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报错 | 加入书签 | 手机阅读

御宅屋-> 都市言情 -> 摄政王的心尖毒后全文免费阅读

摄政王的心尖毒后_分节阅读_204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难怪她方才还在殿外,就隐隐闻见了一阵药味儿,也难怪宫人们消极怠工,各宫管事嬷嬷大宫女大太监们因有主子的信任与看重,时不时的还有赏赐,日子自然不会难过,可底下的小太监小宫女乃至粗使的杂役们,素日却是什么外水都没有,只能盼着年节下,能多发点月钱和赏赐。

    偏简沫病了,没顾不得上这些,他们盼了一年,好容易过年了,谁知道什么都没有,心里失望委屈之下,怎么会不带出消极与低沉来,毕竟他们的日子是真的不容易。

    简浔心里很快有了决定,却不先付诸于行动,而是坐到简沫床前,一面小声问起她贴身宫女的话来:“你们娘娘病成这样,请太医了吗,太医怎么说的?好好儿的,怎么会忽然病倒了,是不是地龙烧得不够热,还是碳不够用?”

    一面打量起昏睡着的简沫来,见她明显瘦了一圈,两颊通红,显然病情还未得到缓解,眉头不由皱得更紧了。

    简沫的贴身宫女见问,忙恭声回道:“回摄政王妃,前几日皇上有些咳嗽,晚上睡不大安宁,娘娘很是心疼与担心,接连几夜都亲自照顾皇上,终于让皇上大好了,可娘娘自己却病倒了,请了太医来看,说是疲劳过度之下染了风寒所致,必须静养。偏娘娘放心不下皇上,一刻不见到皇上都不能安心,这几日都是让奶娘带了皇上在外间,说是她虽不能见皇上,以免过了病气给皇上,但必须得时时听见皇上的声音,她方能安心,但就是这样,她仍一时怕皇上冷了一时怕皇上饿了的,也休息不好,也就今儿个摄政王一早就接了皇上去太庙祭祖,娘娘知道皇上有摄政王照顾,再不会出什么岔子,方安心睡了快一个时辰了……倒不是旁的什么原因。”

    简浔闻言,就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简沫心疼儿子,一刻也离不得儿子,她能理解,她就这一个儿子,所有的感情与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将他看得比什么都重也无可厚非。

    可她再心疼看重儿子,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啊,也不想想,她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小皇帝可就没娘了,没娘的孩子过的什么日子,她难道听过见过的还少了吗?

    何况小皇帝是男孩儿,且不管将来他会不会一直做皇帝,任何时候,他都必须顶立门户,至少能凭自己的本事养活自己和自己的母亲妻儿才是,简沫这样溺爱他,他一离开自己的视线半步便受不了,久而久之,小皇子不得被养成个女孩儿了吗?也就不怪世家大族的男孩儿一般到了七岁,就必须搬去外院,由父祖管教了,长于妇人之手,的确害处不少。

    不过罢了,小皇帝如今还小,也的确离不开母亲,还是等过两年,他大了些后又再说罢,她待会儿也委婉的劝劝简沫便是。

    简浔想着,朝方才回话的那个宫女和其他几个肃手立在一旁的宫女嬷嬷道:“你们几个,留一个下来与我一起守着你们娘娘即可,其他的人,立刻开了你们娘娘的钱匣子和库房,寻些散碎银子和布料什么的出来,按等发赏下去,大过年的,弄得一点喜庆热闹的气氛都没有,不知道什么叫人逢喜事精神爽吗,指不定一热闹起来,你们娘娘心情一好,病也好了呢?”

    顿了顿,又道:“你们自己的份儿也别忘了,唔,本宫看你们眼睛都沤下去了,可见这几日都是尽心尽力,你们就得双份儿的赏赐罢,一份儿算是本宫赏你们的,回头本宫便打发人将银两送进来,补给你们娘娘。你也给几位姑娘嬷嬷帮忙去,待会儿再代表本宫,敲打一下宫人们,别日日只想着赏赐,他们好生服侍主子,本就是本分,主子愿意赏他们,那是主子仁慈,忘了赏他们,也是理所当然,几时他们有消极委屈的资格了?”

    后面的话却是对瑞雨说的,瑞雨忙屈膝应了,笑着招呼起简沫的宫女嬷嬷们来:“我笨手笨脚的,还请几位姐姐嬷嬷别嫌弃我添乱才是。”

    明显她是简浔跟前儿得脸得用的,宫女嬷嬷们哪敢嫌弃她,忙都笑道:“姑娘也太客气了,你都笨手笨脚了,这世上也找不到伶俐人儿了。”

    一群人齐齐给简浔行了礼,鱼贯退了出去。

    简沫这才又回到了简沫床边,就见她不知何时已醒了,虽仍一副虚弱的样子,脸上却满是笑容,微喘着道:“怎么能让姐姐破费呢,秋雨她们的双分子,还是我来出罢,她们向来服侍我和翀儿也的确尽心尽力。倒是姐姐,快离我远些,省得过了病气给你。”

    简浔道:“都进来这么长时间了,这会儿出不出去都一样,何况我身体这阵子调养得还不错,你别担心,只管安心将养自己的身体,不然哪来的精力照顾皇上?你说你也是,满屋子的下人呢,难道还照顾不好皇上一个小孩子了,何必事事都亲力亲为,把自己累病了,那才真是照顾不到皇上了。”

    简沫闻言,就苦笑起来,道:“姐姐,我这不是除了自己,谁也不能彻底放心吗?翀儿就是我的命,他便是咳嗽一声,也跟剜我的心似的,我宁愿自己病得再重,也不愿让他受到一丁点儿病痛的折磨,等姐姐再过两个月,生下孩子后,就能体会我的心情了。”

    “可你这样操心,病几时才能好得了?还宁愿自己病得再重,也不愿怎么样怎么样,也不想想,万一你有个什么好歹,皇上岂不是……”简浔沉声道:“所以,这几日你什么都别想了,只安心养你的病,我向你保证,皇上绝不会有任何事的!”

    简沫继续苦笑:“我何尝不知道,有姐夫在,翀儿一定不会有事,可我这不是放心不下吗?要不姐姐,你留在我这儿住几日好不好,我知道你如今身子也不方便,可不要你做别的,只要你留在我宫里,我知道你在,就能安心了,好不好,姐姐,你就留下来住几日罢,等我身体一些了,一定不再强留你……姐姐,就当我求你了……”

    面对简沫满眼的祈求,简浔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宇文修固然会保他们母子平安,但那仅仅只是保护他们母子的性命不受到威胁,至多再保证一下不让他们受这样那样的委屈而已,旁的事,他是既想不到,便想到了也不会关心,他本来就是个只关心关注自己在乎之人的人,简沫母子,显然不在他“在乎的人”之列。

    所以小皇帝与简沫先后病了,他提都没与她提过,分明是觉得这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可简浔却能想象到简沫这几日在病中的脆弱与无助,生了病的人,本来就比常人更易消沉与悲观不是吗?她犹豫片刻,到底还是点了头:“行,那我留下住几日,等你身体大好了,再出宫不迟,不过我得先打发个人去问下你姐夫的意思才是,还得打发人回去替我收拾箱笼呢。”

    简沫立时满脸的惊喜:“真的?姐姐真的愿意留下了?太好了,太好了,我一定会至死铭记姐姐待我的好的。”许是心情好了,气色看起来都比方才好了一些。

    简浔便立时打发冬姑拿了自己的牌子,去给宇文修传话儿,若是宇文修同意,再让她立刻回府一趟,让何妈妈和琼雪替她收拾好箱笼带进宫来。

    宇文修接下来会有几日的清闲时光,还想着要好生陪陪简浔呢,谁知道她倒先“抛弃”她,答应住进简沫宫里了,恼得简直恨不能立时冲到简沫宫里抓人了。

    还是想到简浔向来决定了的事,一般都不会更改,他在她面前,也向来只有听命的份儿,方堪堪忍住了,暗暗在心里发狠,等她回府后,看他怎么收拾她,还有小皇帝,等他再大上几岁后,看他怎么揍他!

    于是简浔就这样住进了简沫宫里,是夜让奶娘带了小皇帝,睡在她屋里,反正有冬姑在,谅也出不了岔子,事实也的确如此,一夜都平安无事。

    而简沫好生休息了一晚上后,病情也有了明显的缓解,瞧着气色好了不少。

    这日是大年初二,本该出嫁的女儿回娘家的日子,如今简浔留在了宫里,自然也回不了崇安侯府了,简沫因此满脸的歉然:“姐姐,你放心,我向你保证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话没说完,她的贴身宫女进来了,屈膝行礼后,小声向姐妹两个禀道:“娘娘、摄政王妃,奴婢才打听到消息,贤太妃昨儿上午就发动了,却一直没有请太医,她宫里也什么动静都没有,惟恐旁人知道她发作了似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第二百一四回 山雨欲来

    “昨儿上午就发动了?”简浔听得皱起了眉头,“她这是头胎,听说养得也极好,更加不好生才是,竟然还不请太医,也什么动静都没有,惟恐旁人知道她发作了似的……是想干什么呢,不要命了吗?”

    贴身宫女道:“奴婢听说了也觉着不对劲儿,所以立刻来禀告娘娘与摄政王妃。”

    简浔“嗯”了一声:“你做得对。”一面捋下腕间的赤金嵌宝手镯,“这个赏你了,退下罢。”

    贴身宫女忙谢了恩,却行退了出去。

    简沫方道:“姐姐,贤妃一向诡计多端,不会是在打什么见不得人的,想对我们不利的主意罢?不过我早听说她宫里是养着稳婆的,不请太医问题应当也不大,可她为什么要这样瞒天过海呢,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反倒是天大的喜事。”

    简浔摇头道:“我一时间也想不通这当中的关窍,冬姑,你设法递个消息给摄政王罢,万一他不知道这事儿呢?”毕竟生孩子早一刻晚一刻发动,是谁也说不准的事,宇文修就算有安排,也不可能细致精确到连贤妃到底什么时候发动都算到。

    冬姑忙恭声应了,自退下安排去了。

    简浔这才将自己代入贤妃的立场,设身处地想起若自己是她,这会儿这般做,到底想达到什么目的来,肯定是有她必须这般做,这般做了,好处也会巨大,所以她才敢拿自己和自己腹中孩子的性命做赌注的原因,——问题是,这个原因到底是什么呢?

    难道,她是不确定自己腹中这一胎到底是不是男孩儿,或者说,她其实已经知道孩子的性别了,所以想拖到能十成十“确定”自己生的一定是男孩儿后,才让自己腹中的孩子生下来?那她的娘家人势必还在宫外,在试图做最后的努力垂死的挣扎。

    简浔把自己的猜测说给了简沫听,简沫立时满脸的惊怒:“她这是想,想‘狸猫换太子’?”那贤妃到底是何等的狼子野心,不言而喻。

    “她应当是这么想的。”简浔点点头,还以为宇文修一直不动声色的严防死守着,贤妃和她的娘家人早已死心,决定听天由命了,所以这最近一个月以来,已没有任何动静,倒是没想到,他们仍没有放弃,也是,于他们那样的人来说,一个皇子,自然比一个公主的作用,大得多得多,他们自然要铤而走险,毕竟富贵险中求。

    很快冬姑就带了宇文修的回话回来:“摄政王说他都知道,让摄政王妃不必担心,翻不了天的。”

    这话说得简浔与简沫都是神色一松,简沫因笑道:“姐夫向来不打没把握的仗,他既这般说了,我们就只管当做不知道这回事儿罢。”

    “嗯。”简浔点点头,让人抱了小皇帝来,远远的让简沫与他说话儿,小皇帝一岁半了,已经能走一段路,也能说一些简单的话了,虽让简沫养得有些腼腆怕生,在熟悉的人面前,还是很爱说爱笑的,殿内因此很快便响起了欢声笑语。

    只是这欢声笑语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便被一阵突然响起的一声紧似一声的鼓声给打破了,随即是悠扬的钟声响起,也是一声接着一声,响彻整个皇宫的上方。

    简浔一下子白了脸,失声叫着“冬姑”,“快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邺开国之初,太祖爷曾在午门外特意设了特制的大鼓和大钟,只有出了天大的事,才能钟鼓齐鸣,而大邺绵延至今两百多载,钟鼓声同时响起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连历代皇上驾崩了,都只响过钟声没有响过鼓声,也就不怪简浔紧张了,实在是太担心宇文修,也太担心如今本就风雨飘摇的大邺了。

    “摄政王妃别急,我这就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冬姑忙应了,自奔出去打探消息去了。

    简沫已握了简浔的手,急声道:“姐姐,这又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有一日的安生日子过?”话没说完,眼泪已是流了满脸,她在宫里也这么几年了,自然也知道钟鼓齐鸣意味着什么,虽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正是因为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不是好事,反而更恐慌。

    简浔只得拍了拍她的手,道:“你别着急,到底是什么事,很快就能知道了,不管怎么说,还有你姐夫和平表哥在,这世间有什么事,是他们两个联手都解决不了的?你别急,真的别急。”

    嘴上说着让简沫别急,自己却是急得心都快跳出胸腔了,难道是九边告急了?那宇文修岂不是又得上战场了?老天爷怎么就不能给他们,也给大邺哪怕一两年休养生息的时间呢!

    冬姑这次足足过了一个时辰才回来,简浔与简沫简直不知道这一个时辰,她们到底是怎么熬了过来的,所以一见到冬姑回来,二人便迫不及待的急急问起来:“到底出了什么事?”

    冬姑见问,迟疑了片刻,才满脸沉重的道:“听说是漠北的庆亲王反了……”

    漠北的庆亲王?

    反了?

    简浔怔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想起了这庆亲王到底是何方神圣,代宗爷,也就是明贞帝的曾祖父执政时,他的胞弟庆亲王犯上作乱,最后却功败垂成,代宗爷为绝后患,是要将他赐死的,可其时他们的生母敬懿太后还在,以死相逼,迫使代宗没能赐死庆亲王,而是将其发配去了漠北为王,诏令他的子孙后代永世不得入关半步。

    漠北苦寒,庆亲王带着家眷儿女去了那里后,不几年便一命呜呼了,他的儿女们也死的死病的病,最后只剩下了一个心智有些不健全的儿子,成日里只知道玩玩玩,连下人欺负了他都不知道,得亏他还有身为男子的本能,不然庆亲王那一支就要绝嗣了。

    其时敬懿太后已不在了,代宗爷也已垂垂老矣,听得胞弟只剩下一个傻儿子传承香火,想到早年兄弟间的相互扶持相互依靠,倒是对其动了恻隐之心,不但下旨庆亲王的爵位世袭罔替,还曾派人千里迢迢的送赏赐去,临终前又留了话,让新君别赶尽杀绝了,且留庆亲王一脉一条生路,反正在漠北那样的地方,他们也翻不出花儿来。

    新君虽应了已故皇考的遗命,到底还是担心信任庆亲王是在装傻,他与堂兄弟们,可没有那么深厚的情谊。

    于是打发自己的心腹,千里迢迢去了漠北一探究竟,结果却是什么异样都没发现,渐渐的也就彻底放松了警惕,及至之后的皇帝们上了位,听得接连两代庆亲王都只得一个独子,还身体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一脉的香火就断了……更是彻底将漠北还有个庆亲王给忘到了脑后去。

    然而庆亲王一脉却从来没忘记过复仇,从来没忘记过大邺的江山是宇文家的列祖列宗传下来的,凭什么代宗一脉就能在盛京享受这世间最好的一切,他们却只能在漠北艰难度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们总有一日要打回盛京,为自己讨回公道,为自己赢回本该属于他们的一切!

    简浔能听见自己的声音比冬姑的还沉重:“那现在摄政王与首辅大人是不是紧急召了亲贵大臣们在懋勤殿议事?再去打听一下,这会儿议事的结果怎么样了,是战还是和,若是战,又是谁挂帅?”

    她已不记得前世有没有庆亲王反了这回事了,应当也是有的,只那时候她作为一个游魂野鬼,对什么都不关心,能到处飘来飘去的时间也的确有限,所以不知道的可能性实在很大。

    那么,庆亲王府这些年明显就是在一直故意示弱,韬光养晦了,而盛京离漠北千里迢迢,又为他们提供了最大的保障和便利,忍了这么多年,终于不打算再忍了,也足见至少他们自己,认为自己准备得足够充分,胜算足够大了,相较之下,大邺虽看似幅员辽阔,兵多将多,却泰半都不堪一击,尾大不掉,这场战役,这场对决,将注定是一场硬仗!

    冬姑这回没有立时应下简浔的话,而是迟疑道:“懋勤殿一带,都不是奴婢能随意出入的地方,哪怕有摄政王妃的令牌,只怕金吾卫也不会让奴婢过去……摄政王妃还是再等等罢,也许,要不了多久,就有消息传来了呢?”

    简浔话一说口,便想到了这一茬儿,如今见冬姑与自己想的一样,只得摆手道:“那算了,我们且再等等罢,军情紧急,一定会很快就出结果的。”

    说完,忽然想起最近几年来,她和宇文修就没安安心心过过一个好年,大前年是先帝驾崩,前年是逆王之乱,去年是祖父孝期,今年又摊上庆亲王谋反这样的倒霉事儿,老天爷也真是有够“厚爱”他们!

    可再想到大多数的百姓,别说欢欢喜喜,吃好喝好玩好的过年了,一年下来,连能吃上一顿饱饭都是奢望,又觉得他们已经够幸福了,得惜福才是。

    胡思乱想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瑞雨轻手轻脚的进来禀道:“娘娘、少夫人,午膳时间到了,不管怎么说,饭还是要吃的,尤其如今您二位一位病着,一位是双身子,更不能不顾自个儿的身体。”

    简浔与简沫哪有胃口,一直如坐针毡的都快愁死了,不过也知道现下不是由着自己来的时候,都勉强用了些,然后让人撤了下去。

    到了申时,终于有动静了,冬姑进来禀报:“摄政王妃,周将军在外面的长街上求见。”

    简浔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忙道:“快带我去见他!”周四平是武将,照理后宫都不该踏进半步的,如今却直接到了简沫的宫门外,可见情况有多紧急!

    简沫闻言,挣扎着就想下地:“姐姐,我和你一起去!”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这么小就当亡国之君,遗臭万年。

    但话音落下,自己都意识到自己跟去不但不能帮着解决问题,反而只会添乱,堪堪又改了口:“算了,我还是等着姐姐回来罢……”抿了抿唇,还想说点其他的,终究没有说出来。

    简浔知道她心里必定是极度不安的,可这会儿也顾不上安慰她了,“嗯”了一声,便让冬姑扶着,急匆匆见周四平去了。

    很快到了宫门外,果见周四平正等在那里,一见简浔出来,便要行礼,简浔却是急声道:“别来这些虚的了,如今前面怎么样了,是战还是和,若是战,会由谁挂帅?”

加入书签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打开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