆的吉他声响起。

    滨弟催促地说:“老四,起来吧!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他也不愿见到现在我们现在这个样,是吧?起床吧!吃点东西。”他的眼角滑落一滴眼泪。

    回忆过去曾经的日子还未跟音彣组建虎贲乐队,曾智斌还未跟张俊龙组建梦来乐队,一起坐在草地上弹着吉他,一起讨论吉他与贝斯演奏技巧相切相磋十分融洽在一起创作写曲写词。是个噩梦该多好一切如往常一样的平静如水与快乐为伴。

    寝室特别的安静一点声音也没有,老四和滨弟回忆以前在一起的日子,不禁的回想像是影院里的投影仪一帧一帧回放曾经在草地的歌唱声。老四和滨弟抱着贝斯和电吉他一直弹着曾经一起做过的乐曲,嘶哑无声的哭泣眼泪控制不住滴落下眼泪,情绪很糟总是不愿相信是真的。多么希望车祸只是受了一点小擦伤,而不是夺走他的生命。

    老四沙哑地问:“滨弟今天几号了,你知道吗?”

    试着用时间去忘记一个人的存在,但有时候还是会不由不禁的想起。

    滨弟低沉地说:“今天是19号了,起来了一起出去走走,好些天没有出去了,走吧,外面散散心,光头和音彣今天也没在,去排练室看看他俩在干嘛!”

    只要眼睛一闭上就想起曾智斌,满脑子都是他欢笑的身影,强制性的控制自己不要去想,可偏偏…。逼着自己‘他只是去一个遥远的地方,去国外留学了。’

    天空还是那么的蓝,还是跟海一样的颜色,一步一步地迈出,清新的空气像是甘甜的泉水,冲洗心底悲伤的情绪一点一点慢慢的褪去。

    路过海棠路的一家小超市,两边的树枝头上的小鸟吱吱咋咋叫个不停仿佛是安慰不要伤心难过,像是它在说曾智斌一直就在我们的身旁,一直都在。感到微风就像是他的臂弯在轻抚,但心还是闷闷沉痛,像是蚂蚁在啃咬着。

    超市里播放的是梦来乐队的歌曲是曾智斌所创作,动听的旋律飘悠在耳畔边,熟悉的节奏萦绕到心间。停住了脚步抬眸一望超市的招牌转身一见张俊龙站在了对面,相视都是一双伤心过度的眼睛,郁郁寡欢。曾智斌的离去他一直都在自责着自己,现在和之前相比,黯然失色像是变成另一个人。

    滨弟询问:“跟不跟他打声招呼,

    老四低声地说:“不用了,就当没见到他。不想和他打招呼免得又会想起…。”俊龙的视线扫了过来,缓慢的抬起眼眸充满忧郁哀伤。

    与俊龙低眉顺眼的擦肩而过,最怕就是遇到曾智斌彼此熟悉的人,偶然路过小超市、小卖铺、士多店播放了他创作的歌曲唱响在大街小巷,记忆犹新的回忆他的身影。停住了脚步倾听着他曾经创作过的歌曲,还是把他写的歌做为招财神曲,旋律动听。

    他写过的歌会不会传唱到永远,突然有想起他了,他已经是离开一段时间,感觉到他还存在,看着周围的景色好像他就隐藏在周围跟着小超市的音乐一起哼唱,在空气中环绕着,在呼吸中感受他的喘息声。老四和滨弟转回身一阵风轻抚着头发,张俊龙也偏回头望着他俩的目光,感觉他不曾离开。

    ☆、第二十九章

    一个多月过去了,五月中旬了。平平静静都在哀伤中度过,最怕提起他的名字,心神疲惫了,再也经受不住打击了。

    佳妮最近一点心情也没有,寝难安,胃口差,左思右想,郁郁寡欢。孤单一个人徘徊在空旷的街道中,心情低落,像是血液流尽就剩一个躯壳。行走在午夜的街道寻找音彣熟悉的味道,他就要毕业了,以后的以后就剩她一个人再也找不到他的在这座城市的身影了,他就要毕业了。暗恋就是怀着一个激动的心奔向他的面前,忐忑不安总会在内心的深处捏恠排科,害怕毕业他就再也不会来了,世界真的很大再遇上一个心爱的他真的很难,怕再也找不回他了。一边走一边摸着花丛边上的叶子窸窸窣窣作响,一步一步的走像是午夜的鬼魅,似黑暗的深处有似黑白无常在招魂,没了心跳,没了脉搏。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才能安下心,漫无目的的行走在黑暗的街道,路灯下的身影映在了脚下跟着她孤孤单单伤愁地前行。

    即使不能拥有音彣也不愿见到他毕业离开的背影,要不然再也听不到排练室的音乐歌声响起,总在悄悄的告诉自己,鼓起勇气说出心里的话,暗恋本身就是无可救药,表白最怕的就是会癌变危机到两个人的友谊。

    堕落自己活在水深火热的痛苦煎熬,午夜漫行寻找填回不安的心,孤寂的寻找他曾经走过的路过街道温习和他第一次相遇的场景。

    这些天的心情很低落像是浮在水面上呼吸的鱼。闷闷不乐地倚靠在阳台边上,望着蓝蓝的天空白云朵朵飘,仿佛一切就会烟消云散了。又舍不得又失望,他的微笑,他的歌声,他的眼睛,他的轮廓,眼睛一阵酸涩。

    黄玲察言观色瞄了佳妮几眼,站在阳台边上魂不守舍。叽叽咋咋的鸟叫声也打断不了她的思虑,最近她的胃口变得很差消瘦了许多。

    黄玲凑上来,瞧了一眼说:“慵懒的晒太阳很惬意是吧!望着前方看见没了什么。”

    佳妮转身瞟一眼,说:“一眨眼是时光,就要伏笔再见了,以后再也见不着了。”她很疲惫的模样。

    黄玲逗笑地说:“是不是在寝室闷出病来了,别想了得那么的糟。到外面走走吧!”拽佳妮偏回头瞅了一眼,轻声地说:“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就好了。”拉佳妮的手,硬是要佳妮作陪。

    站在了校门口一群师兄师姐穿上了学士服,在明媚的阳光下,抛学士帽的瞬间将青春给定格住。

    一眨眼,一瞬间,像是结束了大学的旅程,屁颠屁颠的黏了他三年,以后就是剩下的就是想念,师兄师姐就要毕业了。佳妮真的很害怕,害怕会遇上他,怕面对面的时候又不知道说什么话比较合适,怕遇到他的时候不知他会不会又做起电话的手势,而事实音彣也不会主动打电话给佳妮,常常是佳妮打电话给音彣。怕遇上会不会把排练室的钥匙还回来,就可以轻轻松松离开这座城市,在这里相识相遇地方就也见不到他了,他也变得毫无压抑感了。

    走在街头感觉到很彷徨犹犹豫豫,回头望真的很害怕会遇上音彣,走在路上脑海里都是他挥手再见的画面,全是他离别的背影。怕他背影的离开倒在了佳妮的脚下,背影慢慢的拉长像一根巨大的柱子突然之间倒了下来压在了弱小的身躯,重重的砸在了佳妮的身体上心口闷痛的喘不过气息。黄玲拍了佳妮一下,神一怔,只是太爱音彣的才会这样的幻想。

    黄玲暼了一眼,暗示地说:“明明还放不下,还是不愿说出了,他将要离开内心的感觉越是强烈,喜欢尽酢貊来吗?他要毕业了。你不说出来他怎么知道你喜欢他,都什么时候了还真的沉得出气。”胸口一阵一阵的闷痛。

    佳妮虚弱地笑,痴傻地说:“暗恋很甜,感觉像蜜一样。表白或许就没有明天了,你知道吗?如果我被拒绝了怎么办,我对明天就没有希望。我真的怕表白失败,他会和我变成陌路人。”黄玲望着她苍白的脸色黑白分明的眸子让人甚感诧异,让人惊恐不安,真怕她思念成疾。毕业的脚步越来越近了,仿佛他的脚步在佳妮的心间响起哒哒哒的脚步声,无助的捂着了耳朵抗拒着。

    黄玲大声地说:“其实没有那么的严重的,没有想象中的复杂,只是你想得很复杂而已,爱了就说出来,喜欢就喜欢,你不怕他就这样悄悄的离开了,暗恋不是很傻的等待。”

    佳妮低沉地说:“他在我的心里是存在的,他应该也感应的到。但我就像是一张试卷永远也找不到填下去的答案,爱情是不能蒙的,爱是要经得起考验。不是吗?难道你对他也不是这样吗?”

    黄玲迭连地说“他不是你心里盛开的花,你的跟蜜蜂一样粘着他,他也不会结果再次发芽,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傻。这样是最没有结果的,最没有答案的,别傻了,行不行…。我的问题不说了,我等明年花开的季节才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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