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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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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得那北堂傲一头漆黑如墨的长发,缎子一般垂过肩,发尾一根大红的缎带轻动也袅娜多姿。一张素面白皙如玉、唇不点而红,眉目如刻、棱角分明又不失柔美,更别说那融了西域血脉的笔挺鼻梁,衬着那低垂着大眼,在月色的雕饰中,他就是刘萱眼中,那失了羽衣的月中谪仙……

    第23章 见色起意:福总管心生毒计

    接下来的故事就是:她赶紧上了楼梯故意在自己的屋门外制造与美人的巧遇,试图以自己的风度与徐娘半老的成熟风韵让美人对她刮目,结果是,美人如冰,看她就是一副:好狗不挡路的厌倦神情。

    她微笑,他前面就来了只小公鸡一样的侍从,对着她瞪了一双豆豆眼,还故意端着滚烫的煲锅朝她撞来,吓得她赶紧后退,然后美人莲步轻挪过去了,只留给她一个发绳摆动的臀部在视线里扭动……

    再后来她怅然若失地发现美人有了妻家,妻子是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书生。

    再一打听,美人小夫妻新婚情浓,小媳妇又年富力强……

    她只能朝思暮想,守在船舷边等二度偶遇,但人家美人不出门了,他媳妇日日把他留在屋里捂被窝去了。

    当然夫妻捂被窝,她管不着,但她偏偏得了相思,左思右想、翻来覆去,刚买回来的小侍也不顺她心了,一心就想着若得北堂傲为夫,此后再不纳小,但人家嫁人了,媳妇又年轻漂亮,人家小相公谁理她啊。

    于是自从伴她长大的管家福娘就给她支招了,她说:“大人这么一夜一夜的睡不着也不是办法,小的寻思,咱们先打听打听人家底细……只怕不花钱,她媳妇也会把小相公亲自送到大人这被窝里来。”到时……只怕那时大人尝了鲜儿,还不想娶了。

    刘萱一听,奇了,还有这等好事,忙问办法,福娘就对着刘萱的耳朵一阵嘀咕,听得刘萱心花怒放,当即就拿出两锭银子交给福娘。

    福娘当即拿了银子,就去找船家两口子牵线拉桥。

    这船家两口子虽不是穷困之人,但见福娘一出手就给一锭银子,还说这只是定金,事成还有重谢,当即就心动了,暗想她们在这江上豁着命的从江上游开到出海口。历时两个月,风险等不必说,即使一趟下来能赚到一锭银子,除开伙计们的钱,一路的食用开销,所剩也不过一半。

    二人此刻一见说个媒就能有如此好事,岂有不乐意的,当即应承下来,船家男人拿了银子,当日一得空就找到了柳金蟾说媒,随便把柳金蟾的家底摸了一个大概,回来就一五一十的和福娘说了。

    福娘一听一个乡下穷书生。再观柳金蟾也不是那种清高寡合之辈,再又一细打听,得闻柳金蟾也是个青楼常客,心里当即就有了八分底,暗想又是个赚到盆钵锡满的好机会,只怕不花一文钱,也能让这柳姑娘为了好前程乖乖送上她相公,岂有搞不定的?

    当夜她就把消息告诉了刘萱,刘萱自是喜得抓耳挠腮,只觉得小美人指日可待,喜不自禁,那里还按捺得住,一听人说那小夫妻下船去了,她立刻就赶紧下船,盼望看上美人一眼,暂解相思之苦。

    于是,这样就巴巴地守在了甲板上,吹了近乎一个多时辰的冷风,方又见小相公从外面跟着他妻主别别扭扭回来,虽隔着面纱、雨裳看不真切人,但那别别扭扭撒娇的步态也让刘萱看得目不暂舍,魂神荡漾,当即就酥到了在船头上。

    一待小夫妻进屋关了门,她也顾不得看其他,当即拉了福娘的手道:“若得这小相公为夫。就是一夜……本大人也可为他一人一掷千金,不枉来世一遭啊!”

    福娘头大,暗想真花了千金,大人你就得抱着美人喝西北风了,这美人说白了岂是没钱人家能消遣的?最后还不知道下次又是谁的呢!

    但主子开了腔,她心里又有谋划,想着主子愿花千金,她就再给那船家夫妇几十两办事,那柳金蟾是个穷书生,多早晚要来京城,只怕吓唬吓唬连钱都不会要……心里打定了注意,她就想,等明儿那船家男人问了消息回来,再作计较不迟,这种事嘛——

    花的时间越少、别人思量狮子大张口的时间也越少,自然花的钱少、事情一晚搞定,更牢靠!小相公吃了亏要闹、他们也上了进京的船儿,他上哪里找人哭去?

    福娘打定了主意,就乐呵呵地劝着她们大人回了房。

    在外面打探了半日的奉箭,那里知道这福娘的心思,他就觉得奇怪,那大人说的那句“若得这小相公为夫。就是一夜……本大人也可为他一人一掷千金”指什么?

    要绑架他们公子?

    但看他们那点人手,还若船家来说媒,架势不像!

    “一掷千金?”买他们公子?他们买得起吗?

    奉箭正琢磨着,便见雨墨和奉书上来,他把刚才那大人的话隐晦地一说,雨墨想也不想就道:“难怪那船家男人找我们小姐说,兴许想让我们小姐卖掉你们公子!”这种事在村里就发生过,就是他家大小姐干的。

    奉书和奉箭一听,嘴巴都圆了,这种事听说过不少,但真要发生在他们爷身上,他们就彻底可以自刎谢罪了。

    “你们小姐……”不会吧?他们才让办了文定……

    奉箭想着赶紧回屋把文定什么的全部收着藏了起来不说,还把少爷和柳金蟾的户卷也要来收到囊中,打算晚上睡觉也誓死守着。但思来想去这样也不妥当,他又写了封信函,偷偷送到官邮处,寄给大小姐,说他们和少爷将去白鹭镇,明日途径苏州,陪少爷散心,劝大小姐不要担心,他寻思大小姐得知了少爷的消息,定然就会派人来寻少爷,到时……不怕强龙压不了地头蛇!

    奉箭一溜烟跑了,奉书对雨墨很肯定的猜测,心里满是畏惧,他问:“这女人卖掉相公不是走投无路的赌徒才会做的事么?”太可怕了!他不要嫁人了!

    雨墨皱眉道:“也不一定!我和你说,你别和人说!”

    奉书瞪大了眼:“你们小姐以前也卖过正夫?”死翘翘了……公子所托非人了!

    “嘘!”雨墨点头。

    奉书很凌乱:他们公子……要被卖了?

    “是买过!”雨墨正色道。

    第24章 旧事重提:两小仆悔嫁公子

    奉书一听,觉得心里不知怎的微微踏实,但一听买正夫?

    “不是说媒娶亲么?”奉书立刻问道。

    “我说的是我们大小姐。”雨墨觉得奉书一惊一乍的,和平日里的镇静好不一样。

    “哦,你说话说清楚啊!”奉书拍拍胸,他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你家几个小姐啊!”

    “四个!”

    “那柳姑娘是?”

    “四小姐!”

    “卖……买丈夫的是大小姐?”奉书开始理清雨墨的话。

    “恩。”

    “你们大小姐没人愿意嫁?”所以需要买?

    “谁说的,我们大小姐八个相公,我说买相公也不算买了,其实是大小姐做了一件坏事!”雨墨神秘地说。

    “怎么说?”看不出看柳姑娘还是地方恶霸!

    “我和你说,你不和人说。”

    “和人说是小狗。”

    “我们四小姐说大小姐不地道。”雨墨道。

    奉书暗道只要你家四小姐能对我家公子地道,他就阿弥陀佛,吃一个月素斋。

    “我们村里有个女人不算有钱,但她打小定了一个满俊俏的相公,因为那女人一家是常年做小买卖的,经常进钱出钱会一时短钱,她相公就经常帮她来和我们大小姐借高利贷,日子一久,我们大小姐就越看这相公,越觉得中意,你猜怎么的?”

    “怎么的?”奉书暗想那男的可能只是经看,不然怎么是越看越好看,而不是一看就中意呢。

    “我们大小姐那一年明知那女人囤货出现了问题,还钱是个大问题,但她愣是借了那男人的妻主十五吊钱,后来那女人果然亏了本,不但十五吊钱没了,家里的货还被大水淹了,这高利贷利滚利,到了年底得还上好几倍呢!”

    “你们大小姐就让她把相公典给她作抵押了?”奉书道。

    “你怎么知道?”雨墨好惊讶。

    奉书翻翻白眼:他长得像傻子吗?

    “其实一开始也没说话,我们大小姐别看不认得几个字,但四个小姐里她算盘打得最精,那男人的女人要做生意翻本,就必须再借钱,她小姐说前债不清,后债不借,但那女人为还旧债,当年就卖了房子田产凑足二十吊,也还不够利钱。最后她一狠心居然把自己的儿子相公都要卖到见不得人的地方去,我们大小姐这才说要她相公来抵债,再又借了她十五吊钱翻本,以儿子为抵押。”

    “就为了十五吊钱?”奉书咋舌。

    “十五吊很少吗?它可够我们庄稼人好几年的花用了,可是一大笔钱!我夫人说就是省城里最好的织工一个月也不过一两四钱银子,还要柴米吃住都花钱。”雨墨说的很认真。

    “那个男人不恨她?”把人家一个好好的家拆散了,好好的正夫变作小。

    雨墨挠挠头,她皱眉道:“我以前也这么想,但去年我和小姐回乡下,我看大小姐还和他生了一个闺女,这个小季叔也胖了,抱着闺女笑呵呵的比以前还好看了。”真是好奇怪!

    奉书也觉得奇怪:“为什么?”男生不是誓死都要从一而终吗?

    “我小姐说是大小姐对他,比他原来的妻主对他好!而且衣食无忧、又不用跟着妻主四处奔波、提心吊胆、忍饥挨饿,加上添了女儿老有所靠,所以心一宽脸色也好了,自然比以前好看了。不过我们家小姐对夫侍都不错,几乎没见过打骂夫侍的。要是我们家少爷嫁出去受了气,我们家小姐都要去出头的!”

    雨墨说的很自豪,但说罢脸色又黯然了道:“就是我们大少爷可怜,嫁了县长做夫君,这个县长媳妇脸色可难看了,其实没我们夫人拿钱,她当年连进京赶考的盘缠都没有,现在当了县长说我们家满是铜臭味,沾污了他的清净地儿!”

    奉书点头,柳家却是有股子铜臭味,但忘恩负义的清高也没清高到那里去!

    “我小姐来考白鹭书院,就是因为今年过年时,县长大人来拜年,笑我们大少爷俗不可耐,不及他的小侍风雅,又说可怜柳家的女儿怎么就没个能让她这个当媳妇的长脸面的。”

    “你们大少奶奶真这么说?”奉书惊悚了,这儿媳也太不把老丈人放眼里了。

    “可不是,我们大小姐怒了,当即当着大少奶奶的脸数银子,她说她俗,但不靠人接济。不过她一说完,我们夫人立刻生气了,说了大小姐一通,其实是心疼我们大少爷回家受气,这大少奶奶最是小心眼,受了气准给我们大少爷看。大小姐当即领了相公们走了。”

    “你猜怎么的,这大少奶奶亏她是个读书人,自几年前考到了举人,就说话得理特不饶人,说我们大小姐挣得钱都是黑心钱,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家家破人亡,这钱不挣也罢,让她这个县长媳妇在外面都现眼。还劝我们夫人多管管我们大小姐。”

    “你们夫人怎么忍得了她?”奉书也觉得这县长媳妇也太猖狂了。

    “我们夫人巴结她还来不及呢!我们夫人就是觉得读书人了不起,我们大少爷这几年才那么受气,不过我们大少爷有我小姐护着。”

    “你小姐什么好本事啊?”奉书一想起柳金蟾那细胳膊腿,除了对他们少爷耍流氓把他们少爷弄得像个小相公似的,还真没看出来还有什么才干。

    “我小姐三岁能背诗、七岁能作诗,十二岁就是秀才了,我们大奶奶十四岁才考中秀才,不过我们小姐十四以后就开始不务正业,一天倒腾那些吹拉弹唱,学业都废了。”雨墨惋惜道。

    “哦,难怪你们大奶奶那么说你们家了。”读书人最是清高,说话讨厌的程度,他就领教过,不过他通常都是找个习武的女人对她挥一挥拳头,让她直接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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