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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是件苦差事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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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玉莲一边介绍一边朝着许半夏使眼色,“你们都是年轻人,话题应该挺多的,多交流交流哈。“

    许半夏知道她妈突然叫她回家吃饭一定是场鸿门宴,果不其然。

    她没说什么,挑起一抹笑,靠着那个男人就坐了下去,端起自己新燃的红色指甲的手锁定她爸妈视线盲角,在那个男人的后背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连指尖都浸**淫了满满的挑逗。

    “叫什么名字呢?”一个“呢”字说的媚骨如酥,就连许安晋听了都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可他旁边的这个男人可没这么容易上钩,不易察觉地侧身拉开自己和许半夏的距离,然后慢慢的站起来向着时苑的方向,“时苑九段是吗?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世界冠军,真是荣幸。”

    这个男人的声音很特别,不像应廷那样低沉,也不似纪然那样清透,他的声音像是冬天的泉水清冽,尝起来有甜味,但是入喉却又有些刺激性。

    时苑和许半夏交换了个眼神,不禁莞尔一笑,有意思。

    许半夏那神情摆明了就在说,“看来看上你了,你上吧。”

    时苑那眼神则是在回答,“我离婚手续还没办呢,不能出轨。”

    而在许家父母的眼里他们两个人的眼神交流像是在抢男人一般,许半夏看上了这个男人,但这个男人却对时苑有好感。这可愁死他们两了,许家父母是知道时苑已婚的,但是也知道时苑对外宣称单身,现在这个男人却认出了时苑,他们就更不能说出实情了。

    “还没自我介绍,段司南,刚刚调到江淮区检察院。”他还是很有礼貌,朝时苑伸出了手,时苑也就象征性地点了一下。

    “我是你的粉丝,很喜欢看你下棋的感觉。”

    “为什么呢?”

    “很——”段司南顿了一下,然后缓缓说道,“因为有快感,莫名的快感。”

    许半夏听了这话正喝着水呢,差点儿没被这句话给呛出来,果然时苑的粉丝都和时苑一样变态,在围棋中寻求快感。许半夏偷偷地打量了爸妈,果然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想象看起来正正经经的孩子怎么会说出这么有尺度的话。

    然而许半夏倒是暗爽,看吧,这么“污”的人配不上自家闺女这多冰清玉洁的“小白莲”的。

    但是想是这么想,人家是客人,饭还是要吃的。

    “谢谢你喜欢围棋。”时苑也得体回应,然后转向杜玉莲撒娇,“阿姨,我已经在这儿站了十分钟了,累。”语气里是满满的娇嗔。

    站在旁边的段司南不禁微眯双眼,暗自打量,现在他面前的还是外号“蛇蝎美人”,赢棋输棋都淡定无比的时苑吗?

    “哟哟,我们小苑的反差少女萌你是不是动心了,她还单身,你快上。”许半夏不知什么时候也靠近了段司南在一旁耳语,一边咯咯地笑着,还一边捏了捏段司南的屁股揩油。当男朋友不行,趁机偷点儿腥也不错。

    段司南很明显也感觉到了,身子只是一震,带着微冷的目光回头扫了一眼许半夏,唇微启,压低声音说道,“看来许小姐特别缺男人啊。”

    “缺啊,缺那种一夜春梦了无痕的,不缺段先生这种衣冠禽兽样的。”

    段司南刚参加完一场审判,还没来及回家换身衣服就被杜玉莲给堵上了,最正经的制服难怪被许半夏形容成“衣冠禽兽”。

    段司南不甚在意,不和许半夏纠结在口舌之争上,一双狐狸眼中有着莫名的情绪。这家人真有意思,时苑也真有意思。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意,看来自己以后的生活不会太无聊了。

    最后一顿饭吃的各怀心思。

    这边“阿姨,我口腔溃疡太疼了,只能吃流食”

    那边“妈,我昨晚喝酒喝多了,现在头都疼,不太能吃东西。”

    另一边,“杜检,我本来吃得少。”

    一个饭桌上此起彼伏的声音让杜玉莲很郁闷,“咱们家是不是该请个保姆了,你看看你们在外面养的嘴都叼了,这不吃那不吃。”

    许半夏对这点欲哭无泪,哪里是我们嘴养叼了,完全是小时候见得市面太少好吗?她妈妈的菜从来就没有好吃过,近两年更是有下退之趋势啊。

    “阿姨,我是真的疼,你不信我吗?”时苑很少撒谎,但不代表不撒谎,有时候无伤大雅的谎言也能信手拈来。

    杜玉莲瞅了瞅时苑一副小可怜的样儿,一下子积郁的气就又都消了。

    吃完饭后,除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以外也没有别的事儿,毕竟话家常的话还有一个段司南在,怎么都不方便。

    “司南啊,今天招待不周,不好意思啊。”

    “杜检哪儿的话,我今天很荣幸和你们一起吃饭,也很有幸见到了时苑九段。”

    “行,那就好,半夏,小苑,你们和司南一道走,帮我送送他。”杜玉莲自知自家闺女和段司南成不了,连送客的话也显得有了两分敷衍。

    ☆、第7章 “绿帽子”之争

    “段检察官,你去哪儿?需要我送你一程吗?”

    时苑摇下车窗面向正准备打车的段司南,客套地说了一句。

    可没成想,段司南一点要推辞的意思都没有,伸手打开车门就坐到后座上继而娴熟地系上了安全带

    “那麻烦你了。”他道着谢,但是面上还有一些探究的意味。

    时苑和坐在副驾驶座的许半夏都是一愣,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男人。正常的男人即使搭个顺风车也都先报出自己要去的地方,然后再问一下方不方便,是否顺路,这样也不会给别人造成负担。

    但是——

    “觉得我很不一样?我其实就是想和时苑小姐多呆一会儿。”段司南慢慢地说出自己的主要目的。“所以时苑小姐把车开到你想要去的地方就可以,我哪里都无所谓的。”

    这么明显的示好,让旁边看戏的许半夏都有些兴奋。随即又把刚刚没仔细看的段司南通过后视镜再打量了一遍。

    再看一遍,也还是,嗯,也还是“衣冠禽兽”。

    段司南的侧面线条很流畅,透着一种坚毅的正气,但偏生生长了一双狐狸眼,仿佛一眨眼眼里都会有漩涡,能把你的魂给勾进去,是个极其矛盾的存在。看着根正苗红,但又不知道为什么浪荡不安。

    “我刚刚看你是觉得你有点儿眼熟了,现在想起来你和林旸给人的感觉很像啊。”许半夏转头对着段司南没头没脑地来着这么一句。

    时苑是知道林旸的,最近刚刚凭借许半夏的剧本《原来》蹿红,是人气上升的小生。

    “林旸?看来我需要使用百度了。”段司南浅浅地笑了一笑,然后真的拿出手机搜索了什么,在得到搜索结果以后,又是一笑,“许小姐太高看我了。有林旸这种外貌的话我也进娱乐圈了。”

    许半夏不知为什么好像状态有点不好,刚刚还兴奋地笑也都收敛了,淡淡地飘了一句,“他整过了,鼻子眼睛下巴都动过了。”

    时苑当然立即察觉到了许半夏情绪里的不对劲儿,当下转了个话题,怕她一急把人家明星的*全给扒了出来,车上毕竟还坐着一个不知根不知底的人。“段检察官今天没开车过来吗?”

    依照杜玉莲的标准,她不可能想要给许半夏介绍空有才华却没有物质基础的一个男人。

    “前两天出了车祸,车报废了,正准备重新买一辆。”

    “出车祸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段检察官现在还好好地待在这儿就已经很幸运了。”

    “我也觉得,最重要的是能见到时苑小姐更是幸运。”

    今天段司南的几番暗示让时苑突然有点儿不舒服的感觉,虽然段司南并没有任何言语上的逾越,但时苑就是感觉他好像怀有目的,只是这种目的是善意的还是恶意,她暂时还没有办法判断。

    “城东的y,把我送那儿吧。”刚刚把头倚在窗户边的许半夏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时苑不禁有些担心。

    但时苑取舍衡量后又决定陪许半夏去一趟,因为没有人能比她更清楚许半夏的性子了,不撞南墙不回头,什么痛都要自己经历一遍才知道,哦,原来这个是会痛的啊。而今天许半夏的情绪这么不对劲儿,她有责任有义务陪着她,看着她。

    “那个,段检察官我们两个去酒吧,你呢?”时苑问得时候突然有一种释然的感觉,段司南是检察官啊,肯定不能和她们一样厮混吧。

    “我就不去了,不太方便。不过时苑小姐,你们这样去酒吧也不太方便吧。”段司南打量了一下时苑和许半夏的衣服,一个人一身薄荷色连衣及膝长裙,另一个米黄色镂空蕾丝边连衣裙,两个人都端着的是款款的大家闺秀的样子。

    “恩,应该是要回去换衣服的。”

    “那时苑小姐把我放到你家楼下就可以了。”

    额额额,原谅时苑的脑子有点儿懵,这不是变相的要家庭地址吗?这怎么可以?但是拒绝的话——

    “段检,怎么说我也是算半个公众人物,你又是我的粉丝,这样是不是不太方便?”时苑纠结了一下还是坦诚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不管段司南对她是什么想法,她都不习惯被别人这么突然的靠近。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就随便找个地方把我放下吧,我觉得时苑小姐可能对我有些偏见,希望下次见面能更加愉快一些吧。”

    “哎,你们两个烦不烦,我在旁边听都听烦了。”许半夏的情绪突然有些急躁起来。

    许半夏突然来这么一下,时苑的心突然咯噔一下,刚刚还好好儿的,怎么半夏突然就这样了呢?在脑袋里重新梳理了一下线索,时苑瞬间了然,问题可能出在那个叫林旸的男人的身上。

    可是许半夏从来就没有瞒着她的事情?怎么?

    “段检,今天不好意思,半夏可能心情不太好,我需要照顾她一下。”时苑在热闹的街口把段司南放下,那个地方是最好打车的位置。

    段司南笑着表示理解,“那下次见吧,时苑——”他原本是要开口叫时苑九段或者是时苑小姐的,但是想了想还是把后缀给省掉了。

    “那你小心。”时苑抱歉地笑了笑,然后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人都走了,说吧,告诉我怎么回事儿?因为林旸?我没听你提起过这个男人啊,你不会背着我又在把人给睡了吧?”时苑关切地问道,这里离她家不远了,她在考量着是先和许半夏进行个深入会谈还是带她去酒吧来个宿醉。

    谁知道当事人突然暧昧一笑,悠悠地飘出来了一句,“时苑,你是不是傻,我真急假急你看不出来啊?你用后视镜看看啊,后面跟着的是谁的车?我是真担心你把段司南带到你家楼底下,然后你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许半夏笑着笑着在车窗上哈了口气,勾勾画画地不知道写了什么,等她侧身过来,时苑才看到,她写的是——应廷。

    在许半夏看来,应廷有的是手段,原本他们协议离婚,时苑尽最大能力争取应该能拿到应廷一半的财产,但是如果时苑是过错方,时苑就什么都捞不着乐。

    所以,秉持着现实主义的她一定要守住时苑的底线。

    退一万步讲,就算时苑有婚内出轨的念头,她也一定要帮时苑守死不让应廷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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