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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玄幻魔法 -> 青春里的朱砂痣全文免费阅读

第七章 邪颜坨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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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心回身过去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支2b铅笔按着玩,那扁平的笔芯被按出来老长老长,长到让人担心的时候,连心又把它塞回到笔肚子里去了:“你多高”

    池诚四下里去看,没见有人在连心面前,他才意识到连心或许还是在和自己说话。他赶紧回答:“一米八五。”

    “体重”

    “120,呃,公斤。”

    回答完后,连心没有说话。池诚感到局促不安,他第一次有些羞于启齿自己的体重。

    池诚不知道连心在想什么,不知道连心还说不说话,他小心翼翼等在那里,等半天不见连心开口,他方猜测这次谈话应该是结束了。

    池诚呼出一口气,一摸脑门儿,全是汗,像跑了十圈操场。

    池诚松弛肉身习惯性往课桌上扑,只听见先是“咚”的一声钝响,接着是“稀里哗啦”一阵杂乱。

    教室前面马上传来几个恶狠狠的声音:“啊,要疯了!胖子,你的书一天究竟要掉几次,迟早魂都被你吓掉!”

    连心也在这些声音里偏头看池诚,池诚见连心看他,瞬间全身僵硬,把自己紧紧贴在墙壁上,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白痴。”连心皱眉,丢下两个字,转身按笔玩去了。

    池诚一愣,愣了半天又笑了。

    四班有男生说连心是冰坨子,和她说话能六月飞出雪来。

    又因为连心对陈一帆无动于衷,所以又有人说连心是个武学高手,具有极高的内力和定力,能把滔滔情绪化为无形。

    理科生通常擅长分析和总结,他们分析,连心弱不禁风的样子不可能有内力,也不可能有那么强大的定力,所以得出结论,连心中了邪。

    连心是一个中了邪的冰坨子。

    班长杨皓青认为大家对连心的评价不够中肯,有很多拔高的成分。

    为了核实情况,班长杨皓青亲自拿了一道中等程度的物理题来试探连心。

    他来到连心跟前,心里在想要不要先履行程序剜池诚一眼,转念一想自己毕竟是一班之长,格局太小不符合身份。

    可又一想,班长应该和庶民同心同德,这样才能确保民心不失。

    想毕,杨皓青保质保量剜了池诚两眼。

    池诚本来眼巴巴看着杨皓青,不知道班长大人突然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冷不丁被瞪了两眼,池诚顿觉羞愧,赶紧转移视线,把头深深埋了下去。

    连心正拿着一把指甲刀修剪指甲,杨皓青说:“连心,你有空吗”

    连心神情专注于手指:“不空。”

    杨皓青没想到连心那么直接,好歹自己也是一班之长,代表的是官方,就算有事也该客气一点吧。

    杨皓青讷讷道:“你要做什么”

    “剪指甲呀。”

    果然是冰坨子。杨皓青颤了颤,稳住心神:“那个,我是陈一帆的同桌……”

    “嗯,怎么了”

    本来想用陈一帆引起对方的注意,不料对方无动于衷。杨皓青道:“也没怎么,就是有道物理题,想请你帮忙看看。”

    连心耷拉着眼皮瞄了一眼:“不会。”

    “敷衍我吧”

    “真不会。”

    杨皓青一脸诚恳:“连心,我能提一个建议吗”

    连心终于正视杨皓青:“班长,你说。”

    “下次拒绝人的时候能不能委婉一点儿。”

    “哦,对不起,我习惯了。”

    “呃……”杨皓青铩羽而归。

    归去之后,他对陈一帆说:“人诚不欺我,连心果然是个中了邪的冰坨子,而且还是个只能靠颜值吃饭的主,这么简单的物理题也不会做——你说,她是怎么进到我们班的”

    陈一帆说:“关我什么事”

    杨皓青:“我这不是关心你的终身大事么,怕你懵懂无知被她的表象所迷惑。”

    陈一帆:“班长大人,你们官方也这么八卦”

    听说连心的眼里完全没有自己,陈一帆略一愣神,随即露出一个似有若无的微笑。他不但不生气,反倒高看连心一眼,说明连心和其他女生是不一样的。

    官方考证之后,连心成了一个中了邪的光有颜值的冰坨子,简称“邪颜坨”,至此盖棺定论。

    到目前为止,大家知道的情况是:邪颜坨独来独往,不好与人结交,不住校,中晚饭在学校食堂吃,每天晚自习后,总有一个和邪颜坨长得很像的中年女人会准时来校门口接她。

    从开学到现在,天气异常闷热,虽然节气上已经过了立秋,秋老虎的威风到底不容小觑。

    这天下午,乌云笼罩天空,越积越厚,在那浓黑的云层里,隐隐藏着雷。

    很快,狂风大作,众树断腰似的疯狂摇曳,紧接着豆大的雨点打将下来,打在窗外的榕树叶上啪啪直响。

    一霎间,天空低悬,雨点连成了线,“哗”的一声铺天盖地倾斜下来。

    第二节课下课的时候,四班的同学关了空调,大开窗户,想迎一迎这久违的清凉。

    谁知,窗户一开,那风伙同雨好似入了魔道,迫不及待满教室疯蹿,将窗帘吹得频频抽打天花板,各种试卷满教室飞舞,女孩子们头发飞散尖叫长啸状如女鬼。

    窗户马上被关上了,可是已然满室狼藉,临近窗户那一边课桌上的书本已湿了大半,地上试卷纵横,试卷上的墨迹正大朵大朵晕染开去。

    陈一帆临窗而坐,惨状可以想象,他拿着一块毛巾加入众多同学的行列,一页一页擦拭书本上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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