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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策之帝妃有毒_分节阅读_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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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角眼不自觉又往后退了两步,这王宫大内的,什么都不缺,包括女人,所以他才会揽这单子生意,可也不缺死人。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三角眼越看越觉得苍术的影子模糊,越看越觉得他好像是没有影子的。而且一个老人家,能爬到那么高的墙上么?还有,这王宫大内的,哪里有这么老的男人,难不成真的是……

    “鬼啊……”苍术嘿嘿一笑,大家都叫他“苍鬼”,他可不是鬼么?

    “你……你是什么鬼?”三角眼浑身颤抖,只是他想,这王宫里就算是鬼,应该也是女鬼多,怎么会个男鬼?

    仿佛听得懂三角眼的心声,苍术又磕蹦磕蹦了两颗松子之后,这才:“孤魂野鬼。老汉生前没见过那王宫大内,所以就想着,死后一定要到这里看看。而且我死了才没几天,还可以附在活人的身上,重新还阳……”

    三角眼瞬间吓得尿了,哆哆嗦嗦地对着架剑在璇儿脖子上的兄弟道:“那个,吕兄弟,你……这单都归你了,我,我什么都不要了,不要了……”

    话音未落,三角眼跌跌撞撞往外而去。

    “你呢?吕兄弟?”苍术随即看向架着剑的男人。他同样戴着一方斗笠。

    男子随即将剑一放,对着璇儿道:“我今日来,本来也没想要杀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杀了一个孩子的同时,也杀了另一个孩子。只是他的父亲,却不会因此而怨恨你。你走吧。”

    璇儿看着那男子离去的背影,只觉得他的背影,依旧挺拔得像一棵白杨。只是他所去的方向,却并不是宫里头,而是外头。

    璇儿随即看向苍术:“老伯,您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么?”

    苍术咯嘣咯嘣地咬着松子,半晌,摇摇头:“不知道。”

    随即指了指自己身后:“不过我知道,有一大批人马朝这里过来了。”

    璇儿朝苍术感激地一笑,随即抱拳:“多谢老伯!来日,若有机会,璇儿必当报答!”

    苍术却未说话,只对着璇儿挥了挥手。

    直到璇儿的菊青色小身影消失在夜色里,他才终于停住磕松子的动作,轻轻地唤了一句:“璇儿……”

    ------题外话------

    亲们,第一次这么早更新,有点不习惯呢。不过,以后都是这个点更新咯,每天早上七点,不见不散。

    说好了上架万更的泡芙,已经连续万更快一周了,这个故事也很快即将迎来它第一卷的**,会持续万更,让亲们看得过瘾些。

    猜猜这个“吕兄弟”是谁呢?相信很多亲都已经猜到了吧?故事中每一个人的出现都是有玄机的,泡芙写着写着,自己都期待了呢,毕竟虽然有大纲,为落笔之前,泡芙也不知道这个故事会成什么样子。

    有人说,写文就像怀孕,这句话真对,那么泡芙已经五个多月了呢!哈哈哈,你们要用花花送宝宝么?钻钻轻轻砸,票票慢慢飘吧,希望它生下来(完结)的那一天,是个足月的孩子。写到这里,很感谢一路相伴的你们。谢谢,泡芙会继续努力

    ☆、第一百六十四章 黎湛油嘴滑舌了

    “璇儿……”

    “……璇儿……”

    “……璇……”

    “璇儿璇儿,诶我说,”北郊行宫的客房中,任广白猛地朝霜天晓掷了一只精瓷酒盏,“你能不能换个话来念?”

    霜天晓本撑着下巴咬着根草痴痴地念着璇儿的名字想着她漂亮的脸蛋,察觉到任广白扔过来的暗器,伸手便抓,待看清是个酒杯,顺手抓过饮了,随即往桌上一扣,这才看向任广白:“你就不好奇这个璇儿,她究竟是谁?”

    “你的多人遍天下,今天是个红儿,明天是个绿儿,这回又是个璇儿……”任广白的头和羽扇一起摇了摇,随即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有什么好稀奇?”

    随着透明的酒液灌入酒杯,桃花的清冽香气四散开来,勾人味蕾。还是黎湛这儿的酒醇香,找个机会找这个酿酒的讨教讨教,这样他的贵祥酒楼可就又能再捞上一笔了……

    仰头一口,清冽的桃花酿瞬间从口齿之间溢满,带着桃花和初雪的冰凉,爽口而浓郁。喉结一动,任广白再次感叹一句:“好久!”每年都来这儿,头等大事便是这儿的酒。

    霜天晓将任广白手中的空酒杯放下,一脚踏在长板凳上,凑到任广白面前:“诶,这回可不同,这个女孩儿,跟别的女人可不一样……”

    仍广白旋了个身抓起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却又被霜天晓一把抢过倒了——

    “诶我的酒……”任广白看着透明的酒被这么倒了,狠狠地咽了咽口水,真是可惜啊。

    霜天晓索性坐到凳子上面对任广白:“我可告诉你,哥们儿这回可是认真的,你别不信!”

    “有多认真?”可惜任广白向来对女人没有什么兴趣,又被霜天晓摁着,所以有些不耐烦,“你把酒给我,我听你说。”

    霜天晓想了想,才要回身拿酒壶,却有一只大手伸过来将酒壶夺走:“怎么?有酒喝,却不叫上我?”

    两人抬眼,但见面前少年身材挺拔,一手习惯性背剪,今日一阵湛蓝色的直裾长袍,一头黑发精神得一丝不苟,只用一根碧玉簪子簪住,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战场上历练出来的洒脱,意气风发。

    武将出身的荆天羽,同任广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甚至比任广白更为嗜好,那便是酒——这不,他的腰间正别着一只白玉酒壶,走到哪儿都不例外,就像任广白的羽扇,战北冽的手杖,叶飞霜的剑。

    “大老远就闻到这里酒香……”荆天羽也不客气,操过一个酒杯,提起酒壶一个潇洒倒酒,闻着那清冽的酒香,满意地点头,还未把话说完就连喝三口,可把任广白看得心疼不已。

    “你少喝点,这里还有一个……”任广白难得有些着急,摇着羽扇都加快了频率,岂料荆天羽一喝便来了止,连着又喝了三杯,急得任广白劈手便抢。

    “刚才我没来的时候,你喝了多少杯了?我不过是补上……”荆天羽一手执着酒杯,一手执着酒壶,带着椅子往后猛地一退,就这么隔空倒酒,也不需要什么桌子了。

    仍广白索性起身,一扇子拍下荆天羽手中的酒杯,荆天羽眼疾手快,打开酒壶的盖子,将酒壶置于那流下而未落进酒杯的悬空的酒,索性将酒壶对着嘴便喝起来。

    “你们都听我说!”霜天晓猛地一拍桌子,狠狠地瞪着面前两个嗜酒如命的家伙。

    两人这才一个放下酒壶,一个放下酒杯坐回位子上,仿佛方才的争抢打闹都不曾出现过,齐齐看向霜天晓:“说吧。”

    再闹下去霜天晓就要发飙了。何况这酒也喝完了。

    霜天晓看看荆天羽,又看看任广白,这才郑重地宣布:“兄弟我要追女人了!”

    “追女人?”黎湛听到寅生的报告,眼底嘴角都是满满忍不住的笑。这种笑和看着秦无衣的时候温柔的笑不同,细看,还仿佛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他亲口说的?”黎湛彼时正在紧锣密鼓地批阅着奏章,近日要求释放应雪儿的奏折简直雪片一样飞舞,只因北漠王近日似要到天黎来同天黎谈新一年马匹供应的事情了,还“顺便”提到要来见一见自己的义女,装着一幅并不知道应雪儿已经被打入冷宫的样子。

    那封递过来的国书,还特意提到应雪儿虽是个义女,却比亲生的女儿还要亲——这位北漠王也不知道为什么,膝下儿子一堆,却就是没有一个女儿,便认了自己的侄女做女儿,所以应雪儿也算是个大漠郡主。

    而北漠王此举,不过就是表达他不想同天黎闹掰,想给天黎一些时间来处理这件事情,好将应雪儿从冷宫里放出来。

    彼时秦无衣在离黎湛不远的小几上研究着黎湛新给她的马的画像,毕竟是狩猎,马匹是必须的装备,秦无衣不能没有自己的马。

    但见画册上白马居多,一匹白似一匹,惊叹马匹的精神高大之外,秦无衣也顺便惊叹着画家传神的画工。

    听寅生说完霜天晓的事情,秦无衣抬起头眸光熠熠:“他可说了他要怎么追么?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我去瞅瞅?”

    黎湛好笑地看着秦无衣贼贼的样子,有哪家女孩子像她这般对这种事情这般兴趣?有时候看着好像长大了,再看又好像是孩子。

    寅生想了想,使劲摇摇头。

    秦无衣扬扬眉,也不介意,反正她时刻关注这件事好了。遂一指画册的最后一张画像,但见这匹马的毛色比其他任何一匹马都要纯净,健硕高大自不必说,更难得的是它的那双眼睛,泛着深海一般的湛蓝与深邃,像是会说话一般。

    “你竟要它?”黎湛似乎有些意外,却又有些意料之中。意外的是这匹马的画像怎么还在这里,意料之中的是,这匹马若在画册中,他的无衣一定会选它。

    问他为什么这么意料,没有为什么,就是感觉。不需要理由。

    “怎么了?不让骑?”秦无衣眨眨眼,长而密的睫羽如两把刷子扫过,在白皙的面颊上投下两道淡淡的阴影。晶亮的眸子里写满了疑惑和倔强。疑惑的是为什么,倔强的是,所有的马她只看上这么一匹,如果不让骑,她宁愿不骑马了。

    “不是不让你骑它,”黎湛有些无奈,他的无衣啊,如果这份倔强能对着他就好了,看上了他,别的男人就都不要放在眼里,“是它不让你骑。”

    黎湛深深地看着秦无衣,眼中光华如潋,就像你啊,捉摸不透的心思。

    秦无衣才想开口说什么,忽听一阵衣袂之声响起,一个黑色的人影仿佛从虚空中降落,对着黎湛单膝跪地:“主子,王宫来报,左贵嫔小产。”

    黎湛嘴角的笑一点点收起,他的眼神忽地凌厉,浑身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让地上的黑衣人神色也同样一凛:“谁干的?”

    “是个叫璇儿的宫女,娘娘就是吃了她送来的蜜枣才小产的。不过四王爷的人去搜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黑衣人如实答道,然而他的语气中却不带有半分的感情,没有痛恨,也没有同情,只不过是在回一件事情。

    “布下天罗地网,务必缉拿。”黎湛如薄如削的唇轻启,黑衣人领命而去,立即有不下十人从北郊行宫出发往不同的方向,朝王城附近拉开大网。

    这张大网拉开的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趁着巡逻士兵换岗,偷偷猫一样跃上心冷宫墙头,朝应雪儿的卧房而去。

    应雪儿的屋子外头守着人,门上挂着锁,俨然一副被囚禁的样子。然而守着的人早倚在廊柱上睡着了,呼吸匀称,想来已经熟睡。其中一个宫女的腰上,明晃晃地挂着的,正是那把锁着房门的钥匙。

    无暇去想应雪儿究竟如何从这屋子里出来,又如何从这屋子里进去,璇儿脚步轻得像猫,猫到那宫女身边,手脚轻而灵巧地将那钥匙取下。

    门开了。

    璇儿关上门。

    “谁?!”

    应雪儿警觉的声音。

    璇儿却未曾应声,只手中执着明晃晃的匕首——应雪儿要杀她,所以,她要结果了应雪儿的性命!利用了她,就要将她当做废棋除掉,可没那么容易!

    应雪儿翻身起来,一手迅速划开火折子点燃床头的风灯,但见寒光一闪,璇儿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划向应雪儿的脖颈——

    应雪儿朝后一躲,猛地撞到床边,“咚”得一声很响,很痛,可应雪儿却不敢放下警惕万分,一手迎上璇儿紧接而来的一刀,将她的手腕狠狠一扣一折!

    “咣当”一声匕首掉落地上,应雪儿扬手一巴掌便打在璇儿脸上:“你疯了!”

    一切不过发生在一瞬之间,璇儿的匕首才不过出鞘一眨眼的功夫,便呗应雪儿卸了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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