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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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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傲抿唇,眼睛倏地瞪大,觉得这是个大问题,直接关系到他正夫的地位,立刻就急道:“怎不早说?”白浪费时间,都成亲一个月了,他这生米都让她煮糊了,她才说。

    “回爷,刚安排妥当了!”奉箭立刻道,“即刻在这里的衙门补上也一样!”

    奉箭话音一落,北堂傲立刻就拉着柳金蟾去办手续,也不知道为什么,北堂傲就心里慌乱,觉得这事儿宜早不宜迟,好似有一个声音说:晚了,他就又成未婚失节男人了!

    又?

    这个字从北堂傲的心里滑过,带着一丝恐慌,北堂傲加快步伐,似要赶走这迫人的窒息感,差点就拉着柳金蟾在路上奔跑起来。

    柳金蟾想说慢些,就一头撞在了北堂傲的怀里,抬眼还没看清楚那衙门的名字,她就被北堂傲拉进了屋子。

    屋子里有四个已经有些不耐烦的人,三个媒婆、一个官媒。

    柳金蟾心里暗暗汗颜:有钱果能使鬼推磨,短短的功夫就能让人生地不熟的奉箭弄虚作假、做得也能和真的一样。

    “盖个手印就好!”

    三个媒人和那官媒将奉箭交上去礼单、文书等物看过签了自己的章和手印后,又依次交给柳金蟾和北堂傲盖章画押。

    柳金蟾打开一看分别是:聘礼清单、嫁妆清单、还有一份双方家长给子女交换的文定正式文书。

    柳金蟾看着那婚书什么情投意合、天作之合、连着文定之期、下聘之期等就觉得好假,但看完无误,反正是假结婚,索性就按了手印,签了章。

    “怎么是婚书?我们府里以前没弄?”

    北堂傲拿起文书仔细看了一遍,也没觉得什么不妥当,只是觉得奇怪,婚都结了、怎么两家文定的婚书还没签?论理家姐做事一向条理清楚,绝无遗漏,今儿这事儿处处都是漏洞,不应该啊?

    他想着,眼不禁斜了柳金蟾一眼:还是她想着那个妖精,不知打了什么鬼主意?迟迟不签……想改弦易辙,故意留了这么一手?

    “就是差一道手续……”柳金蟾赔笑。

    北堂傲瞪了柳金蟾一眼,又把文书看了一遍,心里想着那个青蛇妖,心思迅速一转,指着那婚书末一小片空白,向柳金蟾道:“要为夫签章补盖也成,妻主需再加一句话才成!”趁着公婆不在眼前,他可不能错失这大好机会!

    “不知……相公想加什么?”柳金蟾头大:这是为了谁干的事啊,还倒过来拿捏她?

    北堂傲抿唇把下颌一扬:“就一句:妻主绝不休夫另娶,否则……净身出户。”

    众人瞠目,奉箭更是急得满头是汗,想劝自己的主子省点心吧,但一看公子那不可一世的模样,他哪里敢劝?弄不好还要疑他想做小呢?他只得巴巴地望着柳金蟾。

    柳金蟾一想反正反正都是一纸假文书,何况她也无心婚娶,就算是真的,也不怕!索性就在众人的惊讶中,她就在两份婚书后各添了一句她“柳金蟾此生绝不休夫北堂傲另娶”等字样,递与北堂傲。

    北堂傲一接过文书,立刻就欢喜起来,赶紧命奉箭拿出他的大印往那纸上一戳:“算你有良心!”害他差点就成了偷娶的野相公!不过他也算回本了——接下来,他一定小心!决不让那青蛇妖进门,更不许比他先养孩子,威胁他正夫的地位。

    柳金蟾一看那大大的北堂傲几个大字基本就有她半个巴掌大,心里不禁嘀咕:什么人家啊,也腻猖狂了吧?

    “好了,把户卷给我吧!”

    晚上,看在钱的份上来办公的官媒仔细看了看二人的文书,并无欺诈和强娶逼嫁、人口买卖的嫌疑,就拿着官印盖在了二人的婚书上,他也算落了一颗心——幸好只是私奔的,但生米煮成了熟饭,不给人家名分就是害人了。

    户卷?

    柳金蟾一想到她的户卷,她就立刻想到了她偷偷结婚的事岂不要露馅?但现在喊停,她会被已经明显表示不满的北堂傲砸死的!

    想了想,柳金蟾只得从怀里掏出她的古代身份证——竹片户卷递给官媒,然后北堂傲那大大的私印连着官印就把柳金蟾背后夫婿那面盖得满满的,中间还有一个拇指手印。

    与柳金蟾的磨磨蹭蹭相比,北堂傲很大方地拿出自己被水泡得有些模糊的上等熏香檀木片交给官媒。

    官媒一看这象征出身的檀木片就心里发怵,有些不敢盖官印,但北堂傲着急,伸手就帮他戳了一下,于是他的户卷上有了一个加盖官印的妻主名字柳金蟾。

    “你们……这样出门就没人怀疑你们不是夫妻了。”

    官媒说话时,吞吞口水,有些许不安,但看着那丰厚的银子,他又想大不了赚了这笔,买几块田,回家吃租子也不错。

    北堂傲笑,命奉箭赏他钱,看着自己的户卷和婚书暗自欢喜:幸好婆婆惦记着,不然他这明媒正娶的正夫将来,一个不慎可不就让那巴着进门的青蛇妖欺负了去!

    想罢,北堂傲满心欢喜地又不禁看了看盯着自己的户卷,眉头都打结的柳金蟾,不高兴了。

    “怎么不高兴?是不是后悔了?还想着那个青蛇妖?”

    北堂傲一见柳金蟾那恨不得把他的名儿从户卷上抹去的柳金蟾,气得脸都绿了。

    “没……”什么青蛇妖啊!

    柳金蟾咬咬唇:没不后悔!

    她要早知道北堂傲的名儿要要盖在户卷上,她再缓缓就好了?这要是她没考上书院,一回家立马让她娘知道——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更别说她还娶了个失身的,她娘不揭她的皮都不是她娘。

    “没,才怪,你眉头皱那么紧做什么?你是不是在我之前有了那个青蛇妖……你你……”北堂傲眼犀利地扫来,满是杀气:“你一开始就打算把我当小的娶?”

    “胡说什么啊!我要是那么想,今儿不说,你也不知道不是?”

    柳金蟾看着户卷就揪自己的头发,烦恼死她了:她绝对不能让她娘看到这户卷,她会死的很惨很惨。

    第22章 得陇望蜀:老色狼色心不死

    “金蟾!”北堂傲就是觉得心不安,他一把把柳金蟾拉到自己的面前,将柳金蟾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情绪有些激动地认真道:“你要对我北堂傲三心二意,或者是又看上那个比我更好的,想对我始乱终弃,我就和你拼了……”没来由的惊慌紧紧地摄住了北堂傲的心,满是说不清的不安。

    柳金蟾瞪大眼,立刻在心里道:这个疯的,更不能让她娘看见!

    “你怎么不说话?”北堂傲急道。

    柳金蟾心烦地抬眼,立刻发誓道:“你放心,我柳金蟾这辈子、一生一世就只娶你北堂傲一个!”再娶一个就是她疯了!

    北堂傲觉得这话很中意,一颗心微微落下,但左思右想,就觉得心里没来由的慌,一想到那婚前的相好,今儿才给他正名,他就觉得不踏实:“你的话可是当真?”

    “我发誓,句句肺腑!”绝对真心。

    北堂傲瞅着柳金蟾那信誓旦旦的模样,但一想到刚才看柳金蟾那恨不得把他名字抹去的模样,他就心里七上八下的,说不清的不安反而越来越炽。

    结果欢欢喜喜出门的北堂傲被柳金蟾暗暗牵着,闷闷地回到岸边打包吃食,说来也是冤家路窄,一行人上船可不就又看见了那个老女人正独自在甲板上望月,听到脚步声一回头,柳金蟾偏偏又和她照了眼。

    柳金蟾目光扫了扫她身边不远处的船家两口子,有些话不用言明,但彼此心知肚明。

    那老女人的眼神已经不似那日的眼神带着几分忌惮,相反有一种轻蔑、与势在必得的自信,这自信从何而来,柳金蟾觉得费解。

    北堂傲满心满眼是想着柳金蟾刚才的神色,那里会看见什么人对他有窥探之心,他跟着柳金蟾就愤愤地踩着楼梯往上走,除了那个青蛇妖,就是怎么收拾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柳金蟾。

    奉箭和奉书警觉地放慢了脚步在一边的船舷停了下来。

    雨墨看不懂夜色的情况,就扑腾扑腾地跟着小姐和姑爷回屋,一进屋,就见姑爷扔了小姐一头一脸的头纱和雨裳,闷闷地坐在床头。

    小姐依偎过去,他打开小姐要作势亲热的手:“你和我说清楚,你和那青蛇妖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说要娶他?”

    柳金蟾头疼:“相公,我连他长什么样儿都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楚天白的相公有洛神之美、但那小相公也是村里出了名的悍夫和狐狸精——见过的女人没有不被勾魂的,当然这也不对了。

    “咱们吃东西吧!一会冷了就不好了!你看你这小脸都快瘦没肉了,看着都让人心疼。”柳金蟾饿得前胸贴后背,但北堂傲在生气她哪好意思吃得狼吞虎咽,少不得哄哄相公。

    “你要心疼我,就不会故意呕我!”北堂傲轻推开柳金蟾摸他脸的手,嘟着嘴愤愤道:“气都气饱了,吃什么?”

    “你要气为妻,就把为妻吃了!你看为妻皮香肉滑,保证爽口又开胃!”柳金蟾伸出近来长肉不少的细胳膊。

    北堂傲斜眼看柳金蟾的嬉皮笑脸,当真抓着柳金蟾的手就轻轻咬了一口,笑道:“妻主果然皮香肉滑,爽口又开胃!”

    柳金蟾心疼地看着自己微红的手臂,再看北堂傲还是一脸闷闷,直喊很无力,她饿得都没力气了——娶相公果然夭寿哦!

    她生气了!

    柳金蟾一怒就自己坐到桌边抱着没冷的汤圆,舀起一个汤圆吹冷,一口一个。

    北堂傲一看,急了:这是不理他的意思了?他一生气,也冲过来,拿起一碗汤圆也只顾着自己吃,还一个比一个吃得快,一个比一个能吃。

    雨墨挠挠头,决定下去各再买一份,不然饿肚子的就是他们三了。

    雨墨丢下上面两个大小孩,一出屋就见奉箭和奉书装模作样地站在那里,再一扭头,又见那船家两口子在那女人面前嘀嘀咕咕,一想准就是下午的事儿——需要这么嘀咕么?

    雨墨自己拉了奉书陪她下去买夜宵,殊不知他们二人一下船,那边人说话声音微微一大,奉箭再一打听,就明白这女人是怎么回事了。

    这女人姓刘,名萱,刚满四十,此番进京是京里大理寺有了一个七品的缺儿,可巧她在平县当了十年知县,算是小有政绩,她姨母见她娘就她这么一个女儿,怎们能不提拔一下呢?这不一有了空缺,她姨母就把她弄进京了。

    这刘家其实也是个仕宦人家,朝廷********,俗话说水至清则无鱼,东周的吏治不敢说是百分之百的清正廉明,但要想一年小知县十万雪花银也是难于登天的,毕竟朝廷每年的国民生产总值至多也就才一千万两白银——还是不打仗的无灾年才有这个数。

    刘萱十年小知县,也收受过不少小恩小惠,攒下来也算是小富,但还有句话说财来得容易,去得也容易,她那是会勤俭过日子的主儿,素日里好吃好喝、前儿正好途径景陵城的章台巷,两个豆蔻年华的名倌就入了她的眼儿,她娘过世的早,正夫去年也去了,如今就是那岳母想管他,也不知道消息啊!

    于是,她二话不说,大手一挥,几百两银子砸出去,两名倌就从了良,当然他的积蓄也去了泰半。

    众小侍本想妻主既然收了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哥儿,论理就该收心,不曾想这女人贪多嚼不烂不说,那日搂着两个哥儿在景陵城上船进京。

    这一上船才两天的功夫,两个新小侍还把被窝捂暖,她夜里在下面的船舷上散步时,她突然抬脸一望月,月亮没见着,眼睛就盯住了抱着煲锅,领着雨墨往船家厨房去的北堂傲了。

    她这一瞧,就了不得——当即失了魂,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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