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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历史军事 -> 帝王宠之萌后无双全文免费阅读

【057】你要对孤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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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托,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

    现在主要的问题不是这个,而是银家不想呆在王宫,银家想离开!

    灵儿挣扎的离开帝弑天的怀抱,可是双手还是被他钳着,只能近距离的面对面。

    “不是这样啦,是…”

    “不管是什么,你都不能离开。”

    帝弑天抢先一句打断了她的话,一本正经的样子,倒是让灵儿有几秒钟的怔愣,他却在这个时候低头,薄薄的唇瓣,来回摩挲着她的唇,灵儿的脑袋轰一声,整个人都僵硬了。

    自然而亲昵的动作,像极了相爱已久的恋人。

    灵儿感觉心脏的某一处颤抖的厉害,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正在用力地拽着她往那个深渊里面跌落进去,如果进去了,她怕是自己再也没有能力爬出来。所以,她还在苦苦挣扎。

    帝弑天却十分自然地伸手,轻轻地抚过她的脸颊,白希的肌肤,在指尖上带出来的温度,也都带着让人心悸的温度,他说话的时候,唇贴着她的,每一个字都是浑厚低沉,“小东西,你别怕,孤会保护你,因为孤爱你…”

    因为孤爱你。

    因为孤爱你!

    因为孤爱你!

    灵儿在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整个脑子瞬间懵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突然被什么砸中了脑袋,一片空白。

    傻傻的,脑子里只剩下帝弑天那一句话。

    而且不由自主的,重复着。

    那啥,她是不是幻听了

    这个男人竟然说爱她!

    就在灵儿还没有完全消化这一句的时候,另一道晴天霹雳突然响起。

    “而且,你要对孤负责。”

    听完这句话,灵儿只感觉脑子轰的一声,在一瞬间被炸得零零碎碎。

    虾米

    还要负责!

    我去,这种话你一个大男人也好意思说。

    天哪,这个世界怎么了。男女思想都换位了吗

    她真心不想爆粗口,但是——

    特么的,有大男人追着女人让负责的吗!

    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还好死不死的都让她给碰上了!

    如果这个时代有彩票那玩意,或许她应该去买一张…

    本以为帝弑天会因为昨晚的事儿追杀她,没成想如今的结果比起追杀还要可怕。

    爱她

    神啊,她可以拒绝吗。

    爱情那玩意太虚幻了,她才不玩呢。

    看来让帝弑天放过她这条路走不通,只能用下下策,让他把昨晚被她那啥那啥的事儿忘掉。

    然后她就赶紧跑路,笑看红尘不老,对酒当歌逍遥去。

    灵儿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终于决定了。

    “天天,你看着我的眼睛。”

    如紫水晶般的眸子此刻泛着莹亮的光,就在那双寒眸对上来的同时,骤然紧缩,勾魂摄魄。

    “帝弑天,忘掉昨晚的事儿,灵儿没有变身,她还是小兽…忘掉昨晚的事儿…。”

    催眠术,这也是属于摄魂术的一种。

    它能催眠人的大脑末梢记忆,除非有同等催眠功力的人,或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否则,一旦被催眠,被封锁的记忆一辈子都无法解开。

    “忘了吧,把昨晚的事儿忘了吧…睡一觉,就忘了…”

    狭长的凤眸渐渐的失去了以往的锐利,变得迷茫,变得困惑,最后,合上了。

    噢耶,搞定了!

    将帝弑天已经完全被催眠,灵儿心情激动地一蹦三尺多高。

    在自顾自的傻笑一番后,摄手摄脚的转身,准备收拾包裹跑路。

    只是,刚刚抬起的腿还没有落下,突然感觉身子一软,然后径直晕倒在地上…

    ——我是尘尘分割线——

    春季的天气总是多变的,适才还晴空万里,艳阳高照,不多会儿乌云就遮蔽了太阳。

    冷风呼啸着,将高耸的植被吹得歪歪斜斜,那面目狰狞的姿态,似乎下一刻就要被连根拔起。

    天色,阴沉沉的,暗的有些看不清楚人影。

    整个帝都的街道上,都冷冷清清。

    家家关门闭户,屋中烛光闪亮,尽管有灯笼罩着,那明艳的烛火还是不是的婆娑,好像害怕了风的凌虐。

    天边铅云堆积,雷声滚滚而来,好似奔腾的江水,一波接着一波。

    风乍起,吹动了平静的江水。

    东方天空一亮,明晃晃的照亮了“王府”的匾额。

    门前的两个石狮,面目愈发的狰狞。

    王府之内,王安面目焦急的不停的踱来踱去。

    今天一大早,宫里的内线就传来消息。

    昨日嫣然欲下药设计帝弑天,结果一去音讯全无,一夜未归。

    帝弑天的警惕,狠戾,睿智,他心里很清楚。

    倒不是他贬低自己的女儿,只是嫣然那点儿三脚猫的手段,和宫里的女人争宠斗狠还行。

    可是一旦对上帝弑天,别说赢了,估计连活命的机会都很渺茫。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王安心中的惶恐越来越盛。

    不用进宫去确定,他就能猜想到,嫣然一定出事儿了。

    该死的,现在他该如何。

    帝弑天早就在怀疑他了,只是没有确实的证据,所以无从下手。

    不过,应该不只是这个原因这么简单。

    帝王想要杀一人,何患没有理由。

    所以,帝弑天应该另外谋划着什么。

    什么呢

    他猜想帝弑天定然是知道了“老鬼”的事儿,而且知道,他是那边儿的人。

    所以,想从他身上打开突破口。

    可是,嫣然一旦出事儿,按照帝弑天的脾气,一定会将他们王家连根拔起。

    就算帝弑天忌惮着什么,也不可能轻易的放过他们。

    怎么办,怎么办

    如今看来,只能去求主子。

    希望他看在这么多年他王家为其效命的份上,出手相助。

    灯火通明的书房中,王安疾步行走,刚推开朱漆大门,突然一把银色长剑直袭而来。

    一双狐狸眼一惊,一个翻身滚在地上,躲过了那要命的一剑。

    王安虽为文官,可是警惕之心却比常人高得多。

    许是做了太多亏心事儿,心中有鬼,所以就会这般敏感。

    只是还没来得急回神,明晃晃的剑光一闪。

    锋利的剑尖,直穿胸膛而过。

    “噗嗤”一声,刺穿皮肉的声音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

    王安抬头,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凶手竟然是他。

    “为—什—么—是—你…”他的身体微微抽搐着,吐字艰难。

    纵然如此,他还是极不甘心的问了出来。

    “因为本主就是‘梅公子’!”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王安顿悟。

    梅兰竹菊四公子,“老鬼”手下的四大护法,身手诡异,心狠手辣。

    除了主人,无人知道他们的身份,甚至是样貌,性别都是组织的最高机密。

    他们是组织内部的精英,与主子单线联系,可谓神出鬼没。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是“梅公子”。

    猛地收手,长剑拔出,鲜血顿时喷洒了出来,洒落在窗户上。

    犹如开的正盛的红梅,绚丽夺目。

    “为…为…”

    王安大口大口的鲜血喷涌而出,一双狐狸眼睁得老大,紧紧地盯着那人,眼神越来越涣散无神。

    他已经无力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头颅一歪,全身立时失去力气的垂了下去…

    “呵!想知道为什么杀你去阎王殿问吧…”

    话落,抽出腰间的火折子,轻轻一吹,明艳的火光顿起。

    在空中划出一抹弧度后,落在了书架上。

    狂风呼啸,像是一个推波助澜的凶手。火势瞬间蔓延开来。

    偌大的王家,尽数被大火湮没…

    与虎谋皮,无异于饮鸩止渴,回看历史,奸佞小人之死,大多数都是死于自己人之手。

    前车之鉴,比比皆是。然而利之使然,尔尔迷茫皆有之…

    ——我是尘尘分割线——

    “小东西,小东西”

    气势磅礴的盘龙殿内,帝弑天面色凝重的坐在龙榻之上,轻声的呼唤着。

    从他醒来之后,这小东西就一直昏迷着。

    御医看过了,说是没有大碍,很快会醒。

    可是,都昏迷这么久了,他如何能不担心呢。

    略带薄茧的大手,极其轻柔的抚摸着榻上那一团雪白。

    “小东西”

    帝弑天眉心揪紧,满目痛惜的看着双眸紧闭,躺在榻上的小东西,像是有一把铁刷子刷着他的心,一片血肉模糊。

    昨日之事,依旧历历在目。

    那个该死的女人,差点儿就害死了它。

    不过,好在,它没有死。

    感受着它淡淡的体温,凤眸染上了些许暖意。

    他第一次感觉到,能活着真好。

    唔

    头好痛。

    某兽的身子微微蠕动了几下,然后晃悠悠的转醒。

    入眼,是金色的床帐。

    伸爪,揉了揉朦胧的睡眼,下一面,记忆回笼。

    昨日它贪嘴,吃了被下药的鸡汤,然后…然后把天天那啥了

    后来——

    “因为孤爱你!你要对孤负责!”

    两句威武霸气的话语猛地在脑子里炸开,某兽下意识的一滚,差点没掉下去摔死。

    “小东西,何时才能改改你这毛躁的性子。”

    性感的声线,绵绵动听的话音。内敛之中,又透着几分专属于他的霸气。

    这人不是帝弑天还能是谁!

    我擦,它还没有来得及跑路,怎么就被发现了。

    而且,谁他妈的能来告诉它,为毛它又变成毛球了。

    某兽仰天长啸:上帝啊,你特么的闲的无聊就去斗地主,别涮偶玩行吗!

    “小东西,怎么了是不是哪里还不舒服”

    见它表情一脸的纠结,帝弑天心下跃出了几抹担忧。

    莫非是昨日留下了什么后遗症不成…

    伸手,欲探向它的额头,却被某兽下意识的躲开了。

    我去,你想干嘛

    某兽在经过昨晚的事情以后,对帝弑天的感觉就变了。

    总感觉,很别扭!

    毕竟他们那啥那啥了,它作为一只有节操的兽兽,矮油,很羞涩啦。

    ……。(有节操的兽表示无法直视中)

    虽然他已经忘记了,可是它还记得。

    某兽无意识的疏离,让帝弑天面色一凝。

    不知道它这是怎么了…

    怪他没有保护好它吗

    帝弑天此刻,只能想到这么一个理由。

    “对不起…”

    帝弑天的俊脸瞬间卡白,深邃的黑眸立刻浮现出一抹悔痛与愧疚,看着那疏离的小东西,心疼得快死掉,嗓音沙哑透着一抹不容忽视的痛楚。

    “是孤没有保护好你…”

    没有往日的霸道,也没有张狂和高高在上的傲气,而是受伤的,无助的,深情的,目光灼灼的,柔声的说着。

    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儿的孩子,等待着大人的责骂。后悔的同时,又害怕要面对的那个结果。

    这个样子的帝弑天,是它所没有见过的。

    看着他这个样子,心,不自觉的泛着酸楚。

    好像在诉说着什么,只是它却不懂。亦或是,它不愿意去懂。

    身子一滚,稳稳当当的站了起来,然后走到了帝弑天身旁。

    顺着绣着龙爪的衣袖,爬到了帝弑天的肩膀上。

    用小脑袋,一下一下的蹭着他的侧脸。

    天天,这不怪你,那只是意外而已,你不要这样难过。

    某兽的方法很是奏效,感觉着侧脸温热的触感,一向冰冷的嘴角荡开了一抹笑意。

    果然,这小东西就是牵动他情绪的源泉。

    不过,他貌似很乐意,一直让他牵动着。

    只要,它不要离开他…

    正在这时,白天神色焦急的走了进来。

    一见王上正在陪着王后,立刻安静的站在殿外,等候指示。

    帝弑天自然察觉到了,转身的瞬间,嘴角的笑意已然消失不见。

    寡薄的唇瓣掀动,“白天,何事”

    白天名义上是大内太监总管,实际上,也是帝弑天最为信任的近臣之一。

    白天在朝中的地位,仅次于独孤影城,是帝弑天的左膀右臂。

    “启禀王上,王安死了。”

    “嗯,意料之中。就算孤不杀他,他还是会死的,这就是他的命。”伸手,将肩膀上的小东西拖下来,放到了怀里。

    对于白天带来的消息,帝弑天不惊不讶,眼神平静,没有丝毫起伏。

    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那并不只是传说中的赞美而已。

    “不过,那样死了太便宜他…”

    他可不会忘记,那只老狐狸,三番四次的打小东西的主意,还有昨晚的事儿。

    想必,昨晚的事儿,也是致死他死亡的一根导火索吧。

    呵呵!

    王安是那边儿的人,他一早就知道。

    之所以不杀他,一是为了打开入口,二是为了那个人。

    “老鬼”之所以杀他,是因为害怕露出破绽。

    可是他却不知道,他杀了他,才是露出破绽的开始。

    终于,要起风了吗。

    等了太久,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虾米

    那只老狐狸死了。

    某兽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魅瞳紧缩。

    看来它想的果然没错,那只老狐狸背后还有人。

    他效忠的,不是帝弑天,而是另有其人。

    那人还是帝弑天的对手,所以帝弑天才会引君入瓮。

    这会儿,王安死了。

    帝弑天这般淡定,想必是只有打算。

    不过,它倒是可以帮忙,找到那个凶手。

    “小东西,想去报仇吗”低沉沙哑的声音,跟它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绵绵的尾音,听起来格外的好听。

    报仇

    艾玛,你不说银家差点忘了。

    某兽一听到报仇两个字,圆圆的脑袋瓜快速的点着,生怕帝弑天误解了他的意思。

    像人家这么善良滴兽,报仇什么滴最喜欢了。

    “好。”

    白天闻言,立刻在前边带路。

    帝弑天抱着某兽,紧随其后。

    沉重的玄铁大门被打开,刺鼻的湿气,血腥味,夹杂着浓浓尸体腐烂的味道,扑鼻而来。

    整个地牢阴沉沉的,气氛诡异而恐怖。

    四个角落里燃起高高的火盆,满屋子的刑具。

    古代的牢房,以前她只在书上看过。

    没想到今天,竟然有机会身临其境。

    某兽自打进来,一双紫眸就滴溜溜转动个不停,眼中隐隐跳跃着兴奋的味道。

    自从来到古代以后,它都忘了有多久没有见识过阴暗和血腥了,怎能不兴奋。

    在现代的时候,她可是一级特工,天天都泡在杀人和刺杀的环境里。

    如今太安逸了,反而有些不适应。

    一间间牢房分布的情况,跟电视演的差不多。

    紫眸扫过其中一间牢房,只见一名大汉浑身血肉模糊,疼痛的曲卷着身体,满身鲜血淋漓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面目,裸露在外的血管正在不住的突突的跳着,几乎看得见经络的肌肉里满满都是细密的爬虫,不断的上下翻涌着,蠕蠕而动,看起来,又恶心又诡异。

    狱中多硕鼠,也不怕人,那东西两眼眯起幽绿的光芒,撕咬开他腕上的肉。

    一般人看到这种场面,都会吓得尖叫,尤其是女性,吓得晕过去都有可能。

    然而这小东西却与众不同,帝弑天在它眼中,竟然看到了欣喜。

    本来还怕吓到它呢,现在看来,他完全没必要担心。

    忽然,一名站着络腮胡子的大汉走了上来,一看见帝弑天,立刻跪在地上。

    “属下参见王上,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看他的穿着打扮,应该是狱典,就是牢里的负责人。

    “平身吧。”帝弑天眉梢不抬,淡淡的说了一句。

    “谢王上。”

    白天立刻上前两步,拂尘一摆:“林狱典,今儿个送进来的犯人,关押在何处”

    “回白公公的话,在水牢里,请随属下来。”

    话落,身子下弯,保持着请的姿势,在一旁带路,向着水牢而去。

    浓重的潮气飘荡在鼻息间,水牢比起外面,更显得恐怖。

    地牢整日见不到太阳,本身就潮湿,加上水牢里的寒水,普通人只要在里面泡上两个时辰,双腿就会完全残废掉。

    “咯吱”木质的牢门被打开了,林狱典将锁链挽好,头都不敢抬的退了下去。

    水牢,顾名思义,就是见犯人的下半身浸泡在水里。

    那些水常年不更换,因为泡过太多皮开肉绽的人,已经有些发臭。

    细小的浮游生物来回游荡,所以水牢对于女子而言,简直就是一个可怕的灾难。

    某兽一进入,就看到了被捆绑在十字木桩上,已经昏迷的王嫣然。

    看她身上,似乎没有多少伤口,想必应该是吓晕过去的。

    不过想想也是,这样一个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如何能承受这样的感官刺激。

    不一会儿,林狱典就搬来了一把金丝楠木椅子,放置在水牢中央,而后再次退出去。

    帝弑天一撩衣摆,正襟危坐。凤目狭长,眉心凝簇。

    骨节分明的大手,总是有规律的,习惯性的抚摸着那小东西的毛发。

    眉眼不抬,薄唇微启,淡淡吐出两个音节。

    “白天。”

    只是唤了一声“白天”,没有多余的言语,白天却已然明了。

    踱步上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放在王嫣然的鼻息间。

    刺鼻的气味,瞬间侵袭着脑海,味道有些让人作呕。

    不消片刻,王嫣然的睫羽颤了颤,干涸的双眼一点点的睁开。

    冷,那昏迷之前感到的刺骨寒冷已经不见了。

    王嫣然心下一喜,以为是已经获救,离开了水牢。

    倏尔,猛地抬头。

    狐狸眸中的欣喜瞬间凝固了,勉强撑出的笑脸,在看到帝弑天怀中那抹雪白时,脸色像是刚从坟墓中刨出来的尸体一样,死寂青白。

    “妖怪…它是妖怪…它是妖怪…”

    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像是见到了比死亡更加恐怖的事儿。

    干裂的小嘴一张一合,只是她的嗓子太久没喝水,已经沙哑的发不出声音。

    不过,从她的口型,某兽还是读出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她说妖怪,它是妖怪。

    如此看来,昨晚她变身的时候,被这个女人看到了。

    不过,那又怎样,她已经是砧板上的肉,自身都难保,它还会怕她告发它吗。

    只是某兽没有注意到,帝弑天在看到她蠕动的嘴唇时,眸中闪过一抹暗沉。

    “小东西,看到她这幅样子,心里有没有舒服点”有些褶皱的眉心渐平,斧刻刀削般的脸绝美逼人,他声音平淡,语气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沉。

    他绝不会忘记,因为这个该死的女人,他的小东西差一点死掉。

    可是,他却不会让她死,因为死,有时候是最好的解脱。

    有勇气动他的宝贝,她就应该准备好承受他的怒火。

    听了帝弑天的话,某兽点点头之后,紧接着又摇了摇头。

    点头表示满意,摇头则是说还不够。

    这个该死的女人,昨日在御书房,应该是想给天天下药吧。

    只是没想到,阴差阳错,让它给吃了。

    如果不是它去找天天,那么后果多可怕。

    一副灰常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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