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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是件苦差事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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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致了解了许半夏在想些什么的时苑无语地笑了,她是以为自己想要和段司南春风一度才这样的吗?

    “我看起来有那么饥渴吗?”

    “那可说不准。你今天撞见了纪然会不会有点儿精神不正常我怎么知道?”许半夏松了一口气,在车的前匣里摸出了时苑放那儿的巧克力,拆开了就往嘴里送,“真的累死姐姐了,演个戏怎么这么累?”许半夏本来和林旸的确有些不快的事情,但是不是什么大事儿,许半夏也就顺着接下来了。

    许半夏现在是轻松了,轮到时苑紧张了,好死不死的怎么应廷的车在后面?是专门堵自己还是顺道?

    正当纠结的时候,车开进地下停车场的时候应廷也随即跟了进来,时苑可以确定应廷一定又是来找事儿的。

    “时苑,你站那儿别动。”

    地下停车十分安静,应廷的声音回声之大让时苑想要装作没看见都不行。

    “那个,你们慢慢聊啊,我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先去酒吧浪一浪。”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我送你。”

    “时苑你先顾好你自己。”时苑才迈开两步,手腕就被应廷大力地拽住了。

    许半夏见局势不太对,选择赶紧撤退。对于应廷,她只能在背地里给时苑出出主意,这要是在明面上,呵呵,她一朵“小白莲”哪里斗得过“大魔王”?

    见许半夏中途撤退,时苑决定独自应敌。

    “应廷,我们快要离婚了?你这样有意思吗?昨天你还说再也不干涉我了。”

    “是吗?我说的不干涉就是任由你给我带绿帽子吗?”

    “我没有。”时苑无奈地回应,“我就算是想寻求刺激,我这脖子上都是你的杰作有男人看了会有兴趣吗?”到后来时苑又开始透着点儿冷意了。

    应廷一听这话倒是来了兴趣,昨天他故意下了“狠手”,时苑的皮肤很敏感,这印记要完全消除得等一个月了。

    “你看手机,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时苑从包里掏出手机,在屏幕上点了两下手机没亮就知道没电了。把这种状况展示给应廷看了以后才开始问他打电话的目的。

    “今天你大伯往家里打了电话,让你明天去他那儿吃饭。”应廷说明来意。“你就算急着和我离婚,面上还是要做到位的吧?”

    “我又没说不去。”时苑低头想了想,作出了回答。夏夜的风吹动她长直的黑发,在灯光暗的地方这样看,有一种平时少见的温柔。

    应廷不知道为什么嘴角就攀上了笑意。

    那年的他们是怎么样的呢?

    ——“时苑,要和我结婚吗?”

    “恩。”

    ☆、第8章 这不是我的家

    时家原本也不是什么大门大户,但是在a市奋斗了多年,又有应氏集团的支持,倒也是把事业做得不错,再加上出了时苑这么个世界冠军,这两年也算是声名鹊起。

    时家的房子虽然比不上应家极尽奢靡,但是古朴自然的风格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院子里种了各式各样的月季,需要穿过花丛走小径才能到走到正厅。

    只能容纳一个人的小道,应廷走在前面,时苑慢慢地跟在后面,悠悠地飘了一句,“看你这驾轻就熟的样子来得比我都勤。”

    时苑平时比赛要各地飞,本来就没时间对家里费心,另外她也不愿意耗费那么多心力去管时家的事,她欠时家的早就在和纪然分开的时候就还清了。但应廷不一样,平日里即使再忙在逢年过节的时候一定会抽时间到时家拜访一下。

    就连时苑有时候也说,“应廷,你意思意思得了。”但是应廷只要是时家那边有人让他帮忙什么的,他一定一句话都不会推辞。

    就连时苑都和疑惑应廷为什么要这样。

    “我这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大伯这么喜欢月季?”

    “这哪有什么理由?从我有记忆起大伯就喜欢月季。”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应廷没有再说话,他今天穿了一件银灰色的衬衣,下身是一条浅灰色的修身裤,端端地走在前面,时苑看着他直挺挺的背和宽厚的肩也一时失神了。

    等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儿被应廷的“美色”诱惑了,时苑笑着摇了摇头,想着最近是不是过分寂寞了?怎么看着应廷都会愣愣失神?

    走到正门前,应廷熟稔的按了门铃,剩下时苑站在他的后面讲头微微低着,看不清神色。“怎么了?这儿是你家,怎么每次回来都紧张?”应廷隐隐的能感受到时苑的情绪,但是具体原由他大概能猜得出来,却又知道的不那么全面。

    “这不是我家。”

    时苑的话音还没落,这个家真正的主人正笑意盈盈地从门后探头出来,“姐,姐夫好久不见。”

    站在门口的时苑和应廷都是一愣,显然出来开门的是他们两都没有意想到的人。

    应廷的余光往后一扫,时苑的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松动,但是她右手的拇指在微微的发颤,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

    “回来了也不说一声。”时苑终究还是理性的,这里是大伯家,她知道自己不能把时歆怎么样,也不能怎么样。

    时苑是时家的人,碍着面子不好说什么,但是应廷姓应,看着时苑被欺负了,他倒是没那么好的脾气。“回来的比想象中早,我以为你会一辈子待在美国,以后直接让人把骨灰搬回来就行。”

    时歆的定力倒是比想象中好,装作什么没听见一样,但实际上却刚刚的笑意收敛了一些,“都别站这儿了,爸妈都还在里面等着呢。”

    时苑看着时歆的那种笑容,没来由的觉得讨厌,心中浮起一阵恶寒,心里只能咒骂,虚伪,做作。

    “要不要我帮你收拾收拾你这个妹妹?我听说她以前可没少欺负你啊。”

    应廷靠近时苑压低声音询问一下时苑的意见,这件事儿他不能主动插手,毕竟是时家,他不能太放肆不是,但要是时苑开个口,那时歆在国内的日子就不会太好过。

    “你不用管,我没事儿。”时苑深吸一口气,在心里慢慢地想着,“没事儿的,没事儿的,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我们总是喜欢自欺欺人,用暗示来麻痹自己,事情如果真的过去,是根本就不需要这种无谓的暗示。

    真的推开门以后看到里面的景象,时苑就知道,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还真的过不去了。

    因为客厅里面,除了大伯时瑞大伯母蒋鑫,还有一个男人。

    没办法,世界这么小,更小的是他们之间的圈子的交集。

    “时苑,又见面了。应廷,好久不见。”纪然见到他们过来便从沙发座上站了起来,起身迎了一下。

    “别这么客气,你不是还没进时家的门吗?这么急就想认我这个姐夫啊?”

    被应廷突然的抢白,纪然在某个瞬间是有着内心起火的感受,但是片刻间又平静下来了,依旧笑着看着时苑和应廷这对夫妇。

    “姐夫你今天是怎么了?像吃了枪药一样?”时歆的面上有点儿绷不住了,应廷说自己没关系,刻意针对纪然让她心里就有点儿不舒服了。

    时瑞和蒋鑫看大这总局面面上也是有点发白,两边都算是女儿,可是这碗水要怎么端平?她们原来也没有安排时歆和时苑见面的,但是不知道时歆是从哪儿听得消息,特意扯着纪然回家里吃饭。

    “今天我公司里的一个比较红的艺人跳槽了,心情有点儿糟,不好意思。”应廷信手拈来地扯了个理由,再这样僵持下去,这顿饭就可以不用吃了,掀桌子走人了。

    “行了,行了,都回家了,就少说两句,吃饭吧,吃饭吧。”最后还是蒋鑫出来打的圆场。

    长桌不算大,上面摆满了菜,时苑抬眼一扫,大多数都是自己喜欢的菜,特别是自己喜欢吃海鲜的,而时歆是对海鲜过敏的,这样一来谁是不请自来的就很显而易见的了。不过,时苑倒是不喜欢这样的优待,怎么自己就成了一个重要的“客人。”

    “小苑,这是你喜欢的虾,这个这个你喜欢的茼蒿,快吃啊,你大伯妈今天亲自做的饭,现在也就是每次你回来吃饭我才能尝尝她的手艺。”

    “爸妈,你们真偏心,从小到大都偏心我姐。”时歆想撒个娇,却得到了她爸时瑞的一个白眼,示意她别多说话。

    时苑看到这对父女的交流也没多说话,只是埋头吃菜。

    “对了,应廷啊,听说你的公司要筹备上市了。”正吃着饭呢,不知道时瑞怎么又谈到生意方面去了。

    “就是我也想把我的制药公司推一下,你看——”

    时苑听到这话,默默地把筷子放下了,饭还用得着吃吗?都被恶心饱了。她以前也知道大伯会有一些拜托应廷的事儿,但是像现在摆在明面上说,还是当着她的面,这还是第一次。

    她和应廷快要离婚了,她不希望时家去指着应家什么,这样让她连最后一点尊严都守不住了。

    “大伯,有什么事儿别去麻烦应家了,我快要和应廷离婚了。”时苑原本不打算这么快的说的,大伯的心脏不太好,不想给他添堵,但是今天这种局面已经把她逼到了这个地步了。

    一直默默无言的纪然在听到离婚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时苑,带着晦涩的目光。

    现在轮到时瑞和蒋鑫不好做人了,他们两个一来是担心应家会从时家的制药公司里撤资,但是让他们最担心的是,时苑离婚的理由是因为纪然回来了。

    “我会等应廷的公司上市以后和他离婚,提前告诉你们一声。”

    “好好儿的,怎么离婚呢?应廷对你多好,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蒋鑫一边说着一边又往时苑的碗里布了几道菜。

    “时苑,你早不提离婚,晚不提离婚,偏偏今天提,你是故意的吗?”自打时歆看到纪然的视线都没离开过时苑,她就知道情况不好。

    “随便你怎么想,今天谢谢大伯,大伯母了,应廷,我们走吧。”

    “小苑,你先站住。”时瑞受到的冲击有点儿大,坐在椅子上想起身去拦住时苑,却又怎么都起不来。

    “时苑,你是想把我爸妈逼死吗?你都结婚了,离婚的话你就成了个破鞋,怎么还这么不知廉耻呢?”时歆今天是一身大红色的连衣裙,腾地站起来像浴火凤凰一样有着极其高傲的美艳,但是面上的表情却过分狰狞。

    “我逼死他们?难道不是他们要把我逼死了吗?我为什么不能离婚,我是被你们卖给应家了吗?另外,现在我的监护人是应廷,不是你们了,你们没有权利干涉我的自由。”

    终于说出来了,看着大伯父大伯母交错变幻的脸色,时苑像在经历冰火两重天,一边是对伯父伯母的愧疚,一边是久压情绪的抒发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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