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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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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男子怎么会喜欢穿女装?”东方恒月感叹的样子,让他一下子成熟了很多,“那是赎罪,也是约定……东方勰和炎午的约定。”

    又是秘史吗?在场的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望向他。但东方恒月似乎不想说,他顿在坟墓的边上,轻启朱唇:“当时的原住民是个很崇尚自然的族群,他们觉得大自然让他们以一种形态出生于这个世界便是一种特定的选择,那么承接着如何来如何去的规律,他们不是应该在死后也继续保持这样的姿态吗?所以他们实行裸葬和屈肢葬。当大汉天朝的难民流落到这个岛上的时候,他们并不欢迎,不是他们不好客,而是那些难民在岛上疯狂砍伐树木制造船只出海,他们的破坏在原住民看来是多么十恶不赦,我们现在不能想象,但是当时原住民的确是痛恨那种做法的。很多时候,我们在遇到不能说服的事情上会采取暴力极端的手段,在当时,两个人种的语言根本不通,误会和冲突越来越多,而作为难民,他们掌握着利器,当然这种钝器就当时的情况来说已经算是利器了……以简单工具对抗金属钝器,谁强谁弱,似乎不是一个很难想清楚的问题。一心急着冲出岛屿,一方面受到不可理解的蛮民的阻碍……”东方恒月看了一眼刘堇宇,“当时的刘家大人被搅得心烦意乱,不顾东方勰的阻碍,利用少量金属兵器侵入了原住民的村子。爷爷的解释是当时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生存就是最大的目的,但是不管为了什么,他们这样的抢夺实在是……令人不耻。”

    刘堇宇的脸一阵发白,不是为了祖先的行为,而是那该是一场怎样的战争?

    “我们胜利了,但不光荣。”东方恒月说完的时候,太阳已经下降到海平线上了,每个人的心情都沉甸甸的。

    “可是,你没有说细节……”话一出口,刘堇宇知道失言,赶紧闭嘴。那样的血腥,恐怕知道故事的人也不想再说吧,眼前的人明明已经那么压抑了。

    “那我们该做些什么?”

    “历史选择了我们,我们只能顺着历史的脚步,而不是回头去纠正一个不知道算不算错误的事实……”东方籍志的声音听在刘堇宇的心里冷冷的,但却不可辩驳,如果当初不是那番争夺,现在就不可能有自己吧?!

    “但他们却救了我们……”仿佛一下子长大的蕴言喃喃自语,“爹,我们是坏人吗?”

    ……

    或许是吧……抚摩着孩子的头,刘堇宇朝着一个黑色洞口走去。

    “走吧,我不要什么新源泉了,不要和别人说起这里的事情,他们可能是最后的原住民了,就自生自灭了吧,我们无能为力……”

    东方籍志默默跟在他身后,头也不回,东方恒月轻喊一声哥,赶紧跟了上去。海风在这个背阳的山脚回旋着,为首的大“野人”怔怔地看着他们离开,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吱呀着换那些小的。月亮渐渐升起,银灰倾泄,几个孤单的身影分散走着,钝器在地上拖曳出一条长长的轨迹,丑陋且不可改变,深深的……

    第六章 解水之机?同一个故事

    快出洞口的时候,外面的天色明显已经很晚了,四个人就近找了些能燃烧起来的柴禾,钻木引火点燃。谁也没开口,刘堇宇拿出干粮,仅仅是在分派给其他三个人的时候发出几个简单的招呼声。

    “爹~”刘蕴言瞪着大眼睛,啃着馒头很不确定地问,“我们不回家吗?他们呢,我们不管了吗?”

    她的提问让现场的气氛再次出现低压。刘堇宇摸着她的脑袋,满眼的温柔,对她的提问却不作回答,或者,自己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吧,他如是想。

    “主公,我们还是再看看吧。”知道眼前的人不会真的就这样放弃了自己出来的初衷,东方籍志用商量的口气说着自己肯定的事情,“记得我说过吗?饮用月月湖水的居民中,有一部分是没有事情的。”

    刘堇宇借着跳跃的火光,疑惑地看着说话的人:“你有什么发现?”

    “这些天打听下来,似乎有个地方的人长久以来在食用‘山水’。”

    “‘山水’?”东方恒月歪了一下脑袋,视线向周围胡乱地扫着,突然像想到了什么大叫一声,“是积雪!”

    东方籍志赞许地点头道:“没错,就是积雪。岛上唯一的一座高山……”他向不远处一瞥,示意它所在的方位。

    本来以他们目前的位置和夜里的视线范围是看不到的,但是多亏了平日对岛上草木山林的熟悉和此刻月光的关照,众人凭借不远处的山木和个人的想象,仿佛一座山顶积着皑皑白雪的巨物就在眼前。一下子又似找到了方向,每个人都有些兴奋了。

    “我们就去那里看能不能把水要到。”虽然是犹豫地躺下,但刘堇宇对于新的目标还是充满希望的,他对身边还坐着的两个男人说,“早点睡,明天还有很多路要走呢!”

    “早知道这样,干嘛不直接过去?!”东方恒月有点怀疑自己的兄弟是不是真的聪明。

    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东方籍志躺倒,呓语:“‘找到新的’与‘和别人同用他们世代使用的水源’,你要是我,会选哪一个?”

    “……”

    月色正朦胧,夜也渐渐浓郁了,四个人,一堆火,轻轻的鼾声此起彼伏,明天开始,要真正做点什么了,不管遇到什么困难。

    好的天气就是一个好的开始。

    和煦的阳光照耀得每个人的心里暖暖,刘堇宇一行四人行进了半个时辰便看到了雪山,确切地说,是山顶积了点雪的山。

    刘堇宇他们是岛上朝南的居民,那里的温度相对于这个偏朝北的地方还是会高一些的,关于温度的差异,没有更多资料考究的他们只能直观地认为是太阳光照的缘故。而在平日里,就算他们能远眺到这座山峰,也很难见到如此明晰的白色积雪景观。

    碧海,蓝天,白云,毫无掩饰的裸露山头……不是胜境却胜似……一行人到了山脚反而不能看清山上的情况,但站在如此雄壮的山体脚下,让年幼的刘蕴言着实兴奋了一些光景,她还不曾注意到岛内最高峰有这么美丽的一面。四个人感叹一番后意识到自己到来的目的,便对附近的居民进行了询问,结果很让人满意。因为照往年的例,山水和月月湖的水合用的话,基本还是有盈余的,在他们看来,如果还能帮到住在偏南的岛民也未偿不是件好事,于是一口答应了下来。只是关于运输当面,要靠需要水的人自己解决。

    关于水的事情竟然到了这里简单的商量便解决了,刘堇宇这个主公长长舒了一口气。

    “而且……”居民曹力很放心地指着竹导体说,“现在本不是多水的季节,但是今年的水似乎特别多,你们看,才六月份啊,水就流成这个样子了。”

    刘堇宇探过脑袋一看,的确,水流很急,但还算清澈的,这样的水质用来饮用应该是没问题的。水多?水多才好啊,这样就再呼吁一下,让更多的人接这里的水喝。

    在场的人中,只有东方籍志抬头盯着山顶发呆,然后略微皱眉,似在考虑什么。他面部的小动作被某人捕捉到,但很快放了过去,水多不正中了自己的下怀吗,干嘛还一副不清不楚的样子?这家伙又自寻烦恼了吧……刘堇宇没再多关注东方籍志,大大咧咧地和居民们坐到了房间吃起茶点。

    骄阳似火,照得暴露在烈日下的孱弱植物蔫了脑袋,而在藤蔓巨大叶子的荫蔽下,一群人摇着蒲扇,趁着闲时谈天说地,好不开心。

    ……

    “主公,你们这一路过来应该没什么阻碍吧?”曹力好心地询问引起旁边听者的好奇。

    “阻碍?不知道你指的是……”看到一直站在不远处的东方籍志似乎感兴趣地朝这边坐过来,刘堇宇自己也被吊起了胃口,虚心讨教起来。

    曹力和旁边的人交换了个眼色,这才吞吞吐吐地说:“其实,这边的生活一直不安定……”

    除了对新环境充满好奇而四处乱跑的刘蕴言,其他三个外来人员都用眼神催促他不要卖关子。

    象征性地干咳一声,算是为自己壮壮气势,曹力这才换上见了鬼似的脸孔,打开了话匣子:“这边一直被野人精骚扰着!”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是为那已经碰过面的野人,而是面前这个正值而立之年的男人那一副见鬼样,但没有人打断他。

    “从我爷爷的爷爷的……啊,就是很久以前,就有了……野人精抢女娃娃的事情。”在听到众人惊叹的声音后,曹力满意地接着说,“其实那种事情早有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野人精,和我们有九成相像,但不通语言……哎,毕竟是野人嘛。一开始也不见得村子遭多大的损失,最多粮食之类的被偷,不过数量少,也没什么,但接着村子就发生的奇怪事情。不少人家里的牲畜产下了崽子,却形状奇特……因为害怕是得罪了什么神仙,就把这些东西草草埋葬了,不想在之后的日子,牲畜没事,人却有事了,住在这里的几户,接二连三地开始丢人,今天东家的媳妇消失,明天西家的女儿不知去向,随即野人们的日常行动也越来越不明显,人们这才意识到,野人精抓走了自家的女人。”才说了这么几句话就感到口渴,曹力舔舔干燥的唇,伸手拿陶杯子。

    曹力的老婆适时地换上热茶,忍不住插了几句:“听老人们说,那些女子陆陆续续地都在一年之后被发现,个个精神恍惚,有的回来之后发现有了身孕,当初的大闺女也被……哎,大家推断这些女子都被抓去为野人生孩子去了……”她对于这野蛮行为只是微微叹息。

    “虽然是这样,但不能就这样把新生命扼杀,当时的管事让那些女人把孩子生下来,再集中由他教养……”曹力放下杯子,继续说道,“那些回来的女子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几年之后也都嫁为人妇,因为女人的数量实在是不多,男人们也不会过于计较……如果不是那样,恐怕今天,曹力也见不到主公你了。”

    刘堇宇表情古怪地讪笑须臾,没想到野人居然也借腹生子,而眼前的男人竟是那个时候的……产物后代。

    “恐怕没这么简单吧。”虽然还没有成亲,但本着男人的直觉,东方籍志打量着手中的茶杯,不抬头却张合着薄唇,“我还是不相信有哪份宽容是到了这个地步的,这里的男人也未免太过温和了吧。这个地方,也不可能只有你这一个……后代吧。”

    曹力明显一怔,目光关注到这个淡然开口,一开口便惊起四座的男人身上。他干笑两声,看来自己兴奋得多嘴了……不过,有什么不好说的,都是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了……斟酌片刻,他的一边无规律地敲击木桌子,一边看着刘堇宇开了口:“其实,祖辈们因为知道那些野人的来历才这样作决定的。主公,希望你不要介意我接下来说的任何一句话,如果得罪到你了,那我……”

    “你直说好了,这样吞吞吐吐倒叫人不爽气了!”是需要鼓励吗?如果可以知道一些木简上没有的史料,就算自己被冒犯了,那也没有什么关系,更何况,他这个花瓶主公还怕被什么人冒犯?他心里苦笑,嘴上倒催促曹力快些说。

    “东方先生说得不错,没有男人能够忍受自己的妻女被那般凌辱,但是,如果是为了赎罪的话……”杯子破碎的声音,闷闷的,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顶着众人质问的目光,东方恒月慌张地起身,连礼节性的招呼也不打就离席了。东方籍志打个圆场,说恒月找蕴言去了。大家也没再问下去,毕竟曹力的故事才是目前的重点。收了收神,曹力继续自己从家长们嘴中听到的故事。

    “事情要从千百年前,我们祖先刚到这里说起。为了回到故土,当时的人们已经不在乎皇帝的旨意,他们认为只要冲出这片海域就能回到中原,只要回到中原,一切都会好的。但是,不管他们用什么树木制造船只,都被海水无一例外地推了回来。焦躁的人们一方面开始疯狂制造船只,另一方面,他们为了生存,开始在岛上寻找让人存活的力量泉源。他们不知节制的索取终于惹怒了当地的原住民,因为语言不通,大大小小的冲突也再所难免。之后的几次冲突,我们的祖先败北,受挫的人为了所谓的王者自尊,秘密策划了灭绝这些蛮民的计谋……”

    “我们的祖先不是贵族,不过是些听命行事的下人,主子说什么便做什么。”没有责备的意思,听在刘堇宇的心上却别有一番辛辣滋味,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尴尬,钝钝地握紧陶瓷杯子,想喝水却没有抬手,只是竖着耳朵听着。

    “前一天,他们还得到东方勰和原住民头领炎午通过艰难的交流同意和平共处,后一天便得到刘家主子的命令灭蛮民,理由是刺杀王族。……谁都知道这是个莫须有的罪名,但谁能违抗主子?如果走不出去,横竖都是死,而那些人不过是和自己不相干的,连语言也没有的蛮民!那个时候,人人都在脑子里装满回去的念头,对于阻碍的蛮民,多他们不多,少他们自然也不少,更何况还落个清净……”曹力叹息,“他人性命比草芥,就算是落难的王族,也是骄傲得不可冒犯的。可怜那一族的人被利器砍杀,最后还要在残喘之际眼睁睁地看着家园被推倒,被火烧……”

    “东方勰因为原住民惨遭杀戮而渐渐远离人群,他开始只身探岛。骄傲的王族和部下们在之后的努力完全没有见效的情况下,渐渐明白要面对被困海岛的现实。在那段绝望的日子里,东方勰回来了,身边多了一个身着男装的哑女子,他不再显露出对王族的责备,反而温和劝说他们安心留在岛上生活。没有第二个选择的王族们安排了一部分下人在原住民的原址附近找个地方安置下来,美其名曰放下人自由,其实是暗地下命令,对于可能逃过杀戮的原住民斩草除根,一旦有回来的,杀。”曹力冷静得让人害怕,“我想,你们应该也知道那些得到最后命令的人就是我们的先辈了吧……”

    沉默就是表示默认。曹力接着说:“果然不久,外出狩猎和采果子的原住民回来了,看到眼前的景象他们却意外地冷静,当时的炎午也在这批人中,他鹰一般尖锐的眼睛闪过仇恨的情绪后便默默无声地和族人消失在了附近的山石之间。当时的祖先在没有权力压制的情况下,人性似乎有所觉醒,他们偷偷联系到东方勰,表明可以和遗留下的原住民秘密通婚,想让东方先生去和炎午沟通一下,但是……”

    不自然地望向东方家的后人,曹力不知道东方籍志并非东方家直系的后人,但凭他冠了个东方的名号,他就觉得面前目光锐利的男人是那个智者的后人。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东方先生找了炎午,但回来的时候……他为我们交换到了一个可以换取和平相处的条件……或许是两个……”

    “这有什么说不清楚的吗?”曹力惊奇于东方籍志的提问,难道他们没有一直那样做吗?东方籍志不明所以,再次开口道,“可以想到,其中一个条件就是在必要的时候‘借用’你们的女子,只是到底有什么附加条件呢?”

    他是不是东方家的啊,居然不知道?!曹力疑惑地开口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东方先生是拖着被男人侵犯数次的身子回来的。”

    “什么?”刘堇宇和东方籍志几乎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曹力一声叹息:“是条件。不仅是东方勰,东方的直系后代中必须有一个人步东方勰后程,着女装,供亵玩。我们不知道当时的炎午是什么心态,或许只是戏弄和发泄灭族之恨吧,在第一次之后便没有主动要求东方勰,但东方先生很坚持……”

    “他是为了不给炎午反悔的机会……”刘堇宇的脑子意外地转得很快,“他是在求一个保障,换其他人平和生存的机会。但是,东方先生真的有必要做到这一点吗?人又不是他杀的,就算是内疚,也不是他这个做法啊,就算要做些什么,也应该是刘家的人提着脑袋去谢罪啊……为什么?”

    “难道传言是真的,他这么做……为了刘蒿?”东方籍志缓缓报出一个人名,曹力转头看他,一副总算你还知道的表情。相信这个名字对所有的人都不陌生,刘堇宇更是,毕竟是他的祖宗,不认也不行。

    “当时的东方勰之所以答应出海,一个很大的原因是刘蒿也在船队中。在中原的时候,他们就秘密相爱,但毕竟是不光彩的癖好,纵使一个智者,一个王族,也不愿轻易向外人显露。直到东方朔的消息传来,他们才有了光明相处的机会,只是……刘蒿是个刚愎自用的王族,爱恨对他来说可能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吧……他不允许自己的爱人这样轻易地答应了这么不齿的条件,从此对东方先生冷淡至极……东方先生则以为他默许了自己的行为,低调地继续着……”

    “太可笑了!”刘堇宇脑子里的点点串了起来,为什么东方恒月的一些行为那么神秘,为什么东方勰在妻子产下双胞胎兄弟后便郁郁而终,还有这里的居民……原来所有的不幸都是刘姓家族带来的啊……太可笑了,那个笨男人,亏他还是自己崇拜的智者呢,真是瞎了眼了。他笑得开怀,口中念念有词,“那不是贱吗?那个男人就值得他这样牺牲自己?”

    笑完了,清泪也流了下来。

    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就这么恶搞般结束,所有的人脸色都不好看,曹力的老婆瞪自己的丈夫,示意他不该说这么多的。东方籍志则拖着自己又笑又哭的主公和居民告别,顺路找两个半大的孩子好回家了,就算露宿林木中也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

    第七章 人鱼的眼泪

    找到东方恒月的时候,他正一个人面对着大海发呆。

    “结果,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诧异于自己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东方籍志还是忍不住向恒月讨个说法。

    不想恒月一脸平静地肯定了:“的确。不过,先辈们说,炎午一开始是戏谑地发泄仇恨,但是久了,有的事情悄悄改变着。他不再碰东方勰,只是要他着女装,因为他说,东方先祖着中原的女装比任何一个女子都漂亮……不知道为什么,后来那个族的人对着了女装的东方后人很是敬重,哪怕我们是为了赎罪,他们还是恭恭敬敬的,我们也只需要在特定的日子着女装参加他们简单的祭奠活动便好。”

    刘堇宇小吃一惊,那不是和自己的职责差不多?

    “但到了我这里,父亲告诉我,有的事情如果不愿意做就算了,毕竟那个族的后人已经分散了,除了东方家先祖带来的那个女子,还有一些和雪山附近的居民混居,没有人需要东方家后人刻板地继续这样的约定了。”

    东方籍志内心冒了点小汗,搞半天,是你小子喜欢着女装啊!但看着恒月略带忧伤的表情,他静静听着。

    “我本来也觉得父亲说得没有错,因为到他那一辈,真正的处于流浪状态的原住民后代已经不到六人了,他们是炎午真正的后代,不和外来人混居……他们也是倔强祖先的后代,他们也有他们的坚持,哪怕有一天灭绝……”

    听了这么多故事,刘堇宇觉得精神上前所未有的疲惫,环顾四周寻找自己的宝贝女儿,他要回家好好休息一段日子。

    “恒月,没看到蕴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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