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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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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全套用完了。”

    “嗯?”

    贺从容还没发出其他声音,黎峥便进到了底,自己那处也下流地接纳了,甚至吸得更紧,贺从容不知道黎峥弄了几次,自己下面早已泥泞不堪,这会儿糊里糊涂地又进去了。

    黎峥盯着他,贺从容浑身猛地又起了把火,谁知还有更过分的要求,黎峥温柔地捏着他的胸,半是揉,半是挤,讨好地含住他的耳垂,一字一顿:

    “我想she在里面。”

    “就一次。”

    第二天一早,贺从容醒过来时,发现那东西还在自己身体里,脸“唰”地红了,他稍微动一下,那东西又石geng起来。

    他不是没跟黎峥睡过,只是两个人昨晚实在有点过火了,他居然也晕头转向同意黎峥she在里面,结果清理的时候就很麻烦,等筋疲力尽洗好澡睡到床上,黎峥又来精神了,弄到天亮才睡着,看来这几天,让他憋得不轻。

    贺从容视线所及之处是黎峥随呼吸起伏的胸膛,小麦色的肌肤比任何上等丝绸都有质感,紧实有力的肉`体在面前焕发神采,他颈脖上也被自己留下深重的殷红印记,他又慢慢躺下,倒在黎峥身边,不敢动,只能望向他坚毅的面庞,用手指抚上他紧闭的薄唇。

    他一叫“哥”,贺从容就受不了,只要有这声“哥”,黎峥对他做什么非分的举动,他都能同意,这种无限的宠溺与包容简直不像贺从容,这份恋情,已经渐渐趋于疯狂。

    穿好衣服,贺从容站在床前,黎峥不满地望着贺从容的背影,起身,半`裸着身体就从后面抱住了贺从容。贺从容被他充满男性气息的荷尔蒙包围,吓了一跳。黎峥赖在他的身上,像小时候叫他“容哥”那样,以一种特别幼稚的语气问道:

    “今天周末,你要去哪儿。”

    “不能多陪我一会儿吗?”

    贺从容拉下黎峥的手,转过身来,拍了拍他的脸,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刚要离开,就被黎峥抓住了空档,舌头直接探了进去,吻得火热霸道,贺从容知道时间快来不及了,赶紧刹车,两只手搭在黎峥的肩上:

    “我一会儿就回来,跟丁浩有事谈。”

    “我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贺从容见黎峥立刻把脸拉了下来,他倒是笑出声,手指捏着他的耳垂晃了晃:

    “又吃醋?”

    下一秒,他凑近黎峥,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道:

    “我是你的,别人抢不走。”

    “我走了,在家乖乖等我。”

    坐在咖啡厅,丁浩面前一台苹果笔记本,一杯美式,边处理文件边举起咖啡,他往后一靠,正准备休息一会儿,正好撞上从门口走来的贺从容。原本以为贺海峰去世,对贺从容打击应该不小,没想到他看见贺从容精神相当好,气色也红润,颈脖上……还有纵欲过度的痕迹。

    丁浩咽下咖啡,朝贺从容招手。

    他不否认自己对贺从容有好感,可惜人家名草有主,再说黎峥又高又酷,比他帅太多……不过最近丁浩倒是听了点风言风语,毕竟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像贺家这种高门大户,里面有多少肮脏事更是不可知。

    不过丁浩不太信,太扯了。

    贺海峰有个私生子,从小养在外面,直等到葬礼那天,还是贺从容带过来的,长得跟他有几分相似,毕竟是同父异母的亲弟弟,据说姓黎,没改姓。丁浩一想姓黎,那不就只有黎峥吗,他跟大罗最熟,他八卦,又去打听,大罗更是说没听过这种乱七八糟的话,但黎峥的确很神秘,没听他提起过自己爹妈。

    丁浩跟黎峥没见过几次面,不过想起他的眉眼……再看看面前的贺从容,好像,是有点??

    他是不是心理作用作祟啊,我`操,怎么越看越像,尤其是眼睛……

    “大概是这样,你还有什么疑问?”

    “啊?”

    一直在神游的丁浩被贺从容逮了个正着,他心不在焉,脑子里正在想稀奇古怪的事情。

    这段时间又不知道费承为什么带着那小汽修工跑到la,据说好像也是沾上什么不干不净的事情了,出去避避风头。丁浩插科打诨的本事比楚文差一点,但也不遑多让:

    “那个,容少,你知道费少为什么去美国吗?”

    第四十九章

    贺从容回到家,只见黎峥穿着一身纯黑睡衣,坐在沙发上,右手执烟,左手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但他的侧脸吸得贺从容挪不开视线,利落收紧的下颌线勾勒出完美的轮廓,与贺从容五官略有不同的高鼻深目像极了贺海峰,以前没发现他有如此深刻的五官,可能被一团小肥肉遮盖了所有风头。

    他翘着二郎腿,睡衣最上面两颗扣子没扣,肩颈曲线平添矜贵,突出的喉结在贺从容眼中简直性`感到极致,每次搂住黎峥,他都忍不住含住那上下吞咽的喉结,惹黎峥低沉沙哑的一声闷哼。

    那声闷哼,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曲调。

    微微开阖的领口露出他凸起平展的锁骨,就算是米开朗基罗的大卫,也没有他的黎峥好看。

    紧抿的唇角让人想一探究竟,他头发有些长了,却丝毫不影响他寒峻的气质,鬓角修得齐整平顺,与整张脸搭配得完美无缺。

    可能是自己的眼神太过炙烈,黎峥已经转过头来,撞上他的视线。

    他很久没有这么仔细地端详黎峥,现在他是自己的天神、飞蛾扑火也要抵达的目的地,他不在乎任何人的流言蜚语。刚才在咖啡店,丁浩没敢直接问,但旁敲侧击之间,他已经听出意思,毕竟葬礼上,所有来参加葬礼的长辈、同辈、晚辈,与他贺家熟识的家族,全都看见了黎峥。

    不会有人不怀疑,毕竟黎峥跟年轻时的贺海峰长得太像了,比他这个儿子还要像。

    大概是私生子最后的倔强,极力证明自己是某个人的孩子,无法抵赖。

    在触及到贺从容的那刻,天地间的冰雪消融,黎峥站起身,主动伸开臂膀,重重地抱住了贺从容,不在乎任何一个佣人的目光,毫无顾忌地吻了起来。

    不过就他俩昨晚在房里的动静,别人想不知道也不可能了。

    所有人从“黎先生”改口叫“二少爷”,虽然这个称呼黎峥还没适应,但只要能跟贺从容在一起,他什么都不在乎。他准备好温水,递上贺从容今天要吃的药,手指抚过他红得发烫的脸,温柔细致:

    “你今天的第一顿药,不要忘了。”

    有时候,贺从容感觉黎峥比他成熟,但幼稚起来,不超过三岁。

    日常就是鸡毛蒜皮堆积起来的岁月,黎峥陪贺从容去超市,两人边开车边聊天,在逛超市时也互相商量,任谁路过都忍不住侧首望向他们。这两个人实在太般配了,无论身高长相,还是气质,走在一处,让人移不开眼。

    贺从容忽然想起了什么,丁浩的项目做得差不多,但费承那儿还拿着另一份合同,他现在不在国内,需要联系一下,贺从容按下语音通话,拨了过去——

    “喂,老贺。”

    电话那头很吵,不知道费承在做什么,说话有点大舌头,醉醺醺,应该喝了不少酒。

    费承左手搂着西班牙裔的火辣美女,右手边,金发碧眼的少年倚靠在他的膝上,他接电话,实在听不清贺从容在讲什么,只好搪塞地回应:

    “我明天给你回电话,有什么事你先发我邮箱。”

    rolls-royce phantom折射闪耀奢靡的光芒,他又提了三辆跑车回来,在外面玩,也认识了不少朋友,今天到家里开party。

    偌大的客厅挤满了人,各种肤色,灯光晦暗闪烁,费承从沙发上起身,开了一瓶香槟,疯狂摇晃,喷出几米的水花,溅射在嬉笑哄闹的男男女女身上。

    站在三楼的男人紧紧握住了楼梯扶手,那双眼眸不曾从费承的身上移开。转眼间,他们已经来美国呆了三个月,席洲自然不像费承如鱼得水,他不会英语,无法对话,在这里除了满足费承的x需求,他什么都不会。他站在那儿,浑身冰冷,他就这么看着费承跟那身材曼妙的外国女人接吻,什么都做不了。

    他到底在做什么。

    他跟费承,有那么深的羁绊吗?

    他们俩,不过是各取所需的炮友而已。

    席洲嗤笑一声,抹了把脸,决绝转身,推开`房门,重重地锁上。

    楼下的喧闹根本听不见这一声闷闷的甩门声,费承也根本没有注意到席洲这几个月的情绪。关上门以后的席洲,后背紧靠房门,那处却石更了。他闭上眼,便能看见费承被酒淋湿的身体,隔着衬衫,紧实饱满的肉`体半遮半掩,他想象那张唇正与自己接吻,手就自动滑下去,握住了自己的昂扬,手腕剧烈地抖动,席洲仰头,颤颤地喘息着,一遍遍叫着费承的名字。

    像中了蛊,吃下毒药,戒不掉的瘾犹如吞噬理智的蚂蚁,自他脚边向上爬,他不可抑制地想起费承翘腿坐在床边,眼神冰冷地朝他发号施令:

    “跪下。”

    “舔干净。”

    “啊。”

    压抑得太久,浓稠泛黄的米青液顺着指缝滴落在地上,这一刻,席洲根本听不清房外的狂欢,屋内,一片漆黑,是他一个人的疯狂,他疯魔地盯着掌心,伸出舌尖——

    “不舔干净,今晚不要上我的床。”

    费承的声音仿佛在耳边不断播放,席洲难以克制地抖动起来,他把手指舔得油光水滑,在月光的映照下,淫靡不堪。他呼吸急促,那处刚刚发泄过,再次石更了起来,他想象着费承在身下的滋味,再次陷入癫狂。

    早上,席洲洗漱完毕,下楼,未见一地凌乱,反倒从厨房那里传来了奇怪的声响。他越往那儿走,声音就越清晰,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婉转妩媚,与之呼应的是男人有力的喘息,席洲的步子迈得越来越慢,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过去。

    他站在门口,瞬间定在那儿,动也不敢动。

    费承穿着衣服,那女人却一丝`不挂地与他相连在一处,背入式,女人两手撑在大理石台子上,转头看见席洲站在那儿有些慌乱,她想找衣服遮蔽身体,想逃离费承,没想到这一下贯穿得更深,费承发了狠地把着她的腰,伏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那女人立刻不敢动了,然后,他在席洲的面前,愈加猛烈地起来。

    席洲望向费承的侧脸,看他丝毫不慌乱的脸,从始至终没有把眼神投向自己,就算他再笨,也懂了。他转头,离开是非之地,却没有胃口吃早餐。

    “摆正自己的位置。”

    “有点眼色。”

    身上溢满情`欲味道的费承理好扣子,捋了下头发,走过席洲的身边,不轻不重地丢下这句话。

    席洲坐在那儿,两手缓缓握成拳,连头都没有抬。

    他知道,费承开始厌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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